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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又說:“殿下,如果你是都城里任何一個富貴人家的紈绔少爺,那么你這么想沒什么不對。但你是太子,是將來要繼承大祚、名傳千古,受后世傳頌的人,你雖然可以錦衣玉食,但你的子民卻生活不易,天子愛民如子,殿下應(yīng)當要以身作則啊。這樣全天下的子民才會愛戴你,尊敬你?!?/br>寧斌被聞書忽悠愣了,迷茫地問道:“父皇這是這么做的嗎?”聞書肯定道:“當然,殿下應(yīng)該向陛下學習,陛下會十分高興的?!?/br>郁崢跪在一邊,沒有寧斌的準許他不能起來。他看不到聞書的臉,卻聽得到聞書溫潤的聲音,那只光滑如玉的手伸到他眼前拿出了侮辱他的東西,讓他心上產(chǎn)生了一種極大的撞擊感,他不知為何,特別想看到這個叫葉子蘊的人。郁崢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仿佛聞書正在諄諄善誘的對象就是他,他也是太子??!曾經(jīng)是……如果他仍然是太子,而不是如今任人欺辱的亡國奴階下囚,那這個人會不會也會這樣溫溫和和地同他說話呢?郁崢產(chǎn)生了一種巨大的渴望,他想變回那個最尊貴的太子,他要拿回自己的榮耀,如果說之前他心里只有亡國的痛苦,受辱的煎熬,以及對苦難未來的恐懼,那么他現(xiàn)在心里就生長出了一種名為目標的東西,換言之他有了希望于寄托。同時,他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那么清醒,他已經(jīng)是階下囚,亡國奴了,之前所有強撐出來的驕傲都顯得那么幼稚,愚蠢。他不需要這些東西,他不配擁有驕傲,他需要忍辱負重,需要臥薪嘗膽,然后等待時機,一飛沖天,然后他會血洗寧國皇宮,以報國仇家恨,再拿回自己的驕傲!郁崢的的脊背放松下來,但是卻有另一種東西在他身體里生長。寧國皇帝會明白,斬草不除根,這將是他最大的錯誤!從太zigong里離開,聞書沒有立即出宮,而是七轉(zhuǎn)八轉(zhuǎn),到了郁崢住的地方。郁崢現(xiàn)在雖然是太子的奴仆,但太子也不是每時每刻都有時間欺辱他的,大部分時間都是想起來才記得折騰他一次。不伺候太子的時候,他就要干許多雜活,被分給一間破爛的屋子住,很難想象皇宮里還會有這樣年久失修的房子。小孩拿警惕的目光看著他,聞書笑得更溫柔了。聞書:“我第一次進入皇宮,迷路了,你能帶我離開嗎?”郁崢抿了抿唇,最終輕輕點頭,聞書開心地笑起來,笑容晃得郁崢一個恍惚,總覺得此人非常熟悉,好似在什么地方見過。小孩埋著頭在前面帶路,聞書一時也不好找什么話說,眼看著要走到地方了,小孩突然問:“你為什么幫我?”聞書一聽,再看著面前這個瘦小的,刺猬一樣的小孩子,很難想象這個就是他愛人,但這個小孩卻終有一天會成長成他愛人的樣子。聞書將手放在郁崢頭上,郁崢身體立馬繃緊,但是卻沒有躲開,聞書半曲著身體靠近郁崢的耳邊,說:“因為我一看到你,就有一種感覺,天下五國,都會是你的?!?/br>郁崢眼神一動,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我的陛下,我怎么能看著你受宵小折辱?!?/br>第54章皇子復仇記3雖然太子才十二歲,但他的課業(yè)并不輕松,聞書現(xiàn)在是太子伴讀,當然得陪著太子一起去讀書。另外還有其他幾個皇子也跟著一起讀書。負責教導他們學業(yè)的太傅是一個老古董的先生,做學問是很厲害,但在教導學業(yè)上并不擅長。寧斌聽得昏昏欲睡,但太傅偏偏喜歡讓他起來回答問題,因為他是太子啊!這不,太子又被太傅抓住了,他根本沒理解太傅講述的東西,于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太傅滿臉的褶子皮都崩直了,嚴厲得呵斥了太子,并讓聞書起來回答。寧斌出了丑,感到非常憋悶,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太傅必定會添油加醋地將今天他的表現(xiàn)報告給他的父皇,于是他的心情變得極其差勁起來。休息時間,太傅就坐在上座閉目養(yǎng)神,皇子們一個二個也不敢太放肆,突然一個皇子高聲叫道,“誰!”眾人立刻往外面看去,甚至有皇子啪嗒啪嗒跑到門邊去看,聞書坐的位置離門比較近,聽到聲音一轉(zhuǎn)頭正好看到一個灰撲撲的身影跑掉然后不知道鉆到什么地方去了。太傅在上面敲桌子,胡子都抖了起來,“大呼小叫,舉止無禮,成何體統(tǒng),成何體統(tǒng),都給我坐回來!”聞書在腦海里敲敲凌澎:“澎澎,澎澎,剛才那個是他嗎?”凌澎肯定地回答:“是他?!?/br>聞書沒有繼續(xù)和凌澎交談了,同時他也聽不進去太傅接下來講述的內(nèi)容。他滿腦子都是郁崢——他一定非常憧憬學習的吧。人小心胸卻不小,聞書非常確定郁崢一定很明白要想光復故國,他必須要成為一個胸有大略的人,所以他才會對寧斌唾手可得甚至非常討厭的學習機會如此渴求。太傅教學的時辰到了,聞書先和太子周旋了一會兒,然后抽身去尋郁崢。實話說,寧斌倒是一個非常好忽悠的熊孩子。聞書推開小門,走進郁崢住的地方,雜草叢生的小院,郁崢正在蹲著燒地瓜。他在這深宮大院里,沒人管吃沒人管喝,沒人管死沒人管活,能把一條小命保到現(xiàn)在,全賴他自己聰明。郁崢看到了聞書,他趕緊站起來在身上拍拍手上的灰,有些緊張地問:“你來了?!?/br>這傻樣,聞書看得心里一軟,他沒想到自己的愛人小的時候竟然那么軟乎乎的。聞書:“你在做什么?”郁崢抿抿嘴回答:“燒地瓜?!比缓笏亩亲臃浅?yīng)景地叫了一聲。小孩的臉馬上就紅了,而聞書已經(jīng)心疼不過來了。他勉強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然后走到郁崢身邊,撩開衣袍準備坐下。豈料郁崢拽住了他,“臟。”聞書笑著說:“有什么關(guān)系?你坐的我坐不得”郁崢放開了手任由他坐下,卻咬緊了牙,亡國奴,階下囚,招待特別特別喜歡的人,他甚至連一張椅子都沒有??傆幸惶?,他要將天下最尊貴的那張椅子奪來給這個人坐。郁崢嗅著聞書身上清淡的熏香,這樣想到。聞書問:“方才門外偷聽的人是你嗎?”郁崢點點頭,“嗯?!?/br>聞書實在忍不住了,他揉了揉郁崢枯草一樣的頭發(fā),“想學習對嗎?”郁崢沉默了一下,拿著樹枝捅火堆里的火,點頭。他不想說他去哪里只是想去看聞書,偷聽那么大的風險,不值得他付。但聞書既然誤會了,郁崢覺得還是不解釋為好。地瓜熟了,甜絲絲的香味散發(fā)出來,郁崢將地瓜從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