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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撐著地面,為了保護(hù)孩子,他的膝蓋率先跪在地上,接著手腕一響,身子輕摔在地。“秦堯!”控制馬兒的霄圖立即心疼的大喊道!此時癱在地上的秦堯渾身疼痛,方才支撐的手已經(jīng)骨折使不上力,肚子隱隱作痛,他現(xiàn)在很害怕孩子出事,他也害怕自己會不會就這樣死去,再也看不到霄圖和自己的家人!霄圖安撫好疾風(fēng)后,便立即下馬快速來到秦堯的身邊抱起他。聽著秦堯痛苦的□□,他覺得自己得心都碎了?!扒貓颍就鯉阋娢揍t(yī)?!闭f完,立即抱著他上馬,向遠(yuǎn)處跑去。莫榕見他遠(yuǎn)去的身影,二話不說,立即追了過去。南蒂幾人緊跟其后。上下微浮的秦堯睜開雙眸,哭泣的說道:“孩子,孩子…”霄圖赤紅著雙眸看著前方,安慰道著“孩子會沒事的,你也會沒事的?!?/br>秦堯緊緊的拽著他的衣服,道:“我是不是要死了?!?/br>“不會的,有我在你不會死的。”“如果我要死了,你記住往我的棺材里多放些金銀珠寶,我喜歡閃閃發(fā)光的東西,最重要的還有你的畫像,因為你是我第一次喜歡上的帥男人,雖然你很壞,一直戲弄我,可是我也很喜歡和你拌嘴的樣子…”“不要說了,你會沒事的!”“你千萬不要忘記我,要不然我會爬上來擾你不得安生。嗚…我真的好舍不得你…”霄圖道“既然舍不得本王就不要死,本王保證會陪你到老?!?/br>秦堯瞬間被這句話感動了,要知道在他的世界里兩個人一起到老是很難的,大多數(shù)的人走到一半就分道揚鑣了。不愧是他看上的男人,夠情義!“生死有命,只能看老天爺了能不能讓我留下來,嘶~”臉色慘白的秦堯緊緊捂著發(fā)痛的肚子,小誕…小誕連忙道:“沒事沒事,我剛剛查了,寶寶是受到驚嚇和輕微的震力,有事的是你的手和后背,等霄圖帶你去巫醫(yī)上藥,休息幾日就好了?!?/br>聽到?jīng)]事,秦堯輕噓的一聲,心里有些放心了,“好疼啊,你那兒有止痛藥沒,先給我來點兒。”小誕道:“目前系統(tǒng)只能檢驗毒物,藥物和病癥,所以沒藥…”秦堯無語了,疼得直往霄圖懷里鉆,希望能減輕點痛苦。居住在不遠(yuǎn)處的巫醫(yī)駱臧正在草田中撥弄著藥材。一聲嘶鳴,駱臧緩緩起身,將沾了些泥土的手放到腦門上遮住日光,微瞇起混濁得眸子仔細(xì)望去。“大王。”駱臧看清后,立即快走出草田,并向一旁的幾名藥童喊到:“快去準(zhǔn)備一下。”洗干凈手后,駱臧便在門口等著。霄圖剛到門口,便抱著秦堯輕躍而下,直接略過門口處的駱臧向氈房走去,駱臧與幾名藥痛緊跟其后。將秦堯放到塌上后,霄圖快速簡潔道:“他被馬尾甩了一下,動了胎氣,駱醫(yī)定要將他治好!”“是?!?/br>駱臧直接略過霄圖身邊,微微俯身察看起秦堯。過了片刻,駱臧轉(zhuǎn)身向霄圖彎了彎身,道:“還請大王先行移駕,老臣要開始醫(yī)治了?!?/br>霄圖看了看蜷縮的秦堯,為了不耽誤時間,他轉(zhuǎn)身快速離開,站到氈房外陰沉著臉色看著門外的疾風(fēng)。疾風(fēng)受到霄圖的視力攻擊,害怕的倒退了幾步,輕輕嘶叫起來。霄圖慢走上前,對著疾風(fēng)冷聲道:“為何突然發(fā)狂?”