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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太長,如今雖未暴露但迎娶小皇郎就相當(dāng)于與尚祿成了敵對,咱們自然也就成了他的第一敵人,不可能留我們之前預(yù)測好的時間,而且尚祿那邊多數(shù)為心機叵測之輩,爺想那些城門侍衛(wèi)里應(yīng)該有他們的人?!?/br>站在一旁的龐野道,“尚祿的少部分軍隊已經(jīng)在東郊密林現(xiàn)身,我們的人緊隨其后?!?/br>霄圖冷笑道,“少部分軍隊…大約多少人?”“大約七千多人?!?/br>“從今晚開始,偷偷潛入進去乘機替代一批,龐野做得到嗎?”龐野單跪而地,“臣謹(jǐn)遵圣令?!?/br>竹衫道,“那小皇郎那邊……”霄圖嘆了一聲,“等他醒來時一切都會結(jié)束?!?/br>‘咚咚咚’兩道嬌小妖嬈的身影走進來,“爺,魅郎已完成任務(wù)。”“爺,姬郎已完成任務(wù)?!?/br>……期盼已久的日子終于到了,宮里紅綢高掛,燈火通明,一整夜都在喧囂著……天未亮,秦堯便被自己的宮人叫醒,“小皇郎,該去沐浴了?!?/br>秦堯迷糊得走進浴池里任由宮人搓洗。梳妝,穿衣,帶飾。這三個步驟足足花了三個時辰才完成,過程中秦堯一直閉上眼睛由他們折騰,“堯堯,這都什么時候了還閉著眼睛,快睜眼睛看看自己?!?/br>聽到父后的聲音,坐在梳妝臺前的秦堯慢慢睜開眼睛,原本迷茫的神色看到對面鏡子里的美人兒時怔了片刻,朱唇黛眉,魅人紅妝,一時雌雄莫辨…“堯堯把自己給看愣了?!睕b瀾為他梳起長發(fā),帶上精美絕倫的禮冠,眼里無意間落下一滴淚。秦堯透過鏡子望著沚瀾難過的神情,心里泛起一絲酸澀,“父后…”沚瀾擦去眼淚,笑道,“父后是喜極而泣,看堯堯今天多漂亮,待會兒蒙紅蓋頭就看不到了?!?/br>秦堯一時悲喜交集。“時辰已到?!?/br>秦堯一愣,從頭頂處落下一塊紅布遮住他的視線,下意識的低頭俯向地面。“小皇郎莫要低頭,待會兒老奴會扶你?!?/br>“恩?!?/br>看著秦堯慢走而出的身影,沚瀾忍不住流下淚,可嘴角依舊掛著笑。迎親隊伍浩大長流,霄圖騎著馬正視前方,一路上聽著百姓的祝福聲,笑意從未落下,中央十六人抬地大紅花轎,紅紗輕搖,四角上鑲嵌著拳頭大的明珠,轎子上精刻細(xì)琢的花紋處處皆有金絲,正坐在轎中的紅色身影隨著紅紗的搖擺隱約可顯。秦堯眼前一片紅光,身子緊繃,這條路明明走過很多次卻還是緊張,百姓們的歡快呼喊一浪高過一浪,聽著秦堯心里怦怦作響,臉上揚起的笑意更是止不住。霄圖仿佛能感覺他的緊張,側(cè)頭一望見轎上坐得直挺的身子,眼中滿是柔情蜜意。轎停了,霄圖上前用力踢了三下。一旁的喜郎笑道,“珠聯(lián)璧合好姻緣,情投意合愛纏綿。”秦堯還未來得及緩過神來便被扶了出去,“新夫郎跨火盆?!?/br>喜郎將秦堯撫到火盆前,“小皇郎,跨了這火盆以后就是夫家的人了。”秦堯腦子一片空白,按著喜郎的吩咐直接跨了出去,“好!”周圍的賓客百姓紛紛叫好。喜郎笑道,“佳偶天成喜盈盈,鞭炮齊名樂融融?!睂⒁贿叺臓考t放到秦堯手里,“王夫,抓緊了,夫君牽你入家門。”