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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妖嬈的男性:同樣是西裝,這個角色的臉上就始終帶著笑了,桃花眼上揚,左眼眼尾下有顆勾人的淚痣,單手托腮的凝視著某個方向,好似在跟你說“來呀”。故事的展開就從兩個人成為合租室友開始,故事的開頭兩個人以人類狀態(tài)正常會面。等到夜幕降臨,畫風才急轉(zhuǎn)直下。蛇人有夢游癥,晚上會不受控制的夢游,但他是有記憶的。而狼人,是個女裝愛好者……來自葉徽對女性角色的執(zhí)念。他正起稿貫徹著“跨種族”這一精髓時,被小鐘突然一鬧,靈感戛然而止了。“主人,你上熱搜了~”葉徽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自己真的會被撕上熱搜,還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再等他一細看,哦豁,熱搜第七。撕他的人果然有水準。再看看帶頭撕他的人,原來是有還有幾個大V帶頭,一看認證,還都有點名頭。扯虎皮拉大旗嘛,他見得也不少。但是能這么強行扯的,他還真的佩服。既然他們這么耿直,他也就只能跟著他們耿直回去了。四葉草:斷章取義,了解一下。漫畫開頭已經(jīng)標注了虛構(gòu)世界觀,大家都可以看看[貼圖:漫畫封面]。不知道誹謗造謠,星際怎么判?——嗚嗚嗚,太太你終于出來說話了!你放心,我們看過漫畫的都支持你。——本來很擔心大大的,看大大你這么剛,突然就放心了。——讓我來為太太解答,誹謗造謠,根據(jù)情節(jié)定性,最高可判處三年有期徒刑。——要我說,有些人就是覺得自己在對方的眼里沒有姓名,才冠冕堂皇的冠之以“種族歧視”之名。——討論歸討論,點名帶上四葉草,有些居心叵測了吧?大大不背這個鍋。——特意去看了漫畫,要我說,大家真的戾氣都太重了。我只看到主角被貓貓照顧得很好啊,心懷惡意的也只有部分小配角,最后主角不也被那個世界接納了嗎?第07章反抗以及法律的威懾rou眼可見的產(chǎn)生效果,熱搜上的點名“四葉草”很快就被去掉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黑不到“四葉草”,話題熱度居然也消退了大半,熱搜排名直接就掉到了十名開外。風暴嘛,不就是來的快也退得快的嘛。葉徽邊點開評論回復,邊問小鐘:“星圖上討論四葉草的還多嗎?”“您的ID在星圖上的出現(xiàn)頻率正在逐漸減少呢!主人,您太厲害了!”葉徽抿嘴,挑眉:“你也很厲害,警示得非常到位哦?”“為主人服務(wù),保護主人的人身安全,是我的職責和榮幸。我不會再讓主人遇到危險了~”換了魂的葉徽聽到這話本能的有點虛,摸了摸鼻子,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目光打定在鬧鐘上,打探著問:“我還有其他什么時候遇到過危險嗎?”小鐘生氣的說:“主人您忘了嗎?您上次絕食,氣息瀕?!院笪視刻毂O(jiān)督主人按時吃飯的~”好像沒被發(fā)現(xiàn)。葉徽松了口氣:“一定按時吃?!?/br>小鐘抽泣了一陣,機械音刺啦啦的夾雜著雜音:“還有一年前,主人去參加學院考核的時候……要是我跟著主人一起去的話,主人的腿就不會傷得這么嚴重了~”哦?聽起來腿傷的事兒有隱情啊。葉徽琢磨著他既然已經(jīng)接管了這個身體,繼承了原身的一切,必須得有知情權(quán)。否則等他有朝一日治好了腿,再遇上個什么事兒,不是兩眼一抹黑嗎?趁著小鐘提起,他得問問口風。“我不太記得當時的事了,你能給我講講嗎?”“這么重要的事,主人你怎么可以忘記呢!”小鐘很有節(jié)奏的哼了聲,然后娓娓道來了腿傷的淵源。葉徽自己簡單的總結(jié)了一下,大概是這么個故事:因為原身天賦異稟,所以遭人妒忌,想打壓他。在考核的時候下藥吸引變異生物,陷害原身的同時再倒打一耙。他的腿,是被變異毒蛇咬殘的。葉徽小心的摸了摸腿,順著小鐘的話,果不其然的在腳踝上看到了殘余的痕跡——好深的兩個牙印。變異毒蛇果然很毒,余毒沒有清干凈,傷口處就一直不會結(jié)痂愈合。他居然這么晚才發(fā)現(xiàn)牙印的存在。葉徽看著這對牙印,一閉眼就感覺仿佛有條蛇纏繞在他腿上,吐著蛇信子等待著時機,然后吃掉他。他忽然感到脊背后升騰起一股寒意,吸了口氣,想伸手去摸了摸傷口。但還沒碰到呢,小鐘先用觸手擋住了他:“主人,不可以碰,這種蛇毒只要觸碰就會中毒?!?/br>這豈不是說蛇毒還以活躍狀態(tài)留存在體內(nèi)嗎,葉徽很慶幸他及時注射了抗衰藥。他原本以為不注射抗衰藥頂多廢了他一雙腿,看來是他太天真了。一旦停藥,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三天。本來已經(jīng)退卻的生存危機,又卷土重來了。葉徽只能更加肝了。*彼時,看著自己一手拉上去的熱搜一步步掉下來的程樂生在辦公室里氣得發(fā)狂。他是002星某高等學院的教授,一位獅人,原帝國皇室的一員。聯(lián)邦的成立擊潰了帝國,讓他淪落為了一名名不見經(jīng)傳的教授。他一心只想復辟帝國。程樂生一把推掉了桌上的文件,瘋魔的嘶吼:“階級分層制度有什么不好?有什么不對?按照階級各取所得,能力強弱本就既定,和按勞分配也沒有什么不同吧!”他漲紅了眼,眼睛里血絲遍布,隨手抄起了桌上的茶杯擲向角落:“你說是不是?”角落里站著一個瑟縮的少年,茶杯就碎裂在他的腳邊,濺起的碎片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傷痕。劇烈的危險席卷少年的身體,受到刺激的少年原地變回了本體,一只纖弱小貓,弱弱的“喵”了兩聲。程樂生看到貓,嗤笑了一聲:“只有貓人的世界?”他走過去,單手掐著貓咪的脖頸,慢慢的收緊,伴隨著凄厲的貓叫,他惡狠狠的說,“還不到兩百年,就想徹底的改頭換面?別說兩百年,永遠都不可能!連粗鄙的鼠人都能進入議會的地方,真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那些種族追隨的。”喵咪已經(jīng)奄奄一息的發(fā)不出聲音了,程樂生皺起了眉,不情愿的將他甩到了地上。要是被人看到種族圖譜內(nèi)被認定的種族死在了他的辦公室,就不好辦了。貓人變回了少年,臉色慘白的趴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程樂生已經(jīng)回到了座位上,已經(jīng)回歸了平靜。他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皺,扶了扶領(lǐng)帶,食指交錯相扣的擱在桌上,用右手小指敲了敲桌面:“起來,查一查那個四葉草,馬上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