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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言。”夏言又安撫了一會兒溫哲的心情,送走了人后,和北冥霄兩人靠在沙發(fā)上思考人生。“北冥霄,你說,我們要不要把事情告訴薛醫(yī)生?”夏言懶懶的靠在北冥霄身上。“這件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就好?!北壁は霭淹嬷难阅X袋上面一根翹起的小呆毛。“嗯,也是,希望薛醫(yī)生能對阿哲好點,說來真是,他們兩個沒打算要孩子,居然就有了孩子,我們兩個想要個孩子,現(xiàn)在都沒有!”夏言瞧著自己平坦坦的小腹,伸手摸了摸。“沒事,你還小,馬上就會有了?!北壁は錾焓指采舷难苑旁诙亲由系氖郑瑑扇耸赶嗫?。“可是小孩子軟軟的,我也想要一個?!?/br>“寶貝,這么想要孩子?”夏言被北冥霄突然低沉的語氣弄得渾身一顫,突然意識到不妙,急忙爬起來往樓上跑,結(jié)果剛跑了幾步,就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抓住領(lǐng)子提了起來。撲騰著手腳的夏言:感覺這一幕似曾相識?北冥霄松手,將人打橫抱起,向樓上走去,開始造小人計劃。謝瑞澤這兩天像往常一樣來找溫哲,卻無數(shù)次撲了個空,他以為他做錯了什么惹溫哲生氣了,一直想著法聯(lián)系溫哲卻聯(lián)系不上,想不到這天居然在自家醫(yī)院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薛瑞澤看著自家媳婦兒從遠處經(jīng)過,他想著媳婦兒生病了,自己一個人來醫(yī)院就心疼極了,剛想過去找他,結(jié)果看了一眼他進的科室,婦產(chǎn)科,整個人就跟澆了冰水似的清醒過來。產(chǎn)科?阿哲一個人來產(chǎn)科干嘛?難道?薛瑞澤還未往下想,溫哲就出來了。溫哲低頭認真的看著醫(yī)生寫的孕期注意事項,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對不起,對不起……”溫哲抬頭一看,居然是薛瑞澤,大腦空白了兩秒,溫哲下意識地轉(zhuǎn)頭就跑。“阿哲!”薛瑞澤搞不懂阿哲看著他跑什么?急忙追了上去。薛瑞澤一把抓住溫哲的手腕,拉著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看見他手里的化驗單,拿過一看,溫哲,已孕。薛瑞澤的大腦空白了幾秒,呆愣地問道:“這孩子,誰的?”聽到薛瑞澤的話,溫哲一下子感覺有點寒心,他對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他心里沒點數(shù)嗎?溫哲一下子紅了眼圈,扯過薛瑞澤手中的化驗單,揉成一團用力丟到了薛瑞澤的身上。“薛瑞澤你個混蛋!”溫哲轉(zhuǎn)身就打開門想走。薛瑞澤反應(yīng)過來,急忙從后面抱住了氣鼓鼓的媳婦兒?!跋眿D兒,這里,是我的孩子?”薛瑞澤的手移到了溫哲的小腹上,輕輕地摸了摸。溫哲的淚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他倔強的咬著發(fā)白的嘴唇,不想說話。薛瑞澤小心地將溫哲轉(zhuǎn)了個圈,又將人擁進懷里,輕輕地擦掉了媳婦兒臉上的淚水。“寶貝別哭,我只是太高興了,別生氣好不好?”薛瑞澤的手指拂過溫哲咬的發(fā)白的唇,“寶貝,把嘴張開,別咬自己。”溫哲頂著紅紅的眼圈看了一眼薛瑞澤,轉(zhuǎn)頭在薛瑞澤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薛瑞澤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口,但一看見溫哲閃著倔強的眼睛,一下子就心軟了。