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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有了剛才那一幕。徐寅發(fā)誓自己一定會來,心里想的卻是一定要報警。刀哥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扯出冷笑,用手掌用力拍了拍徐寅的臉,對他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子,記住,我未成年。你報警了我頂多關(guān)幾天,等我出來了,可就有你好受的了。懂了么?”徐寅怔愣地看著他,眼底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等這行人離開,他差點跌坐到地上。他想不明白,為什么趙子捷會招惹到這些人。徐寅沒心情去學校,回家后陷入了驚慌失措中。他雖然知道或許只有報警才能救自己,但是他想起刀哥說的話,又瞬間失去了勇氣。中午的時候,柏越給他發(fā)短信:“上午怎么沒來?”他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搪塞了過去。“身體不舒服?”護士看著床上皺起眉頭的趙子捷,貼心地問道。趙子捷坐在病床上,搖了搖頭,示意護士出去。他盯著手機屏幕,上面顯示著陳愈發(fā)來的消息:“我來醫(yī)院看你?!?/br>他剛想回復一句“不需要”,門口已經(jīng)響起一道聲音。“你還好嗎?!?/br>聲音并不是陳愈。趙子捷看向門口時,眼睛頓時瞪大,隨后皺起眉頭問:“你怎么會來這兒?”“我有事想問你?!?/br>柏越走進病房,開門見山地問:“你是不是打架了?”趙子捷轉(zhuǎn)過頭去不理他,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柏越走到窗前,視線直直地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過了很久,趙子捷被他看得心里很不舒服,皺眉說:“我沒有必要跟你說?!?/br>“不說也沒關(guān)系。”他的反應在柏越的預料之中,他不急不緩地繼續(xù)說道:“我來找你也不是因為這件事?!?/br>趙子捷抬眼看向柏越。在對方忌憚的眼神中,柏越一字一句地問:“你和肖承澤,以前到底發(fā)生過什么?”趙子捷的臉色變得愈發(fā)鐵青,他的眼底閃過幾分不悅,明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旋即,他按鈴叫來了護士,讓她把柏越請出了病房。柏越有些失望地走出病房,卻正好看到在門外站著的陳愈。柏越看了他一眼,隨口問:“你也來看他?”“關(guān)于趙子捷和肖承澤?!标愑鷧s答非所問,“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柏越驚訝地看向他,猶疑地問:“你之前不是還叫我別多管閑事嗎?”陳愈閉上眼睛,再睜開時,里面隱隱有了血絲,那是一種壓抑的悲傷。“一碼歸一碼。我不希望你參與趙子捷打架的事,但關(guān)于他和肖承澤之間的事,我覺得你有知情權(quán)?!?/br>陳愈的聲音有些沙啞,他走向醫(yī)院的拐角處,柏越急忙跟上去。醫(yī)院的消毒水氣味有些刺鼻,陳愈吸了吸鼻子,坐到走廊的長椅上,緩緩開口道:“趙子捷和肖承澤,曾經(jīng)是最要好的朋友。”第17章趙子捷和肖承澤,曾經(jīng)是最要好的朋友。從這句讓柏越震驚的話開始,陳愈講述了一段讓他難以置信的往事。肖承澤的初中是南河鎮(zhèn)一所不太好的學校,去年已經(jīng)因為各種原因被拆了。它不像南河一中那樣聚集著一群最好的學生,里面魚龍混雜,師資薄弱。在這樣的學校里,時常會有校園暴力的發(fā)生。而趙子捷和肖承澤,甚至陳愈,都曾經(jīng)是校園暴力的受害者。肖承澤上初一的時候,趙子捷是初二的學生,他們倆在小學時就認識了。趙子捷和陳愈是同班同學。“那個時候,肖承澤完全不像現(xiàn)在這樣?!标愑贿吇貞浺贿呎f道,“他不僅熱心助人,還主動當班長,每天見到我和子捷,都會很高興地向我們問好……”柏越坐在冰冷的長椅上,皺著眉問道:“所以,因為校園暴力,肖承澤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陳愈的手肘撐在雙腿上,彎腰將臉埋進手掌,聲音有些沉悶。“在校園暴力發(fā)生之前,肖承澤家突然出了變故?!标愑f,“出于一些我不清楚的原因,他的爸爸離家出走了,接著他jiejie為了找爸爸也離開了家。在初一期末的時候,肖承澤的母親生病了……”柏越的心隨著陳愈的話語緩緩跌進看不見底的深淵。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生病……很嚴重嗎?”陳愈停頓了一會兒,繼續(xù)說:“那段時間,肖承澤變得很消沉,我和子捷問過他很多次他母親的情況,他也不肯說……”原生家庭的變故足以改變一個人的人生,甚至一夜之間讓人變得面目全非。肖承澤因為家庭變故的打擊,成天沉默不語,除了學習還是學習,似乎這世界上再沒有別的事情能夠讓他上心。事發(fā)后的第二個學期,初三轉(zhuǎn)來了一個轉(zhuǎn)校生,名叫姚朗,長得膀大腰圓、人高馬大,和還沒發(fā)育的初一學生一對比,簡直像一頭大象。這個學生的到來,打破了整個學校的平靜。雖然平日里也會有校園暴力的發(fā)生,但他是第一個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欺負人的。只要老師不在場,他就能隨心所欲地欺凌弱小。實際上,姚朗的主要欺負對象是他的同班同學,和趙子捷他們并沒有什么交集。“我和子捷早就聽說過這個惡心的家伙?!标愑f話的語氣中帶著嫌惡,“仗著自己力氣大、體型壯,天天對同班同學呼來喝去,輕則辱罵,重則拳打腳踢。”柏越緩緩攥緊拳頭,光是聽他這么說,就已經(jīng)心里冒火。他憤憤地問:“老師呢?老師都不管的嗎?!”陳愈嘆了口氣道:“沒有人敢報告老師,就算有,也會有姚朗的小弟幫忙包庇。而且,他這人最不要臉的一點就是,他很少會留下作案痕跡?!?/br>從小欺負別人長大的姚朗,自然最清楚如何打人能夠既疼又不留下痕跡。而對于那些想舉報他的學生,他總是說:“老子是未成年人,頂多關(guān)幾天,你可想清楚了。等我出來后,你就更別想有好日子過?!?/br>姚朗和肖承澤本沒有交集。意外發(fā)生在某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肖承澤因為家里變故而從住校生變成了走讀生,為的是方便照顧母親。這天下午他剛到學校,已經(jīng)快遲到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臉上和手臂上還帶著一些新鮮的傷痕,甚至微微滲著血。走得有點急的他,撞到了前面的人。他抬頭一看,正是赫赫有名的姚朗。肖承澤禮貌地道歉,姚朗并不打算理他,當然也沒有要為難他的意思。畢竟,當時的肖承澤還沒開始發(fā)育,瘦小的樣子和姚朗一比就像只小羊。大象并不想欺負比自己弱小很多的羊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