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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長老,來到天岳門后,勤勤懇懇,任勞任怨。這樣一個人,實在不該是叛逃師門,危害世間之人。他心中思忖良久,突然問道:“那日你為何打開無間塔?”魏長玦愣了愣,自嘲笑道:“若我說我是受人所控,你會信嗎?”“被人cao控?”魏長玦停頓片刻,道:“那天夜里,有人控制我打開了無間塔門,想利用我……犯下禍?zhǔn)?。我醒來時,已經(jīng)身處塔中,是師父將我喚醒。他帶我離開無間塔,讓我切不可把那日發(fā)生之事告訴別人,我當(dāng)時并未察覺異樣,可現(xiàn)在想來,帶我出塔的人,恐怕并不是我?guī)煾?。?/br>魏長玦道:“北染是親眼看見我?guī)煾高M(jìn)入無間塔的。所以,我的師父,應(yīng)該還在無間塔內(nèi)?!?/br>“你是為了確定青蘅長老的安危,才進(jìn)入無間塔的?”“是,”魏長玦點點頭,“可我已經(jīng)搜尋許久,都沒有找到我?guī)煾傅嫩欅E。難道,他已經(jīng)不在……”楚昀默然不語。他派出的黑氣早將整個無間塔搜索完畢,除了十八層有鎮(zhèn)魔珠存在,怨煞之氣無法接近外,其余地方,沒有第三個生人存在。要么,青蘅長老不在塔內(nèi),要么,他已被這塔中的妖魔吞噬,要么……楚昀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絲古怪,問:“你方才說,控制cao縱你的人,想讓你做什么?”魏長玦答:“去無間塔頂,盜一樣?xùn)|西?!?/br>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無間塔里究竟有什么呢有什么呢有什么呢~明天就知道啦本來想今天寫完的,但是太困了,留到明天那章去hhh大家晚安(づ ̄3 ̄)づ第17章烏邪再現(xiàn)早在最開始發(fā)現(xiàn)無妄令時,朝瀾便提及過無間塔頂鎮(zhèn)壓著一樣?xùn)|西。而現(xiàn)在,魏長玦又再次提到了那樣?xùn)|西。“那究竟是……”楚昀還想再問,卻見魏長玦身形微晃一下,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單膝落地,迅速將劍鋒刺入地面,用青虹劍支撐,才未跪倒下去。楚昀一驚,隨即明白過來。應(yīng)當(dāng)是這無間塔內(nèi)怨煞之氣太重,魏長玦又在里面待得太久,此時終于支撐不住,被怨氣入體了。魏長玦自小修行正道,體內(nèi)修為極為純正,在整個天岳門弟子中,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以他的修為,原本是能克制怨煞之氣的,這多半也是對方會選擇讓他進(jìn)入無間塔的原因。要換了北染、孟景晨那等修為的來,恐怕連一炷香都撐不過去。可抵御怨煞之氣需消耗大量的靈力,時間長了自然會靈力衰竭。不過他能堅持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出了楚昀的想象。楚昀走上前去便要捉他的手腕。魏長玦敏捷躲開,喝道:“你干什么!”楚昀道:“怎么了,我就看看你靈脈,怎么跟我要非禮你似的。我又不是斷袖!”他說完這話,若有所思地停頓一下,問,“還是說,其實你是?”魏長玦氣急敗壞:“我是個屁!”楚昀噗地笑出了聲,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笆蔷褪锹铮矣植黄缫暷恪H缃裥拚娼?,不論性別男女都可結(jié)為道侶,早沒人在意性別之事了。誒等等,我從云越那兒聽說,你是為了我?guī)煾竵淼奶煸篱T,莫非……”他故意拖長了聲音,又惋惜道:“可惜啊,霽華君素來清心寡欲,性子又悶,對情愛之事一竅不通。誰看上他,那可有得受了?!?/br>“你閉嘴?!蔽洪L玦氣急,抬手一掌朝他擊去。楚昀早有準(zhǔn)備,反手一扣,牢牢攥住魏長玦的手腕。魏長玦此時靈力消耗過大,竟沒能從他手中逃出。楚昀道:“難道被我說中了,你這么生氣做什么?”魏長玦冷聲道:“我對霽華君只有崇敬,絕無其他肖想,你這,你這是在——”他靈力消耗太大,本就氣息不穩(wěn),被楚昀這一氣,更是險些氣急攻心,一時竟連話都說不順暢了。不過他就是沒說完,楚昀也知道他想說什么。——他這是在他對霽華君的傾慕之情,也是在玷污他心目中尊貴無暇的霽華君。楚昀調(diào)戲夠了,正色道:“行了,別亂動,幫你把吸入體內(nèi)的怨煞之氣排出來?!?/br>他說著,手指微微發(fā)力,一股暖流從二人相連處注入魏長玦體內(nèi)。感受到體內(nèi)讓人喘不過氣壓迫感逐漸褪去,魏長玦的神色由憤然轉(zhuǎn)為震驚,轉(zhuǎn)而又變?yōu)橐苫蟆V钡匠缽氐讓⑺w內(nèi)的怨煞之氣排出后,魏長玦終于忍不住問:“你到底是什么人?”楚昀放開他站起身,反問道:“我還能是什么人?”“這……”魏長玦斂眸思索,一時沒有答話。楚昀悠悠觀察著他的神情,未置一詞。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晏清,而晏清是簫風(fēng)臨從下界帶回,整個天岳門除了簫風(fēng)臨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晏清的來歷。因此,除了簫風(fēng)臨之外,不會有人看出他與原主晏清的不同。而且,就算有人生疑,也不會有膽量去詢問簫風(fēng)臨有關(guān)晏清的過去。這便是他不擔(dān)心被人懷疑的緣由。只要不出現(xiàn)意外,根本沒人會將他與他的真實身份聯(lián)系在一起。相反,作為霽華君首徒,若真一點本事都沒有,反倒是件讓人生疑之事。魏長玦顯然也經(jīng)過這般考量,他眉目舒展開,不再追究楚昀的身份。楚昀見他不再多問,轉(zhuǎn)移話題道:“方才我探查過,無間塔前十七層沒有生人的氣息,若青蘅長老真在無間塔內(nèi),他恐怕已經(jīng)去了第十八層。告訴我,十八層究竟有什么?”魏長玦搖搖頭:“我不知道?!?/br>“不知道?”楚昀問,“這么說,你那日并未上至十八層?”魏長玦點頭道:“我醒來時,已經(jīng)回到底層。我只知道,十八層有霽華君親手設(shè)下的封印,尋常人是上不去的?!?/br>“他親手封印……”楚昀低聲重復(fù),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祥的預(yù)感。是什么東西,需要簫風(fēng)臨和鎮(zhèn)魔珠的力量,才能完全封印住。一個答案突然出現(xiàn)在他心中。魏長玦并未注意到他的反常,繼續(xù)道:“……那人cao控我進(jìn)入無間塔,卻破不了霽華君設(shè)下的封印,恐怕也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假扮我?guī)煾?,另尋時機?!?/br>“不,不對……”楚昀呢喃般開口,若不是此處昏暗一片,魏長玦會發(fā)現(xiàn),楚昀唇色變得煞白,眼神中頭一次閃現(xiàn)出迷惘的神情。“不對?哪里不對?”“哪里都不對!”楚昀似是驚醒過來,一把攥住魏長玦的手腕,道,“快,快走,快跟我出去!”魏長玦不解:“你怎么了?師父還在十八層,我怎么能走。就算要走,也要去十八層看看,你不也想知道那上面究竟是什么嗎?”楚昀臉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凈凈,大聲喝道:“還有什么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