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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伸手,指尖一點釋心鼻尖,將那抹汗珠抹了下來。釋心像是受驚了一般,身子猛地向后仰,一雙桃花眼睜得大大的,看向殷羲。殷羲面上坦然,收回手,拿出自己的手機遞過去。“用我的吧。”釋心有點尷尬,又坐了回去,接過手機,點開了微博。殷羲的微博頁面十分干凈,因為他只關(guān)注了釋心一個人,整個頁面,也只能看到釋心一個人發(fā)過的微博。@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xué)城釋心指尖在屏幕上無意義的滑了兩下,這才去看熱搜。可以說,從開始播放起,熱搜就沒停過變化。一會兒一個話題,瘋狂的在熱搜榜上來回竄著。此時三個多小時的兩期節(jié)目播放完,最后章榮的結(jié)束語簡直將節(jié)目的熱度帶到了另一個高峰。熱搜排行榜:1.揭秘真相,劇本2.揭秘真相把觀眾當(dāng)傻子3.娛樂業(yè)大佬舍命救網(wǎng)紅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發(fā)絲幾乎挨到了一起,共同看著小小的手機屏幕。釋心想去點熱搜第一,殷羲卻突然伸手捏著釋心的指尖點進了熱搜第三。指尖相觸,殷羲立刻收回了手,釋心手指不自在的蜷了蜷,這才往下滑屏幕。屏幕上,全是盛世美顏CP粉的尖叫舔屏,磕糖獨白。以前釋心不怎么關(guān)注這些,畢竟是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可此時和另外一個當(dāng)事人一起看這些微博,他就有點面熱。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像是小時候做了壞事被老師發(fā)現(xiàn)。可明明這些東西,也不是他杜撰出來的。殷羲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見釋心半響不動,干脆側(cè)著身體,自己上手來回滑動著手機屏幕。直到將所有熱門的微博看完,這才抬頭,對釋心說。“不錯?!?/br>釋心罕見的臉上帶著點呆愣:“???”殷羲:“熱度維持的不錯,酬勞會立刻轉(zhuǎn)給你?!?/br>說著殷羲起身,準(zhǔn)備離開,臨走時還不忘提醒釋心。“別忘記戴表?!?/br>釋心看著殷羲出門,大門在他眼前緩緩關(guān)上,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一轉(zhuǎn)身,就對上了從桌子上爬起來,跪坐在桌子邊,瞥了瞥嘴似乎要哭的小人偶。釋心:“……”小人偶見釋心不說話,更委屈了,眼睛一扁,張嘴就是嚎啕。但他到底是個人偶,干打雷不下雨,半天也沒哭出眼淚來,就是嗓子嚎的太用力,都有點啞了。釋心見了不忍,走過去摸了摸小人偶的腦袋。“你怎么了?為什么哭?”小人偶搖了搖頭,期期艾艾的去摟釋心的脖子,一雙小手捧著釋心的臉,將自己的臉埋在了釋心脖頸間蹭了蹭,就不說話。釋心以為小人偶是因為他剛剛把他按趴了生氣,也就沒再把他撕開,任由他掛在自己身上。小人偶窩在釋心脖子邊,撇了撇嘴。只覺得殷羲道貌岸然,想做什么又不敢,拐彎抹角還不讓他做。心中對殷羲充滿了鄙視。小人偶卻是忘記了,他也是殷羲的一部分。節(jié)目大熱的同時,美夢書店被大火焚燒的消息很快從業(yè)城傳了出去。沒想到這書店的名氣居然那么大,很快有人在網(wǎng)絡(luò)上發(fā)起了緬懷書店的活動。許多人開始自發(fā)曬起了曾經(jīng)在書店買過的書,在書店打卡時拍過的照片,并寫出了他們與書店的故事。釋心發(fā)現(xiàn),這些人都有提到一個詞。那就是——夢。他們大多數(shù)人都有說起,每次讀書店買回去的書后,都會做一些夢,美夢也好,噩夢也罷,都是奇特的經(jīng)歷。甚至當(dāng)時這家書店突然火爆全國,成為了旅游打卡必經(jīng)之地,很大原因,也是因為這個奇妙的夢。以訛傳訛,不論真假,年輕人們跟風(fēng),基本來了這里,都會帶幾本書走。釋心刷著微博,居然在這一次的活動話題里,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郝箐。郝箐也在這里買過書,她曬了一本書的照片,配了一段字。“可惜諾大的一個書店付之一炬,也感謝這里帶給我的一場美夢,讓我見到了我的母親?!?/br>釋心點開圖片,里面是一本書的照片,看似沒什么特別。但將所有事情連起來,就都奇怪起來。大范圍的黑氣繚繞,郝箐的異常,現(xiàn)場的暴-亂,美夢書店的大火,老板的死亡。看似無關(guān)的事,似乎處處都有著微妙的聯(lián)系。三天后在美夢書店的節(jié)目錄制,也許,不會簡單。但當(dāng)下釋心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今晚,節(jié)目將重新錄制。這一次的錄制,那名曾經(jīng)中了他一符佛咒的人,將會露面。到底是來幫他,還是來黑他,今夜就見分曉。-夜晚,黃全來找釋心,兩個人帶著一只小小的京巴,一起去了的錄制現(xiàn)場。因為上一次的意外,這一次的明顯安保人員多了起來,現(xiàn)場觀眾也少了許多。郝箐面色有些蒼白,眼睛下是厚重粉底也蓋不住的黑眼圈。她看到釋心先是充滿歉意的笑了笑,然后同他握手。“很抱歉……我保證今晚不會出問題的?!?/br>釋心點點頭,視線四下看了看。郝箐了然,問他:“在找那名重癥患者?他在單獨的化妝間,一會兒你見了他,可別驚訝。”釋心挑了挑眉,心里被挑起了幾分好奇。很快到了時間,兩個人在臺上就坐,簡單聊了幾句后,郝箐說了幾句提示詞,便讓那名重癥患者上場。釋心側(cè)頭,見舞臺側(cè)面有幾個黑衣大漢護著名瘦弱的少年走過來。那幾名黑衣大漢一個個人高馬大,看起來可比節(jié)目現(xiàn)場的安保人員壯實多了。走到臺邊,少年獨自上臺,他很瘦弱,皮膚帶著病態(tài)的青白,一雙眼睛卻很大,圓溜溜的,看到釋心就雙眼一亮。釋心沖他點了點頭,沒想到少年卻突然三步并兩步的跑了過來,像個小哈吧狗似的坐到了釋心旁邊的位置,雙手十指扣在沙發(fā)扶手上,張口就脆生生的叫道:“恩人!”釋心輕笑,“別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