兩人剛跨入門檻,門外早已掛好的鞭炮開始炸響…城門上,“快!”七八道黑影躍入小閣樓里,悄無聲息的抹殺了休息的官兵…殘敗的尚府內(nèi)此刻烏泱滿人,紛紛有序不紊各自進行著自己手中之事………“入洞房!”在眾人的歡呼中,霄圖牽著秦堯進了房。“爺,您該出去敬酒了。”霄圖望著坐在床上的人,柔聲道,“等我回來?!?/br>“恩?!?/br>喜郎笑道,“甜蜜情緣,著實令人羨慕,王夫可耐心等著,切記不可掀開蓋頭?!?/br>秦堯點了點頭,‘嘎吱’房門一關(guān),屋里靜聲只剩他一人…“爺。”霄圖并未去敬酒,而是轉(zhuǎn)身進了日夜建好的暗閣,“出去吧?!?/br>“是?!绷硪粋€‘霄圖’走了出去。竹衫笑道,“恭喜爺,百年合好,早生貴子。”龐野連忙道,“恭喜爺,永結(jié)福緣,白頭偕老。”霄圖淡笑道,“恩,進展得怎么樣了?”“尚祿的人馬已經(jīng)有一萬人涌入炎都,剛剛尚祿從大牢里救出來了,皇帝竟無動于衷,我們的也已經(jīng)潛入城門,但對上尚祿的人,幸好在值崗位,要不然打起來可就不好收場了?!?/br>霄圖道,“皇宮里只有三萬精兵守著,加上炎都頂多四萬,尚祿現(xiàn)在有六萬兵馬,秦恒再強也是負(fù)隅,到時我們在以救駕為由攻進來,”忽然一怔,瞇起眸子,“你剛剛說皇帝無動于衷…”竹衫回道,“是。大牢里的官兵都已被殺了,目前應(yīng)是沒人注意到?!?/br>霄圖立即道,“尚祿這么重要的人犯他不可能沒有防范,他是故意放走尚祿的?!眰?cè)頭看著皇宮地形圖,走上前仔細(xì)查看一番,“他有后招,男后!”龐野疑惑道,“男后不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夫郎,怎么成了后招?”霄圖冷笑道,“別忘了他曾經(jīng)可是玄朝國的皇郎,三十年前玄朝發(fā)生的內(nèi)斗就是他擺平的,他可是不容小噓,這些年在炎都皇宮中,險些忘了他。”竹衫蹙眉道,“玄朝那年皇子爭奪皇位,最后竟是不爭不搶的五皇子沚煬登上了帝位,而男后就是沚煬的親哥哥?!?/br>霄圖道,“那年的事并未被史官記載,可世上哪有不透風(fēng)的墻,呵,這盤棋越來越有意思了。”……秦堯仰了仰脖子,這禮冠壓的他險些喘不上氣,正扭動身子時房門開了。嚇得秦堯立即挺直了身子,“呵呵呵,堯堯等累了吧。”霄圖慢走上前,他剛剛瞧見了。秦堯垂眸看著地上降紅色的黑邊金繡靴,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見過霄圖了,不知他今日穿的是什么樣子的禮服。霄圖拿起一旁的喜秤撩起蓋頭,一挑。一陣清雅之香涌進他的鼻翼。秦堯慢慢抬起頭望著邪魅俊逸的霄圖,一晃眼仿佛看到了他剛開始遇到他的模樣,“霄圖…”霄圖見他以往更媚人三分的小臉兒,眼底一暗,笑道,“改叫相公了?!闭滤^上沉重的禮冠,“累了吧,”墨絲傾下,霄圖上前一步撫上他的后頸揉了揉。秦堯靠在他的腹部環(huán)住他,閉上眼睛悶笑道,“舒服,今天累死我了,天沒亮就起來收拾。”霄圖低聲道,“一會兒還有更累的,堯堯要堅持到最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