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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種劇烈的疼痛所抑制了。“唧唧唧”“唧唧唧”靈狐抖動著它身體的絨毛,發(fā)出一種尖銳的叫聲。陶輕舟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個小東西的爪子正順著他的袖口往上攀爬,細小的摩擦聲在他的耳邊逐漸放大,手臂因為疼痛而抖得厲害,但這小狐貍卻還牢牢地趴在上面。因為眼睛看不見的緣故,陶輕舟的對皮膚的感知更加的靈敏,他此刻能夠清晰地感覺細碎的絨毛已經(jīng)覆上了他的臉頰,緊接著是一個溫暖的觸感。這個狐貍在舔他的手!或許是因為疼痛太過劇烈,陶輕舟沒有力氣再次把狐貍甩開,只能任由對方用它的腦袋把自己的手輕輕拱開,然后一片溫暖又再次蔓入他的眼角,就像是被最輕柔的綢絲輕輕裹住自己的傷口,疼痛反而不是那么劇烈。“唧唧唧”陶輕舟在極致的痛苦下,只覺得精神恍惚,耳邊傳來狐貍一聲又一聲的叫聲,聽上去竟然給人一種焦急之感。年輕的劍修渾身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薄汗浸濕,他知道,這樣的痛苦還要持續(xù)上一段時間。陶輕舟平躺在地上,他很想掐上狐貍的脖頸,然后把它甩出去,因為他不想也不能夠被人發(fā)現(xiàn)弱點。盡管心里這樣想著,但是手上卻沒有一點力氣,只能任由身上那一團溫軟的小東西,小心謹慎地舔著他的臉頰。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陶美人和林小攻見面啦啦求小可愛們收藏呀~~☆、瞎眼的天才劍修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陶輕舟躺在地上的身體都僵硬了,他眼睛上的疼痛才悄悄減輕。“唧唧唧”年輕的劍修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邊有一團溫暖的細毛在聳動,很軟,很細。這個小東西看到他醒來,發(fā)出了一種興奮的叫聲,甚至親昵地舔著他的手背。眼角處被敷上了冰草葉,但摸上去形狀奇嶇,像是某個動物留下的咬痕。“你倒是通些人性?!?/br>陶輕舟一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喉嚨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干澀的厲害,他強撐著力氣把自己力竭的身體站起,然后一步一頓地朝遠處的偏院走去。[宿主,他剛才是想掐你脖子吧。]009剛才沒來得及說話,如今終于得到機會開口了。[好像是。]林修柯看著前面那個清瘦的背影,明明是很普通的白色長袍,但是穿在這人身上竟然像被月華灑過,襯得他的肌膚雪白,烏發(fā)如墨。林修柯不由得想起剛才和他對視的那一雙眼睛,黑沉漂亮,眼尾如同鳳翼,微微發(fā)紅,有些上挑,只可惜里面一灘死水,任何事物都無法映入眼簾。[宿主,你現(xiàn)在要不是個狐貍身,倒是可以英雄救美,大顯身手了。]009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場英雄救美,然后美人以劍相許的世紀(jì)大戲,真是美妙極了。林修柯:……紅皮的狐貍站在寒潭邊上抖了抖自己的毛發(fā),然后看著前面還沒有走遠的身影,一拔短腿,就往前追,頗有些孤注一擲的感覺。陶輕舟作為劍修的巔峰存在,當(dāng)然能夠感覺到這個小東西正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而且就靠在他的腿邊。“你不怕我?”年輕的劍修薄唇微啟,他剛才流露出的殺意應(yīng)該十分的明顯,即使這個小狐貍靈識未開,也應(yīng)該能夠察覺的到。“唧唧唧”像是回應(yīng)一般,這只火紅的狐貍竟然靠得更緊了,很是粘人一般地抱住了這人的大腿。陶輕舟甩了甩——沒甩開又甩了甩——還是沒甩開于是年輕的劍修面無表情,拖著這只狐貍往屋里走去。房屋里的擺設(shè)很簡潔,床、桌子、椅子,就幾乎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應(yīng)該是身上的疼痛還沒有徹底退去,陶輕舟一進房內(nèi)便坐了下去,他雙眸緊閉進行自我調(diào)理。[他的劍不會是藏在身體內(nèi)了吧。]林修柯偷偷轉(zhuǎn)頭環(huán)顧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劍的身影,再聯(lián)系到當(dāng)時那把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的長劍,他十分懷疑這把劍和陶輕舟的身體融為了一體了。小狐貍趁著陶輕舟閉眼凝神的空隙里,靜悄悄地打量著四周。這個房屋可以說是沒有一點生活的氣息,看上去就只是有個木板的空房子,也不知道人怎么能這樣過下來,該怎么說?該說——不愧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嗎?品味就是不一樣。優(yōu)雅地邁著四個小短腿,林修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狐貍也可以走的像個貴婦,一時間竟還有些上癮。“唧唧唧!”!??!后脖子上的那塊軟rou被人揪了起來,林修柯只覺得渾身像觸電了一樣,癢得有些發(fā)慎。他的四爪朝天,脖子被禁錮住了,只有眼睛還能提溜地轉(zhuǎn)動。“你這小東西,也不知道開沒開智。”開智對于這個世界的靈獸來說極為重要,一般開智的靈獸可以聽懂人話,而且經(jīng)歷多年的修煉后可以化出人形,至于未開智的靈獸,則一輩子化為混沌,六識不認。“唧唧唧”睜著一雙大眼睛,小狐貍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只可惜陶輕舟是個看不見的。現(xiàn)在林修柯全身上下只有尾巴還在自己的控制之中,他輕輕卷起自己的大尾巴,控制著節(jié)奏,以一種可憐兮兮的姿態(tài)勾了勾陶輕舟抓著他的手。狐貍的尾巴一片柔軟,甚至勾人地卷上了陶輕舟的胳臂,讓一慣不喜與人接觸的劍修顫了顫手,最后把狐貍丟了下去。“都說狐貍無情,你倒是個會粘人的。”陶輕舟看不見這狐貍到底長什么樣子,但尾毛柔軟細膩,想必應(yīng)該長得挺光順。他知道自己一向不討這些小東西的喜歡,只是不知道這次怎的,來了個這么不識趣的家伙。“你該不會是古申故意訓(xùn)練好,放進來的吧?”劍修感到身體恢復(fù)了一些,他端坐在椅子上,手指敲打著桌面。古申與陶輕舟的關(guān)系勢如水火,作為宗門長老級別的煉丹師,古申在陶輕舟一開始入門的時候可沒少給他使絆子,最后那老東西看著陶輕舟的小臉漂亮,還不知道出了什么壞主意,最后被劍修一把長劍砍了其丹藥罐,梁子便結(jié)下了。“唧唧唧”小狐貍像是沒聽懂陶輕舟的話,它后腿發(fā)力一下子跳到了桌子上,正好與坐著的陶輕舟視線相平。紅皮狐貍的尾巴不斷地甩動,它也不怕陶輕舟,反而是拱了上去,專往白衣劍修的懷里鉆。淡淡的檀香味順著衣角蔓出,清新寧靜,給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