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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我昨天還在豆瓣小組吃瓜,說他其實演技又爛人品還差,都是于鳳岐在捧他。我就想于鳳岐眼光也變差了,之前和他傳緋聞的不是馮若水嗎,好歹還是個影后?!?/br>陳獻云打斷了同事的無限發(fā)揮:“所以是賀然要強jian小張?”同事擺擺手,“是餐廳經(jīng)理啦”,她掏出煙點了,沒說話,氣哼哼地吸了半天。“那報警了沒有???”“報了,但看那意思啊,我覺得沒用。你也知道強jian未遂和猥褻的立案率才有多少,何況萬一小張的事爆出來,對明星也算丑聞了。我感覺有人在壓這個事,說不定那個瓜是真的,賀然背后就是于鳳岐?!?/br>陳獻云心說,哪兒用得著于鳳岐出手,他手底下一個秘書就能抹了這個事。但這話要怎么和同事講呢?你對資本的世界一無所知?同事要是問他你怎么知道的,又該怎么回答呢?陳獻云越想越反胃,仿佛有人在他心里用鐵鍬一下一下掘出敗葉下掩蓋的腐土,不知道什么東西爛掉后發(fā)出的味道豁然便反上來了。忽然門打開了,在他們這里做志愿者的心理系學(xué)生走了出來。她看見有人抽煙,馬上也掏出一根,借了個火?!霸趺礃??好一點沒有?”同事問。“好個屁?!毙睦硐祵W(xué)生出口成臟,“媽了個逼,警察嘛事兒都不干,還指望我們上下嘴皮子一磕就把人勸樂觀向上了?”陳獻云受不了煙味,家里于鳳岐為他也早戒了煙,他走開一點,順便拿手機上網(wǎng)。果然賀然最近都在廣州錄節(jié)目。他忽然想到于鳳岐兩天都沒回家了,某個可能性叫他作嘔。陳獻云這回不僅想把小情人打了,甚至也想連著把于鳳岐一起打。他往屋里看,小張像是還在哭,陳獻云想起第一回見小張的情形:一個瘦瘦小小的姑娘,抱著孩子坐在走廊上哭,頭發(fā)打著結(jié),大冬天連襪子都沒穿。其實他們也幫不了小張什么,就是照顧照顧小孩,但這已經(jīng)足夠讓一個單身母親喘上一口氣。小張就這樣一天天活了過來,黑眼圈都淡了。大概是上個月,陳獻云還發(fā)現(xiàn),小張甚至去給頭發(fā)燙了個卷。他點開通信錄,找到趙秘書,撥出電話。趙秘書是于鳳岐的生活秘書,一半時間用來處理老板惹下的桃花債。但陳獻云從來沒主動找過趙秘書,他的生活實在用不著麻煩這樣的專業(yè)人士。因此趙秘書的聲音傳出聽筒時都帶著那么一絲懷疑的顫音:“喂?小陳先生?”“是我。如果不給您添麻煩的話,能受累透露一下,今天賀然是托人找警局的關(guān)系了嗎?”趙秘書說:“這添什么麻煩呢,只是小陳先生您知道,老板不喜歡你們私下里互相里打聽事情。”陳獻云當(dāng)然知道。明擺著嘛,老板都怕工人聯(lián)合起來,就像皇上也怕嬪妃聯(lián)合起來,你們看甄嬛不就這么弄死了陳建斌嗎?甄嬛學(xué)六級學(xué)者阮星詒就是這樣總結(jié)的。陳獻云仿佛聽到小張還在哭。他說:“我就問你,賀然今天有沒有找你托關(guān)系。”趙秘書頓了頓,“您還想知道什么?”“那就是有嘍?行了趙秘書,那我現(xiàn)在托你好不好,我要賀然討的人情不作數(shù)。”趙秘書能在這個行業(yè)從事多年,自然是百伶百俐,他一下子就猜到,今天賀然要擺平的事情,苦主怕是被陳獻云碰見了。真是難辦,趙秘書嘆了口氣,賀然正得寵,但他們總裁辦誰不知道,小陳先生也是老板心尖上的人。