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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放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林修柯。“想來看看你?!?/br>林修柯話音剛落,就聽見陶放冷哼一聲。“本殿允許你看我了嗎?”陶放的目光冰冷,林修柯甚至不能從中看出愛意,而有的只是占有和瘋狂。“聽說世子陶冉住進你的將軍府了,怎么,覺得那個啞巴不錯?”把茶杯重重一放,陶放突然覺得這歌舞看著生煩。“都給我滾出去!把領舞的,拖出去,處刑!”林修柯看著陶放突然變化的眉眼,只覺得心里一噎。“他們有什么錯,何必處刑?”陶放見林修柯幫人說話,還敢武逆自己了,一時間氣息更盛。“來人,處極刑!”好啊,你不是不讓處罰嗎,那我干脆處極刑!在陶放眼里,這些奴人只是賤仆一個,任由他擺布。“你!”林修柯在其他世界中,當然見過一些視人命如草芥的管理者,但那不一樣!他在上兩個世界中愛上了陶安,如今既見不得他這樣,卻又不忍心說重話。只覺得少年有些陌生的可怕,就仿佛……不是同一個靈魂一般。“世子住在我那里,是因為他受了傷,行動不便?!?/br>林修柯見阻止無效,便只能先順著陶放來。☆、啞巴的世子受“受傷又如何,該去哪就去哪,偏偏你要收留他?!碧辗诺难劬锍錆M了嘲諷,“這世子陶冉,雖說是個世子,但是手里卻沒多少權利,就是個瓶子放在那,碎了就碎了?!?/br>陶放才不管陶冉的死活,他本來就只是看不慣林修柯違逆他的意思。“你回去把他趕出去吧?!?/br>“為什么?”聲音清朗,不卑不亢。嗯?陶放沒有想到,這林修柯突然變得膽子大,而且不那么聽話了,一時間更加不爽了。“你管為什么,我讓你做你就做!”陶放哼了一聲。這林修柯素來愛慕他,自己說一他絕不會說二,而現在這樣一個聽話的東西,竟然都會反問自己了。“如果我不做呢?”林修柯此刻心里也有些惱火了,他壓住心頭的不快,反復告訴自己,這是他喜歡的人,只不過這個世界的他或許嬌縱了一些罷了。“不做?”陶放看著竟然反駁他的林修柯,看著對方俊美的面頰和優(yōu)雅的脖頸,一時間升出一股邪火。“不做就滾出去,別來見我!”年輕的皇子甩了甩自己的長袍,冷哼一聲離開了他的宮殿。而林修柯心下壓火,看著外面被杖棍的宮人,血rou模糊的身體,嘴里還一直叫著“求饒”,心下更是有些氣憤。如果這只是一個任務對象,林修柯根本不會管他是暴戾還是清明。可是這個人,是他愛慕了兩個世界的人,他竟然有些接受不了如此的蠻橫和無理。更重要的是,心底的那種一遇到便會有的悸動感,如今竟然絲毫沒有波起。長嘆一口氣,林修柯邊走邊緩解自己心底說不出的悶感,耳邊還傳來了009的聲音。【宿主,陶美人只是驕橫了些,這個時代都是這樣?!?/br>林修柯搖頭【這并非驕橫,而是暴戾。只是因為他的脾氣,就可以讓無數無辜的人受罰,甚至處以極刑殘虐而死,這已經不能說是驕橫了?!?/br>【這……】009淡藍色的光閃了閃,因為沒有實形,所以沒有人能夠看清楚他的神情。【雖然在以前的世界中遇到過很多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可是這次是不同的,009你明白的?!?/br>009默然。確實,這陶美人對于宿主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特別到即使以為對方只是每個世界虛擬的人物,卻依舊傻傻地付出真情。【可是宿主,他是喜歡你的!】像是在做最后的辯解,009的聲音上揚。【或許有些,但更多的是占有。】林修柯現在還記得,他在陶放的眼中看到的冷漠和暴力,這讓他沒有辦法與陶放如同前兩個世界一般相處。至少他做不到每每看到對方隨意對一個無辜的人處以極刑。將軍府“少爺,你回來的這么早?”阿卓奇怪,因為林修柯一般去找三皇子,都是要呆好久的。“嗯?!?/br>輕輕點頭,林修柯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少爺,這……世子說想要下廚,我們也就沒攔著他。”世子?林修柯皺眉,他都忘了,世子陶冉還住在他這里,只不過傷口不知道好了沒有。“帶我去廚房?!?/br>“是。”站在門口,林修柯可以看到廚房里的少年忙來忙去的身影,他的身材單薄而清瘦。“世子,你……”當看到陶冉在做什么的時候,林修柯的聲音戛然而止,這……聽到聲音后,陶冉轉頭,當他看到林修柯的一瞬間,眼睛迸發(fā)出了一種奇異的光,就仿佛見到了自己的最愛的珍寶一般。然后他像獻寶一樣,把做的午膳端給林修柯看。“燙?!?/br>少年將軍抬手把碗放了回去。世子陶冉做的食物,和上一個世界陶安做的食物有六成的相似。在上個世界里,陶安與他成婚后,便經常為他準備午飯和晚飯,這是陶安的樂趣。看著那一碗淡色的清湯,林修柯的喉結動了動。他低頭看向比自己矮上不少的少年,竟然覺得有些心悸。陶冉有些一雙琉璃一樣的眼睛,他的容顏如雪,眉目若畫,比陶放還要更像陶冉幾分。可是……他不是……想到這,林修柯黯然抬眸,聲音重歸冷淡。“世子傷口未愈,還是不要太過勞累?!?/br>林修柯想招呼人把陶冉帶回房間,可是陶冉卻緊緊抓住他的衣角,一如他們初見的時候。少年的身體溫暖,清俊修長的指骨緊緊拽著他的衣服,琉璃一樣的眼睛里有種林修柯看不出來的情緒。他的嘴巴不能說話,只是安安靜靜的,帶了些請求。良久,林修柯看著陶冉,最后像沒辦法一樣的妥協。“罷了,你我一起用午膳吧。”他任由少年拽住衣角,直到走回房間。在這期間,陶冉一直是乖的,林修柯讓他做什么,他便做些什么。這些行為在林修柯的眼中,顯然便是喜歡。林修柯抿著唇,猶豫了一番還是說道:“你不必對我這樣,我是有傾慕的人的。”他說的這樣直白,陶冉一定是可以理解的了。但是少年卻仿佛聽不到一般,依舊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