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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把人腦袋拴腰帶上奪命狂奔?”陸聿揚憋著笑問道。梅旦旦苦著臉說:“不似我……”雖然直播都是洛麗塔打扮,但梅旦旦其實性別男,考慮到還沒公開,現(xiàn)下戴著實時變聲器,聲音聽起來有些怪異。“項日天呢?”蘇然問道。梅旦旦指指身后:“跟著呢?!?/br>他一說完,眾人就看到項日天小跑著過來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陸聿揚問道。“有?!表椚仗爝€戴著狐貍面具,但說話氣息平穩(wěn),似乎一點兒沒被鬼堡內(nèi)的恐怖氣氛影響到,是個很理智鎮(zhèn)定的玩家,“我們先把各自找到的線索共享一下。”陸聿揚點了下頭,把他和徐青初在書房內(nèi)的發(fā)現(xiàn)簡單地說了一下,把照片拿出來給幾人傳閱。蘇然找到了一本日記本,可惜不是瑪麗的,日記的主人叫做簡。從日記內(nèi)容可以知道,這座城堡的主人并不叫瑪麗,而叫做達斯,是一名教師,達斯的老婆叫埃莉薩,夫妻兩人有一個孩子——埃里克,同時收養(yǎng)了包括瑪麗、麗莎、簡在內(nèi)的六個孤兒。不過這六個孤兒名義上是作為他們的養(yǎng)子養(yǎng)女,實際上卻是城堡內(nèi)的仆人,在城堡內(nèi)遭受著非人的待遇,他們策劃了無數(shù)次逃跑皆以失敗告終,每一次失敗迎來的都是一場殘酷的懲罰。日記并不完整,被撕掉了好幾頁,里面肯定有不少關(guān)鍵信息。項日天和梅旦旦在房間內(nèi)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里的女人哭著說自己被關(guān)在三樓臥室里,求他們?nèi)ゾ人?,基本可以推測那個女人就是埃莉薩。至于陳西西這組,找到了一張被撕碎的照片,他們拼好后發(fā)現(xiàn)照片上的是三個女孩兒,除去已經(jīng)看到過臉的麗莎,剩下兩個就是簡和瑪麗了,結(jié)合日記本的訊息,瑪麗是年紀最大的這個,看起來十七八歲,是個溫柔的大jiejie。“這腦袋你們從哪兒帶來的?”陸聿揚再次看向地上的腦袋,沒想到這一低頭就和對方對上眼了,它似乎沒料到他們的注意力突然轉(zhuǎn)到自己上頭,剛剛還瞪圓了的眼睛已經(jīng)快瞇上了,這會兒猛地被好幾雙眼睛盯上,它陡然驚醒,當著眾人的面重重地眨了一下,又瞪圓了。【臥槽臥槽臥槽!?。 ?/br>【它剛剛差點睡著了吧?是差點睡著了吧!】【這道具……太真了吧……】【突然覺得這腦袋有點兒可愛是怎么肥四?!】“啊啊??!”梅旦旦跳到了項日天身上,“會動?。∥揖退羲扑ё∥业?!你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表椚仗旌茏匀坏仉p手托住了他,淡淡地說道。“哦吼,”陸聿揚這才注意到這顆腦袋的異樣,蹲下身對腦袋抬了下眉毛,“兼職?”小腦袋臉繃得緊緊的,保持著驚恐的表情,看起來相當敬業(yè)。見狀,徐青初也蹲了下來,右手兩指貼在他耳朵邊,劍訣捏出的冰涼而鋒利的觸覺讓小腦袋緊繃的臉瞬間垮了。只見小腦袋哆哆嗦嗦地從嘴里吐出一把鑰匙,也沒等他們問話就哭著全招了:“我是夏利克,因為攛掇大家逃跑被達斯割了腦袋,麗莎會躲在二樓盡頭的房間,她那里有三樓的鑰匙。