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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便大可以在夢境中控制我,盜取控制烏邪的方法??扇缃袼男袨椤?/br>“他想引走你。”簫風臨道,“連翹只是個誘餌,他真正想要的,是你?!?/br>“不錯。不得不說,他真是選了個極佳的誘餌?!背莱芭匦α诵Γ澳莻€人很了解我,但這種了解,絕不僅僅是通過夢境得知我的生平。我有種預感,那個黑袍人應該對我很熟悉,甚至,有可能是曾經(jīng)與我至親的人。我認識他的臉,所以他才會畏首畏尾,只敢躲在黑袍中見我?!?/br>楚昀說到這里,略微停頓一下。他抬頭看向簫風臨,緩緩道,“我迫不及待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br>簫風臨偏頭躲開他的目光,似是另有心事。楚昀看了他半晌,轉(zhuǎn)移了話題:“可你說,為何他明明可以入夢,卻偏偏要讓我去找他呢?除非……”簫風臨眼眸微動:“除非什么?”“除非,他在夢中被我發(fā)現(xiàn)之后,就已經(jīng)放棄讓我入夢這一招了。但我覺得,這不太符合他的作風。所以,只能是另一種可能。并非自愿放棄,而是被迫為之?!背李D了頓,似是若有所思,“我一直在想,他究竟是如何引我入夢的?我這幾次入夢時都在凌霄峰上,凌霄峰外有結界保護,外人不可能進入,他怎么會……”簫風臨道:“此事的確有待調(diào)查。我已徹查過凌霄峰,并未發(fā)現(xiàn)絲毫異常。”楚昀嘆息一聲,攤手道:“算了,在這里猜來猜去也沒什么意思。他的態(tài)度很明顯,就是想讓我去找他罷了,我奉陪便是?!?/br>“不可。”簫風臨道,“此事擺明就是個陷阱,如今烏邪劍已經(jīng)落入敵手,若是你也……”“誰說烏邪劍落入敵手了?”楚昀朝簫風臨眨眨眼,突然抬手一揮,一把烏黑長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接著,他手腕翻轉(zhuǎn),將劍收起,笑道:“說了要引蛇出洞,哪能用真正的餌去引,無間塔里那個,早被我掉包了。”簫風臨眉頭微皺:“你是什么時候——”“你……你別生氣嘛,”楚昀解釋道,“我拿走它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擔心它繼續(xù)留在這里會帶來麻煩。就像原先青蘅長老那樣,烏邪劍既已蘇醒,無間塔恐怕鎮(zhèn)不住它。它留在我身邊會更安全些,你放心。”簫風臨搖搖頭:“我擔心的是你?!?/br>“我有什么可擔心的,”楚昀不以為意,嗔怪道,“別給我提上次。上次都是因為你封了我的修為,才害得我被那家伙趁虛而入?!?/br>“可此物留在身邊,對你身體有損……”“那你現(xiàn)在有更好的辦法么?”楚昀打斷道,“被無妄閣盜走的那把雖是假的,但短時間內(nèi)他們不會發(fā)覺異樣。我們要做的,是盡快找到無妄閣背后之人,救回連翹?!彼肓讼耄蝗粏?,“方才那些人,都抓到了嗎?”戒律閣,此處乃天岳門主管戒律刑法之地,也是尚未審判的受過弟子暫時關押的地方。夜里闖入無間塔的那些黑衣人已被收押在此處。楚昀與簫風臨步入戒律閣,一名弟子迎了上來:“霽華君,您不是剛離開么?怎么又……”楚昀垂眸不理,簫風臨吩咐道:“帶我去暗室?!?/br>那弟子雖覺得古怪,卻也不敢不從,領著楚昀和簫風臨去了關押黑衣人的暗室。那弟子推開門,數(shù)名黑衣人倒在墻邊。他們的手腳均被帶上鐐銬,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傷勢。那弟子道:“方才已經(jīng)驗明這些賊人身份,均是剛?cè)腴T不久的一批外門弟子,弟子剛將此事匯報掌門。霽華君,您這是要……”“出去?!背劳蝗怀鲅源驍?。那弟子愣了愣,卻見簫風臨不冷不淡地朝他看了過來,當即抱拳行禮:“弟子告退。”暗室門被重新關上,楚昀開口:“誰派你們來的?”那幾名黑衣人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答話。室內(nèi)片刻寂靜,楚昀深吸一口氣,上前兩步一把揪住了最前方那人的衣領,猛地將他提起來:“你不說我也知道,無妄閣,對么?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告訴我,無妄閣盜劍究竟有何目的,連翹……九兒為何會與你們伙同,你們的老巢又在什么地方?”那黑衣人冷哼一聲:“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無可奉告。”“無可奉告?”楚昀怒極反笑,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他猛地將人丟在地上,蹲在他身邊,嘴角咧開一個狠戾的笑,“若是沒猜錯,你們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不怕死的,我說得對么?可是啊,我最擅長的,就是對付那些不怕死的人?!?/br>他說完這話,突然轉(zhuǎn)頭:“師父,你退后些?!?/br>“你——”簫風臨似是想說什么,卻最終搖搖頭并未開口。他依言退到門邊,同時,悄無聲息地在暗室內(nèi)設下一個結界屏障。屏障展開的瞬間,令人喘不過氣的靈壓突然釋放出來,一聲凄厲的尖叫響徹暗室。方才被楚昀丟在地上那黑衣人,突然瘋狂的掙扎喊叫起來。他面露驚恐,似是看到了什么極度可怕的畫面,四肢顫抖不停,手腳上鐐銬被他嘩啦作響,幾欲崩裂。眾人見此情形,不由瑟縮一下,生怕引火上身。楚昀依舊靜靜蹲在他身邊,目光漠然。那人目眥欲裂,斷斷續(xù)續(xù)道:“放……放過……我……”楚昀收了靈壓:“現(xiàn)在愿意說了?”那人微弱的喘息幾下,竟是瞳孔渙散,再也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楚昀無聲地暗罵一句,鄙夷:“居然暈過去了,這點靈壓都受不住,學人當什么臥底?!?/br>隨后,他抬眼掃過在場眾人,冷聲道:“你們是想像他這樣挨個試上一試,還是主動招?不過,我想你們是不會想知道他方才看見了什么的?!?/br>聽了他這話,簫風臨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楚昀雖不喜用著等刑訊逼供的手段,但也不至于控制不住力道。那人會暈厥過去,自然也在他的掌控之中。只因他深知,對付這種亡命之徒,對未知的恐懼遠比真實的來得有效。果真,他此言一出,在場的黑衣人心生畏懼,竟面面相覷起來。楚昀沒耐性地嘖了一聲,正欲繼續(xù)釋放靈壓,便聽一個顫抖的聲音道:“我、我說,我說,你別殺我……”楚昀朝那人看過去,輕輕笑了一下,方才的攝人氣勢一掃而空:“這才對嘛。只要你說實話,我絕不動你?!?/br>那人一張娃娃臉,白白凈凈,看著倒是個極為純良之人。他哆哆嗦嗦道:“我、我們只是被買主雇來做事的死士,對方只是讓我們混入天岳門,服從九兒姑娘的命令。上頭下令,也是直接與九兒姑娘聯(lián)系。別、別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知?!?/br>楚昀挑眉:“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是、是真的!”也不知是不是驚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