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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年前上街時偶然看到了,巧的是那家手工銀飾店門前擺放的戒指樣品恰好刻著“佑安”二字,寓意佛佑平安。他便在那家店花了一下午時間親自做了一枚差不多的戒指,其中拉絲鑄形過程大多假手機器或是店員幫忙,唯有這兩個字,是他一筆一劃親自刻上去。陳佑安轉(zhuǎn)年就是本屬年,他生日大,正在大年初一,寧燁小時候在鄉(xiāng)下,總聽老家人說本屬年易受沖撞,他希望陳佑安這一年可以順利平安。剛剛合上絲絨盒子,盒蓋扣好的聲音伴隨門鎖擰動的脆響,寧燁抬頭看向大門,陳佑安風塵仆仆的進來,帶著冬夜的寒風。他站起身想跑過去,又很快注意到自己光著腳,趕緊套好鞋。若是陳佑安看到他不穿鞋通常會將他抱起來扔床上,幾次下來寧燁被羞得長了記性,便開始記得穿鞋了。耽誤的幾分鐘已經(jīng)足夠他的Alpha走到沙發(fā)旁邊,寧燁握著盒子的手有點出汗,他微微仰頭,看向陳佑安,已經(jīng)過了零點,不知道該先說新年快樂好,還是生日快樂好。可是陳佑安看起來不太對勁,寧燁不是那種遲鈍的人,相反,他總算要猜測陳老板喜怒無常的情緒,因此他很快察覺到,那張面無表情的冷峻臉龐下恐怕不怎么開心。他卻沒有了胡思亂想的機會,陳佑安很快握住了他的手腕,那力道重的要把他的骨頭捏碎似的叫人害怕,寧燁被拉扯著踉蹌向前,白絨絨的布拖鞋也因為腳下不穩(wěn)而接連甩在地板上,最后他光著腳,被拉到三樓。陳佑安推開門,總算松了他的手腕,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脫衣服。”眼前的景色是漂亮浪漫的,一個巨大的游泳池橫在中央,前方是落地窗,透出冬日山頂?shù)撵F凇霜花,巨大的彩繪玻璃穹頂?shù)踉谔旎ò?,甚至可以隱約看到漆黑長夜中閃亮的星星。寧燁被驟然松開手腕,差點摔倒。他不解而困惑的回頭看著陳佑安,固執(zhí)的仰著頭問他,“陳先生,您為什么又不開心?”陳佑安看著寧燁,一時沒有說話。這個年輕的Omega因為在家的緣故只穿著暖和舒服的家居服,淺灰色的長袖睡衣將他的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即使是這樣松垮的衣服,那漂亮勁韌的線條卻仍舊顯露出來,寬松的褲腿下面露出一截白生生的細腳腕,連著雙腳,沒有穿鞋。他就這樣站在泳池邊的瓷磚上,一臉倔強的抬著頭。陳佑安是知道這具漂亮的身體有多么美妙的,尤其是,什么都沒穿的時候。像那張照片里一樣。張銘手機里那張模糊的、光線不清的照片又晃進他的腦海。奶白色的、纖瘦的軀體側(cè)趴在床上,角度刁鉆的照片將他的側(cè)臉完整攝入。帶著潮紅色的漂亮眉眼迷離著,再往下……再往下是他凹入的脊骨縫隙,那兩個橢圓的腰窩一直延伸到相機沒有拍到的角落。陳佑安晚上喝了酒,不多,沒多少人敢勸他的酒。但林林總總加起來也有半瓶的干紅,他沒覺得醉,可他自從看到寧燁,就覺得酒精的作用強大熾熱。他的血液循環(huán)加速,他的頭腦發(fā)熱,他感受到澎湃的心臟跳動。像是醉酒的后遺癥,他渴的要命。寧燁沒有等到回答,陳佑安卻已經(jīng)扔掉大衣朝他走來,那種壓迫感伴隨逐漸濃郁的alpha信息素蔓延在這寬敞的整層空間。寧燁手腳發(fā)涼,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這地板太涼了。他嗅到空氣中鋪天蓋地的醇酒氣息,Omega的直覺驅(qū)使他想要逃離,可門口就是陳佑安,他只能光著腳跑進去,像只被獵狗驅(qū)使著自投羅網(wǎng)的金絲雀。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毫無意義,很快寧燁就被掐著胳膊拉到休息沙發(fā)上。他覺得疼,而且委屈,手里還緊捏著小盒不放,陳佑安卻已經(jīng)俯下身將他壓倒。木制的沙發(fā)遠遠稱不上舒服,寧燁手肘打在一側(cè)邊緣就是一陣疼,他眼淚都要出來,手也不受控制的麻木松開,他眼看著小盒彈跳幾下,進了泳池。寧燁掙扎著想起身去撿,卻被壓得死死的。很快,后背一涼,一只手伸到他喉嚨處按住,將他向后壓。被迫挺身和窒息感叫他難受,緊接著上衣被扯掉,他幾乎說不出話,其他感官就變得格外敏銳。陳佑安將領帶慢條斯理的一圈圈綁在他背后的手腕上,然后終于俯下身,親上他腰窩之間的小小紅痣。或許不能稱之為親吻,這個男人像是在發(fā)瘋,舌頭與牙齒并用的捉弄那小紅點,四周一圈的齒印子,有幾處甚至隱約泛出血絲。常年不見陽光的生嫩皮膚被這樣咬開,寧燁疼的發(fā)顫,他想要掙扎,然而手被覆著雙腿也被壓住,只能尖叫著喊,“陳佑安!你干什么!你……你輕一點……”他不住的呼喚陳佑安的名字,又因喉嚨被壓住而聲音沙啞呼吸不暢,喊了幾聲便疲憊至極,只余下沒用的落淚。陳佑安忽然停住了。第二十四章撕扯陳佑安忽然停住了。他起身將寧燁整個抱起來,向窗邊走。懷里的Omega因為他的動作而縮在他懷里,順著兩人緊貼的皮膚,陳佑安感到寧燁在瑟瑟發(fā)抖。他在怕什么呢?陳佑安漫不經(jīng)心的想,氣到發(fā)抖的人難道不應該是我么?他低下頭,仔細看寧燁漂亮的一張臉。寧燁的雙手被領帶捆住扣向背側(cè),他甚至沒辦法用手遮掩一二,在這個穿的整整齊齊嚴肅冷冽的男人勉強維持一絲沒用的安全感。這導致他的手向上抬起,白皙的身體完全露在外面。他覺得自己好像流了淚,臉頰有種濕粘的感覺,不好受又叫他難堪。陳佑安也發(fā)現(xiàn)寧燁在哭了,即使是這樣狼狽的樣子,這個Omega依舊是漂亮的,有細細的淚痕走到眼下,蒙著水的雙眼亮亮的倒映出眼前人的影子,無端叫他心生愧疚。他又注意到寧燁的喉嚨前面有點發(fā)紅,是他剛剛用手勒出來的痕跡。一定很難受。他就這樣抱著寧燁來到窗前。過了零點的除夕夜是熱鬧而喧囂的。巨大的落地窗透出遠處燈火林立的夜晚,別墅周圍就是造型別致的路燈和穿插其中的柿子樹,伴隨著煙花忽明忽暗,光禿禿的枝條跟積雪難舍難分,倒是有別樣的美感。陳佑安總算將人放下來,不輕不重的扔到地毯上。他開始不緊不慢的脫衣服,一邊看著寧燁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