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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向左3瓶;殊途2瓶;38章紅包已發(fā),給你們比心~~第四十章“你放屁,我什么時候說過了?”到第二天的時候,金魚腦的炎燚,記憶習(xí)慣性清零了。池先生一覺醒來,看著他像個彈簧一樣從床上跳下去,內(nèi)心感覺到了一種極致的絕望。這就像是一個人本來好好走著路,突然被天上降下來一顆巨大鉆石砸中了。他心慌、他激動、他驚喜,以為從此可以擺脫煎熬與折磨,走上人生巔峰。他拿著這顆鉆石,心底波瀾起伏、洶涌澎湃,幾乎把未來都規(guī)劃了一遍。卻突然發(fā)現(xiàn)……鉆石變小了。手心里啪啪噠噠落了一灘水。鉆石是假的,其實是冰雹。它遇見太陽就化了不說,最后還蒸發(fā)掉,連點兒水汽都不給剩。除了你自己被砸的位置有點兒痛之外,它就像從來沒出現(xiàn)過一樣。池洲氣得說不出話,半晌,坐在床邊瞪著那個“始亂終棄”的渣男。磨牙:“我早知道你會這樣!”語氣三分無奈,三分幽怨。另外還有三分氣悶,以及一分壓抑。是真的好想咬他!但是炎燚就是不承認(rèn),“你別這么看著我我跟你說,看也白看!”被瞪得心里發(fā)憷,他埋在毛絨地毯里的腳指頭不由自主地蜷了蜷。很心虛,卻很嘴硬,道:“你剛剛說的都站不住腳,我知道我昨天是醉了,但是這次我沒醉太徹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發(fā)誓我很多都記得,你別想……”“那你記得什么你告訴我!”池洲突然抬頭,打斷了他的狡辯。炎燚被他給弄得一滯,停頓了一會兒。“我先坐下,我暖暖再跟你好好掰扯!”他又回到了床上,盤腿跟池洲面對面。池洲還陰著臉,幽怨的小眼神無不在控訴著他的罪行。可炎老師只穿了件睡衣,開著暖氣屋里也會冷。就默許了。炎燚攏著被角,緩了片刻。“我昨天我是不是被你帶出的宴廳?郝正傾也在,白芍也在?”那時候的炎老師還記憶沒完全混亂,他當(dāng)然記得!池洲沉沉道:“是。”炎燚繼續(xù)回憶:“后來我走了,你帶我上廁所?”池洲:“是。”“中間我還說我看到了小姨媽?!?/br>池洲并不否認(rèn),“是?!?/br>“看,我都說對了吧,”為了證明自己的青白,炎燚也是拼了力氣了。道:“可你拽著我,說我看花眼了,就帶我……”不知道想起什么,炎燚突然一頓,而后慢慢吞吞突然垂下眼瞼。池洲咬牙追問,“帶你去哪了?”炎燚:“咳,我剛不說了嗎?你帶我去廁所了,還……”炎燚是想厚著臉皮,一點點跟他捋的,但是……耳朵很拖后腿啊,沒幾句話就不爭氣的紅了。池洲:“還怎么了?”炎燚喉結(jié)動了動,眼神閃躲:“就你……還幫我……拉了拉鏈。”聲音越來越小。池洲:“只是拉鏈嗎?”他像是要跟炎燚杠上了,臉色緊繃:“你明明還讓我……”炎燚:“停!”炎燚立馬比了個動作,及時止住這種令人尷尬的回憶。訕訕然撓撓耳后,“細(xì)節(jié)就、就不用說了吧?我們說之后的!”重點不在這里,池洲也并不想在這個環(huán)節(jié)浪費時間,抬手:“你繼續(xù)。”炎燚就順著道:“后來,我們出門的時候還遇見了吳煜隆和他的經(jīng)紀(jì)人,這個我沒記錯吧?我還跟他懟了幾句,差點兒動上手,你把我拉開了!”池洲:“是。”當(dāng)時,走路不穩(wěn)當(dāng)?shù)难桌蠋煐|倒西歪的,池洲給他抽紙巾的時候沒拉穩(wěn),讓他碰了下要進(jìn)來的人。好巧不巧就是吳煜隆。本來就有過節(jié)的倆人,加上前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兒,吳煜隆在興天下的路走得不太順當(dāng),據(jù)說有被公司雪藏的可能。所以當(dāng)時就罵上了。吳煜隆也是夠欠,“呵,我還不知道,炎霸王居然會跟人道歉?”炎燚暈乎乎,抬頭一看,“cao了!撒泡尿也能碰見你,真瘠薄晦氣!”“你罵誰呢?”醉酒的炎燚:“罵你怎么著?爸爸就是爸爸,在這兒打你你都得受著!”“你再說一遍?”“說兩遍也是。不服氣你過來???不怕配不上你的二十四孝就過來叛逆一次給我看看!”吳煜隆也是喝了酒上頭,當(dāng)即:“cao.你大爺?shù)难谞D!”撲過來了。炎燚:“后來他經(jīng)紀(jì)人過來拉住他,你也把我拉住了,我倆沒打成!”炎燚:“你為什么拉我?我就算是喝醉酒了,站不穩(wěn)照打得他滿地找牙!”池洲:……池洲閉了閉眼,壓下騰起的火苗,“這是、重、點嗎?”炎燚倒是很懂得關(guān)鍵時刻從善如流:“好像確實不是,我們繼續(xù)……”他清了清嗓,道:“后來,你帶我出來了?!?/br>炎燚:“帶我上了車,白芍給熱了牛奶,走之前還跟你說了話。你就說我記得對不對吧?”池洲:“算你對!”炎燚:“什么是算我對啊,我明明連細(xì)節(jié)都……”他又是一頓,眨了下眼睛,“cao了!”炎燚驚覺匪夷所思,且震驚惶恐:“你還親了我?啊不是,你是咬了我!”炎燚臉頰悄然飛了兩片兒粉紅出來。但是此時,他已經(jīng)顧不得了。不可置信地指著池洲,炎燚又窘又惱,“好你個王八蛋,我睜開眼你就跟我說是我親了你,說是我拉著讓你對我負(fù)責(zé)你才跑我床上的。咱們到底誰親誰誰咬誰啊,你給我說清楚了?”他瞪著池洲。然池洲卻是一點兒不認(rèn)。甚至說是眼神里的怒火更明顯了。道:“你!”炎燚:“你少賴我!”“我都記起來了你還敢跟我身上潑臟水?是你咬了我,喏你自己看看,我現(xiàn)在嘴上還有紅印兒呢,要負(fù)責(zé)也是我拉著你,讓你對我負(fù)責(zé)??!”他大聲說著,指著嘴巴就要跟池洲討公道。把池洲給氣得。咬牙切齒:“你記憶就停在這里了,后來的呢?你一點兒都不記得了?”炎燚:“還有什么后來?后來我就回來睡了,你爬我床了!”池洲:……池洲:……他氣息呼呼的往外出,顯然是被這個記憶有斷層的炎金魚給鬧得要心肌梗塞。惱道:“你在車上睡著了,誰抱你回來的你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