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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您說吧?!?/br>“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陸其樾’的人?”負責(zé)人不假思索:“認識,他幫了我很大的忙,您倒是提醒我了,保險公司已經(jīng)把賠款批下來,我得趕快給陸先生退錢!”陸其樾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了肚子里,以前他是不相信善有善報的,沒想到無意之舉竟然在關(guān)鍵時刻幫了自己一把。沈拾壹掛斷電話后沉默了大約一分鐘。正當陸其樾以為審訊到此結(jié)束時,萬萬沒想到沈凈識破了他和溫睿的謊言。“你以為我審了多少犯人,會看不出你們之前串過供?”陸其樾驀地怔住,之所以任由沈拾壹把自己和溫睿押回來,就如沈凈所言,是因為他倆提前做好了準備。原以為能順利度過這一關(guān),不曾想還是低估了沈凈的智商!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拾壹,調(diào)查他們的來往通訊記錄?!?/br>“是,少將軍。”調(diào)查通訊記錄?陸其樾這次是真真切切感覺到慌了。一旦被他們翻到溫睿發(fā)送的短信,以沈凈的聰明,很快就能分析出信息加密的方法!那么自己和溫睿曾經(jīng)效力反/政/府雇傭兵團的事情就會暴露!到時候無論有沒有做過泄露機密或者瀆職的事,他們倆甚至是親人朋友都將以叛/國/罪論處,必死無疑......第22章沈凈放狠話的同時開了兩個審訊室的話筒,他要觀察陸其樾和溫睿的反應(yīng):前者偏開視線不再看鏡頭,后者維持著端正的坐姿,神色坦然。沈凈想戳破陸其樾放浪不羈外表下最真實的恐懼,探查出他的秘密,可同時又害怕一旦真相大白,有些事就再也無法挽回。沈拾壹登錄了通訊部門的網(wǎng)站,提交陸其樾和溫睿的手機號,正要利用內(nèi)部權(quán)限搜索出二人近期的通訊記錄,界面忽然強制退出,是沈凈關(guān)掉的。“少將軍不查了?!”沈凈下達命令:“放了?!?/br>唾手可得的證據(jù)就這樣中途放棄,沈拾壹對沈凈的決議非常不滿:“請容我提醒一句,這兩個人的嫌疑還沒有完全解除,如果他們威脅到帝國的安全,少將軍就會成為共犯?!?/br>沈凈很清楚以沈拾壹秉公辦事的態(tài)度,將來真有一天查出陸其樾通敵叛國,沈拾壹會毫不猶豫供出自己今日的所作所為,到時候不僅今日得來一切地位權(quán)力,甚至是自由和性命都未必能保住。但是在那一天到來之前,他還有時間為自己準備后路,如果今天查出陸其樾的罪證,他連脫身的機會都不會有。沈凈沉思片刻,對陸其樾的感情戰(zhàn)勝了明哲保身的理智,就算有一天要為此付出代價也沒關(guān)系,就當是報答他曾經(jīng)的救命之恩吧。“我說放了,你沒聽懂嗎?!?/br>沈拾壹推開椅子站在沈凈對面,盯著他的眼睛鄭重其事道:“我承諾效忠少將軍不等于任由您為所欲為?!?/br>沈凈身高手長,越過沈拾壹按下控制臺上的開門按鈕,監(jiān)視屏幕里兩間審訊室的門同時開啟。“沈凈!”沈拾壹慍怒的吼聲回蕩在監(jiān)控室內(nèi),他自從跟在沈凈身邊做事,從來對他恭敬有加,在沈凈獲封“少將”之前,沈拾壹和其他人一樣稱呼沈凈為“少爺”,若非氣急,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對他直呼其名。沈凈居高臨下,面若寒霜,回瞪著沈拾壹難得睜圓了的眼睛:“我做的事我負責(zé),要跟父帥報告的話請自便?!?/br>他說罷直接走出監(jiān)控室,留沈拾壹一人獨自憤怒。陸其樾好不容易離開審訊室,發(fā)現(xiàn)門外空空如也,并沒有預(yù)想中等待逮捕他的士兵,便知審訊算是告一段落,趕忙去隔壁找溫睿。“阿樾!”沖出審訊室的溫睿迫不及待奔向陸其樾,焦急地拉著他的手,把他從頭到腳打量個遍,“他們有沒有為難你?!”熟悉的茉莉味信息素沁香撲鼻,和往常沒什么兩樣,陸其樾依靠辨別氣味斷定溫睿沒有受外傷,再看他衣衫整潔這才放下心來:“我沒事,看來他們沒查到那條短信。”溫睿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道:“我設(shè)置了閱后即焚的功能,他們就算查到也沒辦法復(fù)原?!?/br>決定性證據(jù)原來早已被銷毀,陸其樾由衷地長舒一口氣,捏了捏溫睿的手背,笑吟吟道:“還是你有先見之明?!?/br>“阿樾?!睖仡S醚凵袷疽怅懫溟型砗罂?。陸其樾其實感覺到了灼熱的信息素靠近,也知道是沈凈過來,忙回身朝他打招呼。雖然陸其樾沒什么惡意,但他下意識用身體擋住溫睿的舉動看在沈凈眼里還是很不舒服?;叵朐诰瓢烧业絻扇藭r,他們甜甜蜜蜜抱在一起,分明是一對情侶突破強權(quán)久別重逢的樣子。以前沈凈還不確定陸其樾消失的這五年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這個寡廉鮮恥、負心薄情的渣O,當初拿了父帥派人送來的錢之后人間蒸發(fā),原來是跟藕斷絲連的情人私奔了!沈凈想來也是,陸其樾是個A氣爆棚的Omega,那天之所以由著自己給他烙下永久標記,大概只是生/理本能使然,否則他也不會在分手后清理掉標記。他那么小心翼翼不讓別人知道自己是Omega,多半是不愿屈居人下,這樣一個好強的浪子怎么可能愛上冷冰冰的自己,當然是柔弱可人的白蓮花更適合他。看陸其樾站得筆直,把溫睿藏在身后,溫睿細白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西裝袖子,好像自己是只老虎,吃/人不吐骨頭。沈凈感覺腹中像是有一口釀醋的大缸,一股股酸氣順著食道往上涌,連呼出的氣都是酸的。“愣著干什么,等我請你們出去嗎?”這是沈凈丟開話筒后說的第一句話,還帶著隱隱的怒氣,陸其樾覺得有話還是問清楚好:“少將軍查出問題了嗎?”沈凈反問:“你認為我應(yīng)該查出什么?”關(guān)鍵證據(jù)已被銷毀,陸其樾有恃無恐:“如果真有問題,少將軍恐怕早讓人抓我們了?!?/br>“廢話那么多,看來你精神還不錯?!鄙蚴耙甲叱隹刂剖?,此時的他已經(jīng)整理好情緒,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好像剛剛的爭執(zhí)不曾發(fā)生過,“大皇子還在實驗室等著,準備去做檢測吧?!?/br>陸其樾還不清楚“檢測”意味著什么,直覺告訴他肯定不是好事。略作思考,他拉開溫睿的手,安撫他在這里等自己,接著大咧咧走到沈凈面前:“少將軍,借一步說話?”剛跟情人拉拉扯扯完就跑到自己面前來,這人究竟是有多么厚臉皮,才能修煉到在兩個交往對象之間反復(fù)橫跳,沈凈覺得如果換做自己,絕不可能從容處之!見沈凈頗為嫌惡地看著自己,陸其樾索性不要臉到底,挎著沈凈的胳膊硬生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