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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繼續(xù)親第三次,保不準小孩要和他“翻臉”。見他沒出聲,田新沅又繼續(xù)說:“你的信息素太濃了,能不能收一收,現(xiàn)在房間里都是白茶味兒。”小奶音沒什么力度的在指控對方的罪行。葉琛一概全都應了,他替小孩稍微梳理了散在眼睛前的碎發(fā),把人卷到腰間的衛(wèi)衣拉回原處。前一個動作倒還好,等到幫小孩拉完了衣服,手還沒從人家衣服上拿開,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濕漉漉瞪得圓圓的眼睛。Alpha眉頭一跳,Omega像是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兇他:“你干什么!”葉琛臉上無比正經(jīng),手卻隔著一層衛(wèi)衣掐了一把小孩的細腰,道:“什么干什么?”“你!”田新沅被他掐得沒了氣勢,嘟囔了一句:“哼,流氓?!?/br>“流氓”葉琛為了坐實這個稱號,手伸進小孩的衛(wèi)衣里一通亂摸,直把他摸得求饒。田新沅氣喘不勻,胡亂蹬著腿想下去。“老實點,亂動什么。”葉琛打了下懷里人不安分的小屁股。Alpha體內(nèi)的燥熱不減,反倒是有逐漸遞增的趨勢。事實上小孩不可能沒感受到那個已經(jīng)抬頭的部位,卻還不老實地在他身上亂動。出奇的,小孩眼里沒有一絲的慌亂和無措,反而得意的不行,跟占了什么便宜似的。挺振振有詞道:“我還沒到結(jié)合期,你不敢把我怎么樣的?!?/br>葉琛差點氣笑,在這方面他明顯比小孩了解的透徹,他湊近了小孩低聲道:“誰告訴你Omega沒到結(jié)合期就不能做.愛了?”Alpha故意把詞說得露骨,輕啄了口小孩的鼻尖,笑著問:“沅沅,你生理課及格了嗎?”第六十九章不成熟與不穩(wěn)重及不及格這件事葉琛當然是不清楚的,而田新沅也不可能真將自己那徘徊在六十分及格線邊緣的生理課分數(shù)告訴他。學校一般會把生理課統(tǒng)一安排在分化后的第一年,根據(jù)每個人的第二性征對應適當?shù)恼n程。但在此之前同樣有一門第二性征概念課,目的就是為了能讓處于分化前的小孩更好更詳細的理解Alpha、Beta、與Omega三種性別的含義。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與時代的推進,性這個詞在人的觀念里不再如同以往的古老社會時那么難以啟齒。當然了,無論這個時代及社會再怎么改變,也不能保證每個人的思想都一致的開放。況且田新沅本就是個性格內(nèi)向的人,別說是使AO之間產(chǎn)生靈魂共鳴的親密標記了,單單一個摸腺體或者親腺體的動作,立刻就能讓他支支吾吾的臉紅個半天。葉琛在小孩耳旁低語:“我們沅沅臉皮這么薄,以后可怎么辦?”屬于Alpha的沙啞磁性的嗓音傳進他的耳膜,和過了電似的,酥酥麻麻,順著耳根溜進了心房。田新沅忽然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就沒降下來過。晚上吃完飯,葉琛在廚房搗鼓洗碗機,田新沅跟個甩手掌柜一樣,兩手空空離開餐桌,拉上一樓客廳的落地窗簾后窩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調(diào)了幾個臺也沒他想看的,田新沅抱著腿,腳踩在沙發(fā)邊緣晃蕩,手上換臺的動作沒停。電視上播放的無非就是三種,新聞、綜藝、電視劇。等葉琛從廚房里出來的時候,小孩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找了個愜意的位置半躺著,以Alpha的角度只能看到個毛茸茸的腦袋露在沙發(fā)外面。電視上放著葉琛叫不出名字的卡通動畫片,走近了幾步,他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的人看得還正起勁,連他靠近的腳步聲都沒發(fā)覺。十八歲的年紀,可依然是小孩心性,葉琛看了半晌,兀自想的出神。但就是這樣的田新沅,不知什么時候住進了他的心,再也割舍不掉,讓他喜歡得緊。葉琛不動聲色地用手貼了貼小孩的頸側(cè),后者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叫出聲。天氣逐漸轉(zhuǎn)涼,冷水沖洗過的手帶著一絲涼意,冷不防地被這么一貼任誰都有點受不住。“干什么!”田新沅轉(zhuǎn)頭,瞪著眼看向罪魁禍首,像是要討回個說法。“你怎么問來問去就只會問一句干什么?!比~琛好笑地刮了刮小孩的鼻梁,“瞪我也沒用。”田新沅打掉那只在自己臉上作亂的手,氣呼呼地又把視線轉(zhuǎn)向電視屏幕,全無要和對方聊天的意思。葉琛見他這樣,索性往小孩的身邊一坐,陪他看完了剩下的一集動畫片。期間Alpha的小動作不停,不是捏捏小孩的手心,就是親親小孩的指尖,田新沅嫌他煩,抽了幾次手最后都被對方又拉回去。弄到最后田新沅仿佛放棄了,任由對方擺弄自己的手,自己專心致志地看電視。葉琛面上不顯,心里倒樂得不行,兩人一邊看著動畫片一邊玩到九點多,葉琛才收手把電視機關(guān)了,帶田新沅上樓休息。小孩在飯前已經(jīng)洗漱過,這會兒進了房間一骨碌地爬上床,葉琛人還站在門口,出于某些原因,到底還是沒有踏進。田新沅把自己裹進被窩,過了會兒眨了眨眼,朝著門口仍沒動靜的人方向望去。“哥哥?!彼兴?/br>床角的夜間燈早就開著,葉琛只需要替小孩關(guān)了頭頂?shù)牡鯚?,聞言后動作一滯?/br>“恩?”“你也要回房間休息了嗎?”田新沅頂著被子,露出臉來問他。葉琛沒聽出對方話里藏著的意思,而是如實地說出自己接下來的安排:“我先去書房審會兒文件,晚點再休息。”這個晚到底是有多晚,他心里也沒有底。下午的那段時間盡陪著小孩胡鬧,該做的工作只好往后無限拖延。Alpha忙起來不顧時間,甚至有時會一夜不睡,葉琛沒說,但不代表田新沅就不曾知道。新聞上不止一次報道過長時間熬夜不睡的人猝死的消息,田新沅想了想,雖然不能讓對方早睡,但能讓他不熬夜也是好的。田新沅半跪在床上,說:“那我也要去書房。”葉琛抬了抬眉,田新沅就接著說:“現(xiàn)在才九點半,我睡不著?!盇lpha依舊沒出聲,田新沅卻認為對方是怕自己打擾到他辦公:“我就在旁邊呆著,玩ipad會戴耳機,不會打擾到你的?!?/br>末了,還征求似的問了問:“可以嗎?”葉琛雙手抱臂倚在門框邊,瞇著眼看了小孩半瞬,輕笑道:“今天這么黏我?下午給我送咖啡,這會兒又要陪我去書房辦公?”頓了兩秒,低聲嘆息:“沅沅,你怎么這么......”小孩每次都會觸及他心里最柔軟的那條底線。或許對方單單是出于對他的親近和依賴,可他與小孩的心思卻完全不同,關(guān)系親近了,貪婪的欲.望就會慢慢滋生。田新沅所對他的成熟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