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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別墅吃飯。原來的一家四口,如今加上個葉琛,倒變成了一家五口人。田新沅實(shí)在是佩服自己的高超的演技,在田父面前,一概裝作不知道對方生病住院的事情,圍著父親前后的撒嬌。餐桌上不少低油的營養(yǎng)菜,田新沅主動地為父親夾了幾筷子。田父欣然接受,臉上的笑意就沒退過,直夸田新沅一個月不見長大不少,更懂事了。話題順著田新沅身上聊到了葉琛,或多或少涉及到一些公司上的事情,田父前陣子從田柯那邊聽聞了新地產(chǎn)的事宜,桌上多問了幾句,葉琛的回答得他心意,田父興起,讓旁邊的家傭去酒柜里拿酒。餐桌上沒一個不清楚田父身體狀況的,葉琛自然知道,他面上裝作不好意思推脫道:“待會兒還要開車,酒就不喝了?!?/br>話出口,田父一愣,接著反應(yīng)過來似的擺擺手,理所當(dāng)然說:“這么晚了再開車回去多麻煩,出了別墅區(qū)附近路燈少,這周末就住下吧,后天帶沅沅一道回去?!?/br>葉琛朝田父點(diǎn)頭,剛想接話應(yīng)了,餐桌對面的田柯就比他先開口:“爸爸,您說的也是。那等吃完飯我來讓人收拾間客房出來?!?/br>田父沒察覺出他話里藏著的意思,把這事交給田柯去安排。唯獨(dú)全程跟個透明人一樣的田嘉桓,在此刻的氛圍中不合時宜地輕嗤了一聲。第八十八章季川渝懷孕了?飯后,田柯起先離座,說是吩咐人去打掃一樓的客房。田父沒說什么,在家傭的攙扶下準(zhǔn)備上樓。“爸?!碧锛位竿蝗怀雎暎骸拔乙湍f一件事?!?/br>田父著實(shí)有些意外,只因田嘉桓自國外回來的確老實(shí)了不少,性子也收斂了。半晌,他抬頭看向?qū)Ψ?,道:“去沙發(fā)那邊說。”田新沅狐疑地盯了一會兒田嘉桓,直覺告訴他這事十有八九和季川渝有關(guān)。他拉了拉葉琛的袖子,小聲說:“我們也去聽聽?!?/br>葉琛本不想跟過去聽,畢竟這算是田嘉桓的私事??商镄裸洳唤o他思考的時間,就被拉著跟了上去。四人在客廳坐下,田父和田嘉桓各坐一邊單人沙發(fā),田新沅黏黏糊糊地挨著自己的Alpha坐在當(dāng)中。田嘉桓見他坐下,警告似的瞪了眼田新沅,轉(zhuǎn)而淡淡宣布:“我要結(jié)婚了。”這五個字像是激起了湖面的水花,田父一怔,懷疑自己沒聽清,田嘉桓平靜地又重復(fù)了一遍。“我要結(jié)婚了?!闭f著他看了看田新沅,后者的表情瞬間變得一言難盡。田新沅哪能不震驚!田嘉桓現(xiàn)在說要結(jié)婚,那結(jié)婚的對象肯定是季川渝,不可能另有其人。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季川渝自始自終沒說過他們倆目前正在交往,甚至還為這事產(chǎn)生過苦惱,怎么這會兒田嘉桓就說要結(jié)婚了?顯然,某種程度上田父和他所想的一樣。“你要和誰結(jié)婚?”“就別墅區(qū)進(jìn)來的第一幢,季森的兒子季川渝?!碧锛位富卮鸬睾敛华q豫,最后還要cue到田新沅:“沅沅也認(rèn)識,和他一起長大,同班同學(xué)的那個Omega?!?/br>田父皺眉,轉(zhuǎn)頭問田新沅:“沅沅,你知道這事嗎?”他又怎么會不認(rèn)識季森的兒子,除開前幾年生意上的事,小時候兩家的小孩沒少竄過門。