二樓酒柜里和床底下有被分尸的安和杰克,要解謎才打得開,他倆身上有日記的殘頁。埃莉薩在三樓,是個變態(tài)醫(yī)生。達斯在四樓,會拿著斧頭追你們。五樓的是埃里克,瑪麗……”眼見夏利克把通關(guān)攻略和劇情差不多都抖出來了,李炎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對其他人干笑一聲,說:“那個……直播呢,它都說了不就GAMEOVER了?”眾人一想是這個道理,他們進來這會兒還沒兩小時呢,夏利克說了這么多,觀眾估計都炸了。“尸體在大廳找到了,先把頭拼回去吧。”項日天說道。陸聿揚贊同地點點頭,捂著夏利克的嘴把頭抱起來,刻意走在最后面,躲開了其他人胸前的攝像頭,用嘴型對它說道:“按劇情走?!?/br>夏利克“嗚嗚”地眨了下眼,表示自己知道了。項日天把夏利克的身體放在了大廳的地毯上,陸聿揚把腦袋往上一按,就見夏利克紫黑色的舌頭伸了出來,然后像是突然想起鑰匙已經(jīng)給了,就又默默縮了回去,坐起身對蘇然說道:“先生,能從那邊的柜子里給我拿一杯牛奶嗎?”蘇然連忙應(yīng)了聲“好”,轉(zhuǎn)身走到一個關(guān)著的柜子那兒,柜子外面有幾個小方格,都刻著圖案,應(yīng)該是要找到線索推格子才能打開,他剛想讓大家一起找找,一只拳頭忽地砸向柜門,“咔”的一聲,生生把薄薄的柜門砸碎了。“……”蘇然僵硬地扭過脖子看向身邊人,“你干嘛?”“開柜子啊。”顧巖城的回應(yīng)十分理所當然,完全挑不出毛病的蘇然木著臉把牛奶拿出來送到了夏利克手上。【這TM也可以?????】【開柜子,沒毛病?!?/br>【看把我們?nèi)粚氊悋樀?,哈哈哈哈?/br>夏利克拿著牛奶就開始說了:“達斯是個人面獸心的偽君子,他騙了城堡外的所有人,讓他們都以為他是個大善人,可他是個惡魔,天天都在折磨我們。我是夏利克,年紀最大,因為攛掇大家逃跑暴露后被達斯割了腦袋。先生、小姐,再在城堡呆下去,大家都會死的……”說完臺詞就算完成任務(wù)了,夏利克暗自松了口氣,在燈光“吱”的暗下來的瞬間消失了。幾人拿著鑰匙打開了通往二樓的門,很快解開酒柜和床下柜子的謎,可安和杰克一對上徐青初的眼睛,都沒顧上分尸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主動把日記的殘頁交出來了。陸聿揚有些無奈,想著再這樣下去觀眾就該說作假了,只好湊到徐青初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親愛的,你道士氣場太強,要不站最后邊兒?”徐青初倒是沒有異議,聽話地主動站到了最后。注意到梅旦旦的眼睛一直盯著徐青初,陸聿揚沖他笑笑,問道:“怎么了?”梅旦旦看著徐青初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沉默了兩秒,說:“你們茲道網(wǎng)紅初初嗎?”陸聿揚和徐青初神情同時一僵。“知道。”陸聿揚故作鎮(zhèn)定地點了下頭。“我茲前茲播遇到過,感覺和徐影帝有點像?!泵返┑┱f著,自己笑了,“剛剛想會不會似同一個人。”“不是?!毙烨喑蹩粗返┑?,神情格外肅穆。梅旦旦被他突然的嚴肅整得一愣,干巴巴地道:“哈哈,我也覺得,你……”“不是。”徐青初緊盯著他,又鄭重地重復了一遍。梅旦旦縮縮脖子,瞬間消聲了。“你們有沒有感覺……有什么一直在跟著我們?”沉默許久的陳西西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