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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場費后,釋心還是答應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答應后他就聯(lián)系了黃全,黃全是他的老搭檔了,立刻明白了前因后果,會在錄制前先去節(jié)目踩點,準備準備。雖然釋心如今已經(jīng)有了些能力,不再需要使用那些虛假的小伎倆,但讓黃全出去踩點,也是萬無一失的準備。訪談節(jié)目的檔期很趕,正好撞上了釋心滿課的一天,他沒辦法,只能選擇逃課。聞黛和范伶佟聽了這事兒,立刻自告奮勇的要幫他點名。釋心答應下來,心里也是記著這兩個姑娘的好的。處理好一切,釋心上床準備休息。一掀開被子,之前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小人偶正躺在枕頭邊,對他露出羞澀的笑臉。“心心,你來啦!”釋心有些驚奇的看了看小人偶,這小人偶的表情動作越來越活靈活現(xiàn),身體也沒有人偶的僵硬,就像是個真正的活物一般。他伸手捏了捏小人偶的小胳膊小腿,直捏的小人偶笑嘻嘻的亂動。“你干嘛呀,心心!我好癢的!”釋心收回手,低頭盯著小人偶看了看,最后作罷。管他是什么東西,總之是沒有惡意的,放在身邊也無所謂。他順勢躺在床上,任由小人偶揪著他的發(fā)絲編小辮子。臨睡前,他為小人偶念了幾遍佛經(jīng),這才睡熟。夜里,釋心睡的不太-安穩(wěn)。他正沉浸在奇奇怪怪的夢里。夢里他抱著小人偶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看著看著身上一沉,小人偶突然變大了,長手長腳的壓在他的身上,頂著一張跟殷羲一模一樣的臉,笑嘻嘻的要他親。“心心,親親我,親親我嘛!”小人偶貼著他的耳朵,一遍一遍的呢喃,發(fā)出來的聲音再也不是奶聲奶氣的小嗓子,低沉又沙啞。釋心被壓的動彈不得,推開了小人偶的嘴,推不開小人偶的手,最終讓小人偶笑嘻嘻的親在他的嘴角。正在這時,釋心一轉(zhuǎn)頭,看到他家大門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了。殷羲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陰沉沉的視線落到了他們身上。沙發(fā)上,與殷羲一模一樣,只是變大了的人偶仍舊纏著釋心不放。釋心一時只覺得心口燒起了一簇旺火,那火苗攻城略地,直燒的他五臟六腑都要炙熱起來。一種摻雜著害羞、羞恥等復雜的情緒,正逐漸侵蝕著釋心。黑暗中釋心的臥室,小人偶窩在釋心的胸口,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釋心看。角落里,一抹黑影靠在墻邊,也盯著沉睡中的釋心看。這一大一小,都不是好東西。-錄制節(jié)目當天,釋心和黃全一同出門,他照舊穿了一身掐腰紅袍,長發(fā)高束。不過他穿的并非是殷羲給的那幾套,也沒有帶殷羲送的手表。到達地點,立刻有工作人員來接,領他到了錄影棚。黃全一到錄影棚就帶著懷里的小京巴去了角落,釋心深吸一口氣,在主持人郝姐的指引下坐在了她的旁邊。郝姐名叫郝箐,四十多歲,風韻猶存,看起來宛如三十歲那般,笑容也淺淡得體。她對釋心柔和的笑笑:“不用緊張,我們是一檔很溫和、輕松的訪談節(jié)目,沒事的?!?/br>釋心點點頭,也回了一抹淡笑,坐在了郝箐旁邊。不同于節(jié)目的直播方式,就像很多大眾訪談節(jié)目一般,采用了錄制的方式,只不過會在每一期錄制時出售現(xiàn)場票,所以現(xiàn)場的觀眾也有幾百名之多。在釋心就位前,現(xiàn)場幾百位觀眾已經(jīng)就坐了,此時都好奇的看著釋心走進來。與看視頻、看直播時不同,親眼見到釋心,特別是坐在前排的小姑娘們,都有些臉紅。釋心遠比任何鏡頭里都要好看,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個男人。導演打了板,節(jié)目正式開始。業(yè)界口碑不錯的郝箐,也的確先問了幾個溫和的問題。“你多大啦?聽說還在上學。”“二十,上大三?!?/br>“哪個學校的啊?方便說一下嗎?”“業(yè)大?!?/br>“呦呵,業(yè)大,可不好考啊?!?/br>釋心跟郝箐你來我往,前十分鐘說的都是些沒有營養(yǎng)的問題。直到導演揮了揮手,郝箐打了個眼神,看向釋心的神情立刻就嚴肅了許多。釋心微微坐直身體,但也沒太過擔心,他來之前看過郝箐幾期節(jié)目,知道她說話很有藝術,不會故意刁難人。郝箐面上突然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黑氣,她一開口,就問了一個極其刁鉆的問題。“釋心,聽說你為了紅,抱上了不渡老總殷羲的大腿,對嗎?”問題一出,不僅釋心愣了,就連的導演都愣住了,他立刻喊了“卡”,現(xiàn)場的觀眾們一片嘩然,雖然導演喊了“卡”,但已經(jīng)有觀眾偷偷拿出了手機拍攝。導演在下面喊:“郝箐!你怎么回事?問的太出格了!我們不是那種搬弄是非的節(jié)目!”郝箐搖了搖頭,指尖捏了捏眉心,似乎有些痛苦。她緩緩開口:“抱歉,我可能有點沒休息好,這段減掉吧?!?/br>說著,她又看向釋心,十分不好意思的道了歉。釋心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眼眸卻瞇了瞇。他在郝箐臉上看到一絲黑氣,也許郝箐的奇怪行為與那一絲黑氣有關。錄制重新開始,郝箐按照臺本跟釋心談了一些關于突然爆火的心路歷程等問題,一切似乎都恢復到了正常訪談節(jié)目該有的氛圍。直到節(jié)目快結束,郝箐眼睛突然直了。她轉(zhuǎn)頭,盯著釋心,開口。“你鼓吹封建迷信,認為一張黃紙可以治病,便要求重病患者放棄就醫(yī),對嗎?”釋心對上郝箐直勾勾的雙眼,眉心緊皺,他厲聲反駁:“子虛烏有的事情!”釋心話落,不待其他人有所反應,一名青年突然暴起,突破了錄影棚幾個稀疏、閑散的安保人員,幾步竄上了臺,手里明晃晃的一把掛在鑰匙上的小水果刀,沖著釋心就扎了過來。“老子最惡心你們這些騙子了!騙子都該死!都該死!”青年突然發(fā)難,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