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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過來開了門。他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現(xiàn)在就留了件白色的襯衫,看得蔣辰銘一陣恍惚。“過來?!蹦钋锿白吡藥撞?,想帶蔣辰銘去看看浴室,教他用一下,但不知道為何蔣辰銘站在他房門口發(fā)呆。蔣辰銘一下子回過神來:“好?!?/br>莫令秋家本來就不小,浴室理所當然的也挺寬敞,有浴缸也有單獨的淋浴頭。“熱水朝右轉(zhuǎn)就行,熱水器一直開著的,放一會兒就會有熱水。”莫令秋說著,拉開洗手池下面的柜子,“新的洗發(fā)膏之類都在這里?!?/br>“嗯。”蔣辰銘就跟聽老師上課一樣,非常認真。莫令秋見他明白了,走出浴室,帶著他看了一圈廚房:“我平時空了會用,你要做飯的話隨意,冰箱里都有食材?!?/br>“好?!笔Y辰銘在心里盤算著什么時候親自下廚再請莫令秋吃頓飯。莫令秋沉默了一陣,腦中一閃而過兩個人一起住的目的:“如果……”“莫老師,如果有需要的話,您可以叫我。”蔣辰銘很清楚這次兩個人一起住是為了什么,也知道莫令秋欲言又止的原因,所以他主動表達了自己的意愿。莫令秋得了臺階,輕聲“嗯”了一下:“謝謝?!?/br>蔣辰銘笑笑:“我們兩也算是互惠互利?!?/br>對此,莫令秋沒做反駁。不管是對他還是對蔣辰銘來說,彼此的信息素對他們都是最好的藥劑,起碼排異感是肯定要解決的,不然長久下去連與人相處都會出問題。“我先去洗澡了?!蹦钋镎f完,往房間走去。蔣辰銘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舒了口氣,也進了客房。從這天起,兩個人正式開始了“同居”,只不過與真正意義上的同居相距甚遠,只能單純的稱作“室友”。莫令秋本來話就不多,平時忙于各種課題,有事還會在學(xué)校加班。蔣辰銘又是體育系研究生導(dǎo)師非??粗氐膶W(xué)生,逮著機會就要讓他去訓(xùn)練,不是泡在cao場就是體育館。兩個人從住在一起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星期了,說的話還不如之前一起吃飯那天多。莫令秋擔心的發(fā)情也一直沒來,他忍不住有了點僥幸心理,是不是長期抑制劑又起作用了?直到國慶節(jié)接近尾聲的一天晚上,莫令秋正坐在電腦前查資料,突然間手就軟了下來,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意識到不對,莫令秋第一時間站起來,關(guān)牢了通往陽臺的門,拉上窗簾,又把房門給反鎖上。都沒來得及走到床邊,就軟著腿癱坐在了地上。莫令秋在十八歲分化以后,因為有長期抑制劑的幫助,從來沒覺得Omega有多么的麻煩,但這一個多月過去,愈加讓他發(fā)現(xiàn)一切已經(jīng)不止是麻煩那么簡單了。費力地挪到床頭柜邊,拉開抽屜后,莫令秋對著那一抽屜還沒處理掉的長期抑制劑發(fā)呆。漸漸地,發(fā)情熱令他整張臉泛著紅,某些難以啟齒的感覺也不斷攀升,不住地提醒他,這次的發(fā)情可能比之前兩次都要強烈。莫令秋咬著下唇,自暴自棄般躺倒在地板上,冰涼的木質(zhì)地板是他現(xiàn)在唯一解熱的方式。蔣辰銘今天訓(xùn)練的比以往要晚,回來時已經(jīng)九點半了。乍一進家門,客廳里沒開燈,黑洞洞的一片,蔣辰銘只是微愣,并沒覺得奇怪,但在打開燈后,他卻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甜牛奶味。越靠近莫令秋的房門口,這味道就越濃。心頭一跳,蔣辰銘知道,莫令秋發(fā)情了。“莫老師!”蔣辰銘敲了兩下門,沒得到屋內(nèi)人的回應(yīng)。蔣辰銘總覺得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在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時可不就發(fā)生過一次嗎?破門而入的念頭再度鉆進腦海里,蔣辰銘盡力壓制這種危險的想法,又敲了很多次門。直到聽到屋內(nèi)一聲嗚咽,蔣辰銘手上動作一頓,毫不猶豫地抬腳,直接踹開了莫令秋的房門。隨著門鎖蹦落在地,nongnong的甜牛奶信息素將蔣辰銘重重包裹,蜷縮在地上的莫令秋眼睛通紅,含著淚珠看他。莫令秋眼前一片模糊,但在蔣辰銘靠近時,他還是本能地察覺到,這個人身上的味道是他最喜歡的,也是他現(xiàn)在最渴望的。虛弱地抬起手臂,莫令秋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再一個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被抱了起來。很快,身下不再是沒有人情味的木質(zhì)地板,換成了柔軟的床鋪。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3-感謝在2020-04-2518:38:17~2020-04-2620:59: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修仙不禿頭の少女荼圖10瓶;瑾堂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章莫令秋做了一個夢,夢中自己如同被扔進了熱水中的魚,翻滾掙扎。在快要失去意識時,有人拉了他一把,讓他賴以生存的水降了溫。慢慢抬起沉重的眼皮,莫令秋覺得陽光有些刺眼,忍不住抬手搭在了眼睛上。這細微的動作被剛剛推開房門的蔣辰銘注意到,對方快步走到床邊,關(guān)切地問:“莫老師,你醒了?”莫令秋本想應(yīng)聲,但發(fā)現(xiàn)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張了張口,又合上了嘴。蔣辰銘托著他的腰把人扶起來:“你發(fā)情熱剛過去,可能會有點不舒服,喝點水吧?!?/br>盛著溫水的杯子被遞到唇邊,莫令秋用氣音道了謝,抿著唇小口喝水。等到半杯水喝完,他總算覺得火燒般的嗓子好了些:“幾點了?”“七號,下午三點多?!笔Y辰銘接過水杯放在床頭柜上。莫令秋咬著下唇,沒有接話。他是昨天晚上陷入發(fā)情熱的,僅僅一天他的發(fā)情熱就退了下去,可正常來說,沒有藥物幫助,發(fā)情熱至少七天,似乎有哪里不太對勁。想到這里,莫令秋動了動腿,并沒有察覺到異常。蔣辰銘見莫令秋坐在床上沉思著,欲言又止。莫令秋沒察覺到蔣辰銘的異常,努力在腦中回憶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最后只模模糊糊記起是蔣辰銘回來把他抱上了床。但對方做了什么,他竟然沒什么印象,發(fā)情熱的后勁這么大嗎?“你昨天……是不是幫了我?”莫令秋沒想出個所以然,還是決定問問另一個當事人。蔣辰銘一聽到這問話,輕咳一聲:“也……也沒做什么?!?/br>一見平時嘴皮子很利索,與人相處游刃有余的蔣辰銘說話支支吾吾的,莫令秋就知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管做了什么,謝謝?!?/br>蔣辰銘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魔鬼教師”莫令秋冰冷追問的準備了,哪知道對方竟然跟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