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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離開的時候對著蘇燦說,“這句話的回答,我會給你?!?/br>“希望那個時候,你能自由?!?/br>*莊嚴肅穆的大殿上冷冷清清,中央獨立的番隊整齊的排列在門外,里面不設防,只有一個老面孔。恢復記憶的齊庶現(xiàn)在看來,對方臉上的面具有跟沒有,都不影響他在想起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很久沒見,”領主高高在上,只不過沒了外在的機械聲掩飾,聲音聽起來更加年輕自然,說他是風華正盛的少年,也沒人提意見,但是從上面散發(fā)出來的不怒自威,又是該是他這個年齡階段少有的氣質,“我沒能親自接你?!?/br>“抱歉”這兩個字沒從那張嘴里說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句話,“我也說過,我會接你回來?!?/br>“我得讓你親眼看看,這個他在意過的帝國如何破碎?!?/br>第52章齊庶這幾年,算是一直被流放。他算是那個約定的,不堅持者。壞就壞在陳肆年的站位,并不在自己這邊,所以自己大意,導致記憶被輕易篡改提取,陰差陽錯,成了蘇燦的監(jiān)護人。蘇啟坤的背叛,最開始的源頭,是齊玖。帝國和齊玖。兩者之間,前者是蘇啟坤做出的選擇。想到以前的事兒,齊庶就容易犯困,現(xiàn)在他整個人都以一種極為頹靡的姿態(tài)歪在沙發(fā)里,四肢像是沒了知覺,腦袋也開始發(fā)沉,最后還是自己摸了煙,邊抽邊想。他跟齊玖都是之前研究所里的小孩兒,在早之前他們都被作為帝國未來武器的標本,他現(xiàn)在還能記得自己躺過的那個房間,和早上就開始吵耳朵的鐵鏈嘩嘩的響聲,在他以為叫“家”的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進行各種非常規(guī)人性化試驗,被實驗的對象大多都是Omega,基本就是為了以后在戰(zhàn)場上作為最新的人體武、器,大規(guī)模用于戰(zhàn)、爭。這項實驗被允許秘密進行,也就是說被公布出來會遭受絕對詬病的實驗,在帝國的最高層會議上,被通過了。他和齊玖就是在這種背景之下,背抱去做實驗的孤兒。想到自己是孤兒這種事兒,齊庶眨了眨眼,一時間想起來的事兒太多,他連傷感都沒法兒按部就班。太多了,多到超出他眼淚的儲量,多到他現(xiàn)在無法擱置的感情。在早之前的事情他已經不記得了,也只就剩下了那兩個被冰冷數(shù)字所代表的名字。九和十三。齊玖是久。自己是十三。他已經可以扔掉這個名字重新開始,但是齊玖不行。因為齊玖的身體不好,在研究所的日子并不好過,但是他永遠能夠記得那扇窗戶,每天都能夠看到按規(guī)律升起和降落的太陽,他們的腺體是主要的研究對象,所以在上頭的折騰總會讓他有幾天睡不著覺。@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這項試驗在帝國也不是完全被公開,所以他們逃跑的時候,碰見了蘇啟坤。那是一個讓他和齊玖都無法忘記的男人。和研究所里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他的身上充斥著溫暖與他們從未見過的特殊吸引力,對這種美好感覺的極度渴望,也讓齊玖幾乎瘋狂的淪陷,因為蘇啟坤的堅持,齊玖和自己被送出去,寄宿在當時才剛剛準備結婚的的蘇啟坤家里。帶著齊玖與生俱來的偏執(zhí)和占有,以及在研究院永遠無法獲得的癡戀。他渴望得到那個男人。一個齊庶當時就知道,不可能有結果的男人。自己關于齊玖的記憶被陳肆年連根拔起,為得就是他門所謂瘋狂的偏執(zhí)。所謂的背叛,齊庶看來可笑。男人最珍貴的就是他所守護的帝國。齊玖最想踏碎也是這樣。齊庶揉了揉眉心,暫時不想,回憶也會消耗他大部分體力,加上現(xiàn)在的感覺并不是很美妙,他也就順從自己的身體,又微微朝下陷了陷。齊庶因為記憶被猛然打開導致適應性差,身體各項數(shù)據(jù)現(xiàn)在還不穩(wěn)定,所以隔一個小時基本上就會嘔吐一次,現(xiàn)在他被暫時安排在正廳的會客間。@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也就是變相軟禁。他需要消化的東西太多,齊庶咬著煙身子掛在沙發(fā)上,盯著上頭發(fā)白揉金的天花板。他想親手拉回來深淵里的齊玖,現(xiàn)在看來,已經沒了可能。所以,至少現(xiàn)在——還有一個人,蘇燦。齊庶嘴里念著這個名字,現(xiàn)在關于這個人他有了三段回憶。帝國是蘇啟坤在意的東西,蘇啟坤是齊玖在意的東西。蘇燦,是他在意的東西。道理很簡單。無關對錯,只不過只要是人就會有放不下的東西,齊庶咽著嘴里的煙,悶了悶嗓子,現(xiàn)在見不著人心里抓癢。他伸手往自己脖子上輕輕一蹭,被蘇燦暫時壓制住的脹熱,現(xiàn)在又有抬頭的趨勢。有點兒麻煩啊。房間里沒人,外頭只有一個守衛(wèi)。齊庶煙抽了半包兒,自己琢磨怎么出去,現(xiàn)在胳膊里的通訊被齊玖單方面斷了和外界的聯(lián)系,要命的是腺體現(xiàn)在反應實在太過異常。等他剛意識到的時候,這種感覺就開始變得難以忍受。最后到了他忍不住要出聲兒的程度。“cao——”齊庶在地上半撐了條膝蓋,胳膊扶著身邊能拉扯的物件兒,捂著腺體自己忍。突然上升的溫度加上中心敏感區(qū)的深癢,刺激來的太猛烈。扶著的半張透底玻璃的桌面兒讓他掀了,他試圖用暴力疏解。屋里的動靜開始變得越來越大,門口兒站著看崗的人輕輕開了門,半露了一張帶著面具的臉。那個面具齊庶眼熟,之前在研究院的時候,陳肆年專門兒用來隔絕自己釋放的信息素。為了保險起見,給專門監(jiān)督的人配備這么一個也去確實有必要。“您現(xiàn)在需要安靜,”來人胳膊上半握著輕型裝備,另外腰上還有為了協(xié)助制服的半臂長電棍。齊庶在對方身上掃了一眼,伸了胳膊往前勾人,“有點兒熱?!?/br>他仰著頭,把原來規(guī)規(guī)矩矩貼在脖子上的領口兒敞開,聲音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發(fā)顫,“我申請會見?!?/br>“我得到的命令是非特殊應急情況下的七十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