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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那么半年左右,父親就住在mama家里,都不回家?!?/br>“聽起來你父親挺喜歡你媽啊?!?/br>“我也不知道??墒呛髞泶髬審膰饣貋砹耍芸炀桶l(fā)現(xiàn)了他倆的事,大發(fā)雷霆,還去找了我媽,當(dāng)時我媽已經(jīng)懷了我。大媽想讓mama打胎,mama死也不肯,答應(yīng)遠(yuǎn)走他鄉(xiāng),再也不見父親。后來父親知道了,把mama找了回來,給mama安排了一個地方,并且安撫大媽,答應(yīng)她永遠(yuǎn)不離婚,這才算完事。所以之后的好多年,他既不來看我們,也不管我,只是定期給錢。到我六七歲時才第一次見他,后來也就是一年見一兩次罷了。我媽從來沒說過父親一句壞話,我覺得她就是愛慘了父親,又得不到,所以憋屈得得了病,早早就死了?!?/br>“我媽死了以后,父親才來把我領(lǐng)回家。他特別嚴(yán)肅,我好像沒見過他笑,一直很怕他?!?/br>“小黎,你別怕,你現(xiàn)在有我,你父親如果不諒解你,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求他,不行你還可以離家出走,住我這來,要不咱倆私.奔也行!”歐陽朔眼睛放著光。“你腦子里想什么呢?還私奔!我把你家的獨生子拐跑了,你爸媽怎么辦?”秦黎笑得身體直顫。“反正,你上我這就對了。咱們是成年人,不用家里養(yǎng),沒事的。”歐陽朔一邊說一邊俯下身子,盯著秦黎黑漆漆的眼睛,“小黎,你這樣看著我……看得我都硬.了?!?/br>秦黎的臉又燒了起來,他推了一把歐陽朔想站起來。被歐陽朔一把攥住了腰,攬進(jìn)了懷里,慢慢地親.吻起來。這天晚上,歐陽朔特別溫柔,幾乎想把秦黎身上的每一寸都親遍,做.愛時也格外輕柔,秦黎腦子渾渾的,像飄在云里一樣,潮水般地快.感一波一波地席.卷著他。第42章攤牌第二天,歐陽朔把秦黎送到公司上班,自己也去了事務(wù)所。晚上照例來接他,把他送回了秦家。到了秦家門口,歐陽朔不肯走,“小黎,你跟你爸打算怎么說?”“沒想好,好像怎么說都一樣,反正都會挨罵?!鼻乩柘肫鸶赣H發(fā)脾氣的樣子,心里就有點發(fā)顫。“別怕,有事給我打電話,實在不行去我那住。不過,你爸不會打你吧?”歐陽朔越說越擔(dān)心。“不至于,他也好久沒跟我動過手了。”秦黎拉了一下歐陽朔的手,“歐陽,你快回去吧,沒事的?!?/br>看歐陽朔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車,秦黎才進(jìn)了屋。大哥和父親都在家,父親在書房里不知道跟大哥說著什么。秦黎敲了敲門。“進(jìn)來?!备赣H的聲音聽起來還挺有精神。“父親,我回來了。”秦黎低著頭進(jìn)了屋。“小黎,下班了,吃過飯了沒有?”父親出乎意料地和氣。“沒有?!鼻乩栌悬c吃驚地看著父親,父親居然在笑?“小黎,你大哥要結(jié)婚了?!鼻馗肝⑿χf。“哦,是跟關(guān)小姐么?”秦黎小心地問。“不是,我們跟關(guān)家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那個關(guān)家欺人太甚,他家的女兒不守婦道,都已經(jīng)懷了別人的孩子,還想嫁到我們家來,真是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呢!”秦父有點忿忿。“好了,父親,別跟小黎說這個了。小黎,你先去吃飯吧?!贝蟾绺乩枋寡凵?/br>“父親,我有事跟你說?!鼻乩杓傺b沒看見大哥的眼色。“說吧,什么事?”“我,我想辭職?!鼻乩韫钠鹩職?。“辭職,為啥?干得不開心?”秦父出乎意料地好脾氣。“我不喜歡做會計,我想學(xué)點別的?!?/br>“想學(xué)別的?你這家公司不滿意換一家就得了,實在不行還可以來咱們家公司,改行,你的年齡太大了吧?”秦父開始皺眉頭了。“我一直不喜歡財會的,我想去學(xué)香薰?!?/br>“啥玩意兒,那也是工作么,消遣的把戲罷了,哼!”秦父臉色沉下來。“父親,我真的不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我還有點積蓄,是mama留給我的,我想先考香薰師證書,然后在找工作。”“你這是不務(wù)正業(yè)!”秦父聲調(diào)高起來。“父親,小黎大了,他有自己的想法,隨他去吧,家里也不指著他賺錢?!鼻啬黑s緊打圓場。“算了,你折騰吧?!鼻馗笖[擺手,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謝謝父親!”秦黎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想著這么多年自己一句也不敢跟父親大聲說話,什么喜歡的東西也不敢爭取,真是憋屈的要命。“父親,我還有一件事要說?!鼻乩杼崃艘豢跉狻!拔蚁矚g上了一個人?!?/br>秦父聽見這個臉色好了一些,“哪家的千金???”“不是千金?!?/br>“唉,小門小戶的跟咱家不般配,你要是非得找個那樣的,也得看好嘍,狼子野心的,娶進(jìn)來不省心!”“父親,不是的。他是……是個男的?!?/br>“啥?!你說啥?”秦父以為自己聽錯了。秦暮臉色也有點不好,趕緊拉秦黎,“小黎,胡說啥呢?”“父親,我說的是真的,我喜歡上一個男的,其實很多年了,我一直不敢說。不過最近我又遇見他了,我們在一起了。我就是告訴您一聲。我既不違法也不亂紀(jì),談個戀愛,既不要您出錢,也不用您出力。我……”“閉嘴!你瘋了不成,我剛出院,你就在這胡說八道氣我!”秦父氣得手直抖。“小黎,你先吃飯去,有事慢慢再說。”秦暮拉著秦黎要往外走。“你讓他說完,我看看這兔崽子還要說什么?”“父親,我這十幾年對您言聽計從,從不忤逆,可是您還是對我諸多不滿,說我性格懦弱什么的。大哥對家里對公司日夜cao勞,說鞠躬盡瘁毫不夸張,你也從來不說一句好話。敢情我們倆您都不滿意。那您到底對什么樣的兒子滿意呢?”“你……你跟你大哥都著了什么魔,一個兩個的都喜歡男的,是想讓秦家絕后么?”秦父越說越氣,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就要砸秦黎。秦暮一把把秦父的手擋住,“父親,我們都不小了,動不動就動手,這不合適。秦黎還小,有事慢慢說。我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結(jié)婚了。你將來能抱上孫子就得了。還能每個人都隨你揉捏么?”秦暮的眼睛直視著父親。秦父看著秦暮,臉脹得青紫,“你說什么?你敢這么說我?!”“父親,我跟大哥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quán)力,您就算管得了一時也管不了一世的。”“你這個混小子!”秦父雖然把手里的煙灰缸放下了,可是還是氣得抬起腿想踢秦黎,奈何中間隔著個秦暮,根本夠不到。“父親,您什么都只考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