跟了他十幾年的疾風(fēng)聽懂了他的話,用力的蹬了蹬后腿。霄圖見疾風(fēng)的動作,直接先前走了幾步繞到馬后,看著馬腿處深紅的傷痕,霄圖蹙眉:是誰動了手腳。趕過來的莫榕四人停在霄圖周圍,下馬走到他面前關(guān)心道:“大王―”“本王無事。”霄圖知道他們想要說什么,所幸直接開口,“本王記得出事前你們都在本王的側(cè)旁,出事之后為何不在了?”看著霄圖冷面霜眉,南蒂心顫了一下,道:“大王,哈尼想吃米糕,所以臣妾幾人牽馬去買米糕了。”“為何不和本王說?!?/br>莫榕淡道:“臣妾見大王與秦妃君蜜處,不好打擾,發(fā)生這種狀況,臣妾也是措不及防?!?/br>霄圖瞇起危險的眸子一一看過幾人的臉色,“疾風(fēng)發(fā)狂,是有人趁著鳴炮時往它的后腿扔了幾個小炮,如此心機(jī)歹毒之人,本王定不會放過?!?/br>沉默了會兒,莫榕望了望氈房,道:“秦妃君如何了?”霄圖眼中擔(dān)心之色閃過,寒聲道:“未知?!鞭D(zhuǎn)身走到院中看著房簾。過了半刻鐘,駱臧才慢悠悠的走出來。霄圖立即上前,道:“如何?”駱臧道:“已無大礙,只是手上的傷比較嚴(yán)重,休養(yǎng)半月就會痊愈?!?/br>霄圖松了一口氣,快走到氈房,看著面色蒼白昏睡的秦堯,他的心被狠狠的揪了一下,坐到他的身邊,拿起旁邊的手帕輕輕擦去青堯額間的冷汗。本王沒能保護(hù)好你,抱歉…站在身旁的莫榕道:“秦妃君已無礙,大王可放心了?!?/br>聽到秦堯無礙時,南蒂原本雀躍的心情瞬間降至冰點。馬的殺傷力大,非死即殘,沒想到秦堯的命這么硬,連孩子也是。該死的賤人!“秦妃君無事,臣妾們也便放心了。”哈尼側(cè)頭看著虛情假意的南蒂,這件事絕對與他脫不開干系。身旁的索撻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道:“哈尼?!?/br>哈尼轉(zhuǎn)頭疑惑的看了看低頭的索撻。索撻又道:“大王看著你呢?!?/br>哈尼一驚,側(cè)頭看著霄圖冰冷的眼神直視而來。霄圖冷笑道:“看哈妃君的樣子,似乎知道些什么…”哈尼立即下跪道:“大王,臣妾確實不知啊,”轉(zhuǎn)頭又看向王后,“王后,臣妾當(dāng)時就在您的身邊。”莫榕道:“哈妃君當(dāng)時正與臣妾討論米糕之事,并無異樣?!?/br>霄圖看著微顫的哈尼,冷聲道:“平身吧。你們都退下,莫擾了秦妃君的清凈?!?/br>“是?!?/br>等他們走出去后,秦堯睜開了眼睛看著滿臉擔(dān)心之色的霄圖,輕笑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裝睡,才讓他們出去的?!?/br>霄圖溫聲道:“若是本王再不讓他們出去,你不就白裝了嗎。”秦堯動了動,傷口的痛感令他直接悶哼了幾聲。霄圖急忙按住他的身子,心疼道:“傷口剛敷上藥,別亂動,你想要什么本王去給你拿?!?/br>“孩子怎么樣了?”“孩子沒事,”霄圖隔著被子輕撫著他的小腹“若你喜歡,等生下這個,本王在給你,你想要多少,本王便給你多少?!?/br>秦堯失笑幾聲,等生下這個他就離開了,或許倆人再也見不到了…想到此處,秦堯開始悶悶不樂。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