“小陳先生,你不如和老板講一下?”陳獻云抿了抿嘴,直接掛了電話。他和同事們打了個招呼,說先回家,大家都說走吧走吧,今天咱也幫不上忙了。陳獻云打車回了家,廚師已經(jīng)做好飯了,他看桌上有道蒜蓉生蠔,便曉得于鳳岐又不回來了。于鳳岐對于飲食藝術(shù)有一萬種偏執(zhí),比如說,他堅信生蠔只能配鮮檸檬汁。可惜陳獻云一點胃口也沒有,三十七八度的暑天,他做了大半天義工,下班前又碰到這么件要命的事。陳獻云從小就是病秧子,雖然被于鳳岐珍而重之地養(yǎng)了幾年,終究底子不行,他覺得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進屋和衣直接倒在了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獻云開始冷得打顫,但他睜不開眼,是不是空調(diào)壞了?陳獻云迷迷糊糊地亂摸,試圖把夏涼被從身子下面拉出來,過了一陣,他摸到了一只手?!傍P岐”,他幾乎是無意識地喊出了一個名字,突然間白熾燈的光線仿佛針一樣扎在他的眼瞼上,陳獻云睜開了眼,他看到一個俊朗的男人坐在床邊,三十多歲的盛年,劍眉星目,如果在過去,于鳳岐這樣的好樣貌是只能演正面人物的,就像朱時茂只能演隊長,陳獻云昏頭昏腦地想著。正面人物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緩緩開口,語氣溫柔像大人在哄鬧脾氣的小孩:“獻云,你在找我嗎?”陳獻云閉了閉眼:“找你大爺。”第2章于鳳岐覺得新鮮,甚至有一點懷念。前頭幾年,陳獻云經(jīng)常和他大動干戈地置氣:罵街、摔東西、離家出走。這兩年倒是沒再和他認(rèn)真地頂過嘴,真被惹惱了,不過是在床上搞非暴力不合作。“小寶貝別這樣睡,不舒服,起來好不好?”于鳳岐伸手去拉人,陳獻云軟軟地拍開他,自己一撐打算坐起來,結(jié)果眼前都是星星,呀了一聲又歪下去。于鳳岐用手背探他額頭,果然是燙的。于鳳岐最厭惡人拿自己身體尋開心,他總和陳獻云說,你的身體是你的本金,你去投資,能隨便動本金嗎?從前陳獻云再和他鬧,連宣德青花瓶都砸了,兩個人和好后于鳳岐也不會計較。唯獨有一次,陳獻云兩天沒吃飯,犯了胃潰瘍,于鳳岐直接在醫(yī)院的病床上甩了他耳光。“明天不許再出門了,龍華那么遠(yuǎn),你就在家乖乖養(yǎng)病?!?/br>陳獻云生著病,心浮氣躁,再分不出精力來自我審查,他想到什么便說了:“我愛去哪里就去。我問過你這幾天去哪里了嗎?你憑什么來管我去哪里?!?/br>于鳳岐看陳獻云趴在床上,黑色的床笠襯得青年像捧新雪,老男人難免心神搖揚。陳獻云的漂亮好像庭花照眼,春心如此,于鳳岐當(dāng)年一見,情來便不可再限。時移世往,五年的流光催開了這枝花,適合接吻的櫻桃口,可愛的翹鼻子,還有一雙含喜含嗔的桃花眼。陳獻云瞪著于鳳岐,心想,老不死的受虐狂,被我罵還硬了。于鳳岐挑挑眉回嘴:“你也沒問我啊。”陳獻云說:“不問也知道。”于鳳岐笑了:“倒是好久沒見小寶貝吃醋了?!?/br>“我吃醋?于鳳岐,你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吧。”陳獻云咬牙坐起來,他頭暈得甚至看不清于鳳岐的臉,只能茫茫然地朝前睜圓眼睛,“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