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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脅/迫我的,父帥要發(fā)怒也是對你?!?/br>沈凈的善良刷新了陸其樾對于政客的印象,他看著那些留給自己防身用的子/彈,露出釋然的微笑:“我欠你一條命,希望有機會報答你,你保重?!标懫溟邪炎?彈收進口袋里,轉(zhuǎn)身離開。”等等!”小恩人開口,陸其樾急忙停住腳步,他心里期待沈凈會后悔剛才的拒絕,倒不是對這么小的孩子有不可告人的念頭,就是覺得他很好:“你要跟我走嗎?”可沈凈要說的不是這個。”下次別用極端手段抗議了,今天的事只會讓元老會大做文章,中立派也會轉(zhuǎn)而攻擊Beta群體。”“你是讓Beta坐以待斃了?”“我會盡力爭取新法案的反對投票?!鄙騼袅滔逻@句話轉(zhuǎn)身跑開。陸其樾不懷疑沈凈的善意,只是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到底斗不過元老會那些老江湖,想要依靠他改變現(xiàn)狀還不如刺/殺來得痛快。逃出大廈地庫,他撕掉偽裝用的假胡子,脫去沾血的外衣,憑借出色的反偵察能力安全回到分據(jù)點,在那里他與這次行動的另外三名成員會合,一問才知,幫他用□□脫身的人外號小羅。這次的行動波折不斷,幸好有陸其樾完成最后擊/殺,所有人都拿到了不菲的報酬。陸其樾留夠meimei的醫(yī)藥費,用剩下的錢給溫睿買禮物。他聽溫睿和別人提起過喜歡一種鑰匙造型的白金項鏈,想都沒想就去買了來,雖然付款的時候rou/疼不已,但是一想到他收到禮物時的反應(yīng),陸其樾就興奮得管不了即將吃土的日子了。買好禮物就準(zhǔn)備去表白。以往陸其樾去找溫睿都是一副狼狽模樣,今天他自己處理了傷勢,換上得體的新衣服,還順便做了個發(fā)型,一切如計劃進展,就只差臨門一腳。陸其樾揣著項鏈跑進醫(yī)療室,這會兒已經(jīng)過了晚飯時間,大多數(shù)分據(jù)點的工作人員和雇傭兵都回宿舍休息去了,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站在溫睿的辦公室門口,陸其樾掏出買項鏈贈送的小鏡子,理了理發(fā)型和衣服,反復(fù)深呼吸放松,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緊張,你今天特別帥”。在做了一分鐘的心理暗示后,他舉起胳膊正要敲門,然而手還沒碰到門板,卻聽屋里傳來指揮官的聲音。“睿,最近累不累”陸其樾因為這個稱呼懵了一下,接著聽到溫睿的輕笑聲。“不累。”指揮官繼續(xù)道:“怪不怪我把你從總部調(diào)過來?”“你跟我要這么見外嗎?”“看你每天都幫那些家伙處理傷勢,忙到?jīng)]時間休息,我也會心疼。”平時嚴(yán)厲有加的指揮官此時溫柔得不行,陸其樾沒見他對誰有過好臉,其恐怖程度僅次于沈世清,難道他也在追溫睿?陸其樾正胡亂分析著,就聽溫睿發(fā)出一聲驚呼。“啊,別,這里是醫(yī)療室!”“門鎖上了,不會有人進來?!?/br>“你真是的,唔嗯。”陸其樾沒什么感情經(jīng)驗但他不是傻子,衣料摩擦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發(fā)生了什么顯而易見,他萬萬沒想到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竟然和指揮官是一對!出任務(wù)前,陸其樾想過自己可能有去無回,心里惦記的唯有meimei和溫睿兩個人;被中央軍俘虜,面對沈世清的槍/口,他差點把小命交代在那里,所思所想還是兩人相處的一幕幕,他告訴自己必須活下去,還想再見到溫睿。誰知道拼了命趕回來,得到的竟是這種結(jié)果。那一瞬間他聽到心碎的聲音,手上精致的項鏈盒被狠狠捏爛。“等等,外面好像有人!”溫睿發(fā)覺異常,連忙推開正埋首自己頸間的指揮官。親熱被打斷,指揮官非常不爽:“該死,誰這么不長眼!”溫睿整理好衣服打開辦公室的門,走廊里空空如也,地上卻有個破碎的小盒子,他撿起盒子,從里面拿出條漂亮的項鏈,不經(jīng)意間嗅到殘余的牛奶香,他知道是陸其樾來過了。插入書簽作者有話要說:連續(xù)沒榜,心態(tài)崩了何以解憂,唯有日萬兄弟們,我開始為下月的周末勤奮榜屯稿了,這個月會更的少一些,等不了的小伙伴抱歉了,去看其他文吧第37章剛剛鼓起勇氣告白就宣告失戀,陸其樾像只喪家犬,失魂落魄地回到宿舍,躺在床上挺尸。小羅正和同寢的兩個雇傭兵打牌消磨時間,見平時挺有禮貌的陸其樾不搭理人,覺得有些奇怪,隨口問道:“失戀啦?”他不開口還好,這一句話丟出來,陸其樾的眼淚仿佛決堤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他不想讓自己哭出聲,扯過被子蓋住腦袋。小羅余光一掃,發(fā)現(xiàn)下鋪的陸其樾在發(fā)抖,驚訝道:“不是吧,還真被我猜中了?!”一起打牌的舍友王百萬也加入話題:“67跟新來的溫醫(yī)生走得挺近,估計被拒了?!?/br>穿紅背心的鐵柱調(diào)侃道:“哈,那失戀可太正常了,就我觀察,咱們這個分據(jù)點追溫醫(yī)生的沒有一半也有三分之一,那么漂亮的Omega,嘖嘖,我都想上/他了,那細(xì)腰,那腿,那胸,那,哎呦我/cao!”砰的一聲,一個空易拉罐正中鐵柱腦門,是陸其樾扔的。鐵柱當(dāng)場揚了撲克沖到床邊,掀開被子就要打陸其樾:“M!敢打老子!活膩了吧你!”陸其樾用胳膊擋了他的一擊,鐵柱仍然不依不饒:“做了個A級任務(wù)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前幾天還被凍成死狗的菜雞!”“鐵柱!別刺激67了!”小羅上前勸阻,被他用力甩開。“要不是你他根本沒命回來,分錢的時候還不是他拿了大頭!你長點心行不行!”鐵柱說著還要打陸其樾,陸其樾正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下手失了方寸,一腳踢中鐵柱的肚子把人從床邊踹飛,直接砸塌了打牌的小桌。桌上還有盛汽水的玻璃杯,這一下子叮叮咣咣的響聲驚動了旁邊宿舍的人。雇傭兵的生活本就無趣,日復(fù)一日的高強度訓(xùn)練,不能和外界頻繁聯(lián)系,吃住都異常艱苦樸素,再加上很多任務(wù)太過危險,每個人都過著亡命徒般的生活,稍微有些摩擦就容易成為爆發(fā)沖突的導(dǎo)/火/索。圍觀打架成了難得的余興節(jié)目,加上宿舍隔音效果很差,不一會兒工夫門口擠了一堆人看熱鬧。小羅不想把事鬧大,趕忙扶起鐵柱勸架:“你身上濕透了,快去沖個涼?!庇挚聪蜿懫溟校澳阋怖潇o點!有話好好說?!?/br>鐵柱的訓(xùn)練成績一向不錯,今晚卻被遠不如他的菜雞打了,狼狽的一面正好被眾人圍觀,自尊心不允許他輕易咽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