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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遠(yuǎn)嘿嘿。我今天去查了人間之屑的意思,然后覺得這個形容詞好有道理。不過鶴狗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啊。他除了癡漢森先生死認(rèn)森先生一個之外,隱藏在信任依賴之下的惡意也很大??!總覺得這兩個人談戀愛之前一定會互相傷害很長一段時間。之后的話大概會有不少的篇幅描寫鶴狗子的真實心理,以及對森先生的病態(tài)依賴。不過一定是he,這個絕對不會改變的。不然對不起我標(biāo)的輕松。森先生段位高著呢,鶴狗子翻天了也搞不出大事來的。第19章chapter.19今日事項。言辭攻擊太宰治。達(dá)成。給太宰治扣黑鍋。達(dá)成。日常給首領(lǐng)傳達(dá)情報。達(dá)成。與死屋之鼠頭目費奧多爾的聯(lián)絡(luò)……待辦。鶴原日見在速寫本上畫老鼠的手停了下來。他用筆頭一下一下漫不經(jīng)心地敲打著速寫本,思考著和那個魔人聯(lián)系的具體事宜。這可很難辦啊,與費奧多爾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他那可怕的理想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得住的。不過如果是首領(lǐng)的話,一定可以吧?“嗚哇,看日見君的表情就知道你一定在暗地里醞釀著什么陰謀!”太宰治從沙發(fā)后面探出頭來,在鶴原日見的身后打量著速寫本上栩栩如生的老鼠。不用回頭也知道這家伙說的是胡話。自從太宰治把鶴原日見半強(qiáng)迫性地扣留在偵探社后,互相人身攻擊、潑臟水就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之間的日常。鶴原日見發(fā)出一聲冰涼的冷笑:“你說的沒錯,我在醞釀如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巨大陰謀?!?/br>“什么——果然是陰險的、可怕的、骯臟的災(zāi)禍之人!”太宰治馬上接過話夸張地感嘆起來。但在場的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話根本沒有任何攻擊力。被言語攻擊的對象只是露出了一個帶點興味的笑容。但注意著他的表情的太宰治卻敏銳地發(fā)覺,一向克制隱忍自己的“惡鬼”,終于放棄了偽裝。他渾身都是對此世的倦怠。蟄伏在橫濱的災(zāi)禍之源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容于世。借著往常的偽裝,黑泥深處的兇獸已經(jīng)對世界露出了獠牙。即便是身為自己老師的森先生,這次也難得地翻車了啊。太宰治有一瞬間的幸災(zāi)樂禍。不過這可不行。最起碼現(xiàn)在,不能讓日見君的野望成為現(xiàn)實。“算啦算啦。有什么有趣的活動,可一定要叫上我啊。”太宰治不在意地?fù)]了揮手,抬眼的一瞬間卻從眼神中流露出深重的厭倦和惡意。這樣的眼神自然被鶴原日見收入眼底,他提起嘴角輕輕地笑了:“到那時候,如果沒有你的參與,或許也不好玩了?!?/br>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奇異地達(dá)成了某種默契。在太宰治離開后,鶴原日見隨手翻開了速寫本的下一頁。上面寫著一串?dāng)?shù)字,后面標(biāo)注著費奧多爾·D的名字。“是時候聯(lián)系了……”鶴原日見帶著微笑輕輕地自言自語,“為了我們可笑的、相似的理想?!?/br>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鶴原日見與費奧多爾的相識,甚至在與森鷗外之前。在來到港黑之前。這個世界上總有那么幾個奇異的現(xiàn)象。不可思議的人、事、地點。在作為羅塞曼尼的時候,鶴原日見就一直保守著一個秘密,誰也不曾告訴。那就是在外出進(jìn)行暗殺任務(wù)時,他會在特定的地方短暫穿越時空。他在俄羅斯見到過一個男孩,戴著白色的氈帽,似乎身體很弱。第一次見面,他幫男孩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牛皮紙袋。穿越時空只是偶然,他與男孩的見面也只不過是命運里的一次擦肩而過。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將彼此當(dāng)做過路人一樣忘掉。只不過巧的是,他們竟然能有第二次見面。一年之后的又一次俄羅斯之行,在鶴原日見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穿越了時空之后,他下意識走到了一年前和這個是時空的人有過交集的地方。也許是命運女神都覺得他們合該相識,他在那里再一次遇到了氈帽男孩。路燈的光有些昏暗,天空在往下飄雪。椅背上積了雪的長椅上坐著那個男孩,和四周的雪地相映成景。鶴原日見走上前去,像是初次見面的陌生人一樣向男孩打了招呼。“我記得你。一年前我們在這里見過。”男孩說。“你的記性挺不錯。”鶴原日見真心實意地夸贊他,“我覺得能夠再次遇見你,是件能夠記錄在我的編年冊里的世紀(jì)最大幸運事件。所以我想認(rèn)識一下你。我是羅塞曼尼·辛多雷·阿方索尼亞斯塔夫?!?/br>“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蹦泻⒒貞?yīng)道。“費奧多爾·米哈伊……洛……”鶴原日見有些拗口地重復(fù)這個名字。費奧多爾很有耐心地重復(fù)了一遍:“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你可以叫我費奧多爾?!?/br>“好的,費奧多爾?!柄Q原日見很快放棄了和這個俄文全名作斗爭,“叫我辛多雷,請務(wù)必。”不等費奧多爾提出疑問,他就自顧自地先解釋了起來:“如果你叫我這個名字的話,我就可以認(rèn)出你是我認(rèn)識的人了。畢竟大家都叫我羅塞曼尼,只有你叫我辛多雷,這證明我的確是要把你記住的?!?/br>費奧多爾很快就抓住了重點:“你是說你會忘掉一些人?”“哈哈,承認(rèn)這個我還是有點不太情愿?!柄Q原日見露出了一個帶著開朗情緒的笑容,“因為我的記憶因為一些原因總是被清洗,所以我也不知道之后會忘記什么。能記得你已經(jīng)是我意料之外了?!?/br>這話說得問題很大。費奧多爾想。如果按照他話里的意思去調(diào)查的話,說不定能揪出一個滅絕人性的實驗室作為典型。第二次的見面他們并沒能聊多久,很快鶴原日見就從長椅上跳了起來:“時間要到了!我應(yīng)該去工作了。等哪天那個剝削壓榨童工的三無組織終于意識到給我發(fā)工資,我會再來請你喝一杯的。大人們不總是這么說么?!?/br>“那么再見,辛多雷?!辟M奧多爾態(tài)度平常地向他道別。“再見,費奧多爾!”鶴原日見揮揮手,“希望你會說德語,畢竟下次我可能就連俄語也不會說了?!?/br>等到下次再見的時候,果然如同鶴原日見所說。他不但忘記了費奧多爾,甚至連俄語也忘記怎么說了。不過他們還是相談甚歡。因為他們的共同話題不但沒有因為其中一方被洗腦而變少,反而在一次次的碰面中越來越多。這位一年一見的朋友越來越合自己的心意了。費奧多爾有時候會這么想。他們見面的地方固定在了初次相遇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