溫哲抱著薛瑞澤痛哭了一場,薛瑞澤任由自家媳婦的眼淚將自己的衣服打濕,只能安靜的抱著人,輕輕的安撫。哭著哭著的溫哲后來直接睡著了,他這幾天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加上懷孕之后的慌亂,現(xiàn)在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這會兒靠在薛瑞澤溫暖的懷里,溫哲感覺自己這幾天漂浮的心終于找到了港灣,終于沉沉的睡著了。薛瑞澤看著懷里的人安靜的睡顏,心里有些激動,這兩個月以來,溫哲還是第一次對他放下戒心,完全地依賴他。薛瑞澤直接將人帶回家里,又遣人準(zhǔn)備求婚的事情。第18章薛瑞澤求婚薛瑞澤坐在床頭看著熟睡中的人,若有所思,想了想,還是轉(zhuǎn)身出去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薛深海極少接到兒子的電話,他這會兒正在花園里整花,看著手機上兒子的來電,頓時有些激動得接起了電話。“喂,小澤,你,你怎么想著打電話過來了?”薛深海試探地問著。“我要跟一個人結(jié)婚,男的,叫溫哲,懷孕了,盡快找個好日子幫我辦婚禮?!毖θ饾珊翢o感情的聲音透過電話傳來,薛深海有些激動,連忙答應(yīng)。“對了,婚禮的過程簡單點,我媳婦兒懷著孕,身子不方便?!毖θ饾捎窒氲绞裁?,補充到。“好好好,小澤,什么時候回家看看?”薛海深期盼地問,薛瑞澤已經(jīng)快半年沒回家了。“看情況吧,我媳婦兒總要回家看看,沒事的話就這樣吧。”薛瑞澤對這個家毫無留念,要不是念在薛深海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的份上,他回都不想回這個家。“小澤……嘟……嘟……”薛深海還想說什么,但是電話另一頭的薛瑞澤已經(jīng)冷漠地掛斷了電話。薛瑞澤又打電話給了他的助理吳健,交代了求婚現(xiàn)場的布置的注意問題。到了薛瑞澤準(zhǔn)備求婚的這一天,他找了個理由把溫哲約出來。“媳婦兒,我們今天去游樂場玩吧!”薛瑞澤小心地扶著自家媳婦兒上車。“真的嗎?好啊!”溫哲一聽見游樂場,眼睛一下就亮了。“走吧!”薛瑞澤看著溫哲的笑容,發(fā)覺溫哲懷孕后對自己也沒這么抵觸了,反而更加親近了。薛瑞澤帶著溫哲玩了一些不這么刺激的游戲,溫哲玩得不亦樂乎,一整天都是樂呵呵的。只是溫哲隱隱約約地感覺今天的薛瑞澤有點奇怪,老是在發(fā)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發(fā)呆了。溫哲用手指戳了戳薛瑞澤,薛瑞澤回過神來。“薛瑞澤,你今天怎么老是發(fā)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沒有啊!我們?nèi)ツ沁呝I爆米花吧!”當(dāng)然有心事了,待會就要求婚了,怎么會沒有心事(>﹏<)!被吸引注意力的溫哲很快又忘了這茬事。最后將近晚上,兩人幾乎把游樂場能玩的都玩過了一遍,溫哲也有些累了。準(zhǔn)備求婚的薛瑞澤有些緊張,手心有些冒汗,他找了一個上廁所的借口將人留在了長椅上。溫哲坐在長凳上,無聊地吃著爆米花,突然上空駛來了一架直升機吸引了溫哲的目光,“咦?游樂場上面怎么會有直升機?”直升機上面拋下了一捧又一捧紅色的玫瑰花花瓣,放下來兩條橫幅??吹竭@一幕的溫哲心里一緊,眼淚無聲的從眼角滑落,溫哲震驚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因為上面寫著:溫哲我愛你,你的大寶貝薛瑞澤。突然附近又傳來了煙花的聲音,溫哲看過去,美麗的煙花在空中綻開,留下來一個個愛心形狀的圈圈。一旁的游客們看著這一幕也都在歡呼。在自己的前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