他對季川渝有些印象,比田新沅活潑鬧騰,每次見到他還會禮貌地迎上來笑著喊上一聲田叔叔。“我......”田新沅早在心里把田嘉桓罵了個千萬遍,“我沒聽季川渝說起過這事。”田父不疑有他,“恩”了一聲,像是在考慮。事實(shí)上,季家或許算不上名門望族,季森是暴發(fā)戶的根基,文化程度不高。他們兩家相識也不過是靠了田新沅同季川渝多年友誼的關(guān)系。要是放在從前,田父身體還硬朗的時候,這門親事他不太會同意,但今非昔比,田父身體不如以往,且早已退出了公司大局。現(xiàn)在這些個做長輩的,晚年的心愿不就是希望家里的后輩成了家過得好么?田嘉桓等了片刻,摸不清父親的想法,可他是不可能再收回已經(jīng)說出口的話。他直視田父的雙眼,隨即又扔出一個重磅炸彈。“這婚必須得結(jié),他懷孕了?!?/br>田新沅:!?。????季川渝什么時候懷孕了?!從他那天發(fā)現(xiàn)季川渝頸后的標(biāo)記痕跡才過了多久?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多月,你能看出他懷孕了還真是火眼金睛。田父的震驚程度完全不亞于田新沅,甚至比他更重,但凌駕于震驚之上的是惱羞成怒。“你......你......”田父憤怒的差點(diǎn)岔了氣,邊咳嗽邊把手中的拐杖用力地敲擊著地面。田嘉桓這話猶如給他來了個當(dāng)頭一棒,不只是未婚先孕這么簡單,要是這事兒放出去,S市的田家哪兒還有臉面?一旁的家傭見了嚇了一跳,急急忙忙扶著田父替他順了順胸口,說是到了晚上吃了藥該休息的時候。田父稍稍緩了緩,臉色不太好的扔下一句明天早再談,就隨著家傭的攙扶走出了客廳。直到田父的身影消失在二樓的樓梯轉(zhuǎn)角,田新沅才后知后覺地開始質(zhì)問。“季川渝什么時候懷孕了,田嘉桓你的臉呢!還要不要了!”田嘉桓連眼皮都不抬,似乎根本沒想和他多解釋的意思:“關(guān)你什么事兒,小孩子早點(diǎn)回房間睡覺。”“他是我一起長大的發(fā)?。≡趺床魂P(guān)我事兒了?”“那真不好意思。”田嘉桓起身拍了拍褲縫,終于舍得看上一眼自己的傻弟弟:“他馬上要成為我老婆了。而到底有沒有懷孕,我相信你過不了多久就會知道了?!彼f完,朝葉琛禮貌性地點(diǎn)頭打了招呼,往客廳外的方向走去。“神經(jīng)病。”在田新沅看來,田嘉桓依舊是那副討人厭的嘴臉。Omega氣呼呼地瞪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如果目光能化為實(shí)質(zhì),估計(jì)田嘉桓身上早已插.滿了刀柄。葉琛看著兩人斗了半天嘴,伸手捏了把小孩鼓起來的臉頰,聲音里帶著笑意:“你們倆就一直是這么個相處方式?”田新沅扒拉掉對方的手,道:“他是不是很討人厭!一點(diǎn)都沒有哥哥的樣子?!?/br>葉琛來了興趣:“那你覺得哥哥是什么樣子的?”田新沅眨眨眼,手里玩著對方的指尖,想了想說:“田柯就很好?!苯又职炎约旱氖种盖哆M(jìn)對方的指縫,十指相扣。“當(dāng)然,哥哥你是最好的?!?/br>小孩不經(jīng)意地話語總是無形的撩到人而不自知。葉琛沒顧忌到是在客廳,忍不住把人拉到懷里親了一口:“嘴巴怎么那么甜?!?/br>田新沅臉紅,剛想說話,就被從身后突然冒出來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