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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先去一趟你家,收拾下東西?!?/br>“好啊,等到了我家,你稍等下我,我裝幾樣?xùn)|西就下來?!?/br>“好?!?/br>--等車子停穩(wěn),陸政目送周行上了車,拉低了車窗,點燃了一根煙。薩拉這次并沒有來得及將他的香煙換成糖果,只能選擇將藥劑的用量進行調(diào)整,希望能夠?qū)p害降到最低。“他在做什么?”陸政隨口問。“在整理韋澤送給他的東西,清理他們共同的回憶。”“他情緒怎么樣?”“在哭。”“你說,他哭是為了我,還是為了韋澤?!?/br>“您在明知故問?!?/br>陸政深吸了口煙,薩拉忍無可忍地啟動了車內(nèi)的臨時裝置,直接澆滅了它。陸政也沒生氣,只是笑著說:“你明知我活不了多久了?!?/br>“您依舊有一定的概率長命百歲?!?/br>陸政沒再刺激它。又過了一會兒,陸政看著周行背著一個包,拎著兩個行李箱,從樓門口走了出來。周行向車的方向打了個招呼,將兩個行李箱直接塞到了家門附近的便攜寄件機中,又背著包向車的方向走。等他上了車,陸政明知故問:“你剛剛在郵寄什么?”周行猶豫了一瞬,選擇了實話實說:“我把前男友的東西收拾好了,全部郵寄給他?!?/br>“你以前沒郵寄,是不是還想著會破鏡重圓?”“沒想過破鏡重圓,只是舍不得?!?/br>陽光透過車窗,灑在陸政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顯得溫和無害。“你們交往很久了?”“交往只有一年,但認(rèn)識幾年了?!?/br>“你為什么喜歡他啊?”“喜歡還需要什么理由么?”陸政抿直了唇線,他抬起手抓住了周行的頭發(fā),又問:“能不能跟我講講,你是怎么喜歡上他?”周行的情商姍姍來遲地上了線,他說:“也沒什么好講。”“但我想聽?!?/br>周行掙扎了一瞬,說:“我和韋澤原本就是很好的朋友。”“朋友,然后呢?”“一起上課,一起去食堂吃飯,一起去圖書館和訓(xùn)練場。”“這就喜歡上了?”“也不是……”周行不太想回憶這些過往,但又控制不住大腦,“有一次,我們分成一組,去打掃衛(wèi)生。”“我們的教室在三樓,窗戶比較臟,我們負(fù)責(zé)一個窗戶。我站在窗臺上,擦外面的玻璃,但窗臺的質(zhì)量不太好,直接裂開了?!?/br>“我差一點就摔下去了,全靠韋澤伸手拉了我一把。“我沒事,但他的手骨折了。我開始照顧他,后來,就越來越喜歡他,萌生了想照顧他一輩子的想法?!?/br>這個故事陸政第一次聽到,他雖然讓薩拉去查詢周行與韋澤之間的過往,但短時間內(nèi)也沒有挖得這么詳細(xì)。“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只是將報恩與喜歡混為一談?”“我原始的性沖動是他,他的確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人?!?/br>周行回答得篤定,陸政卻抓緊他的頭發(fā),半強迫對方直視他。“那我又算什么呢?你滿足欲望的工具人?你移情別戀的對象?你治愈情商的良方?”“你那么喜歡你前男友,怎么不過去捉j(luò)ian啊,急著跟我上什么床?!?/br>周行避無可避,偏偏不發(fā)一言,陸政盯了他一會兒,松開了手,輕聲說:“算我倒霉。”周行的眼皮劇烈地抖了下,他說:“抱歉?!?/br>第28章周行說出了“抱歉”后,兩人一路都保持了沉默,車輛停在了已經(jīng)稱得上熟悉的別墅前,周行率先下了車,他站在車邊,等了幾秒鐘,陸政小幅度地扭過頭,說:“我腿麻了,下不了車的。”這句話讓所有的煩惱和緊繃一掃而空,周行彎下腰把陸政抱出了車門,他熟門熟路地走進了別墅里,喊:“薩拉,陸政先生的藥煮好了么?”“很高興又看到你,周行先生,陸政先生的藥已經(jīng)煮好了,稍后就送過來?!?/br>“謝謝你,薩拉。”周行對陸政家已經(jīng)很熟悉了,他直接將人抱進了主臥室,略帶驚訝地發(fā)現(xiàn)室內(nèi)的布置已經(jīng)變了——不再是滿目的紅,而是全然的白。他將陸政放在白色的床單上,俯**去幫他解衣扣。陸政裸-露在外的下半截臉臉色蒼白,偏偏又不配合,周行只好小聲問:“很不舒服么?要不要叫醫(yī)生?”“不需要醫(yī)生,”陸政閉上了雙眼,“也別碰我,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br>周行跪坐在了陸政的身邊,他發(fā)現(xiàn)他的呼吸聲在這件空蕩蕩的房間里格外清晰,陸政分明就躺在他的身邊,卻感受不到多少人氣。“藥好了,周先生,麻煩您喂他喝藥。”薩拉指揮著機械臂端來了漆黑的藥汁,打破了這一瞬的冷凝。周行輕點了下了頭,溫柔地哄陸政:“喝藥了?!?/br>陸政有氣無力地回了句:“不吃?!?/br>“我喂你吃,好不好?”周行端來了碗,開始用勺子攪拌藥汁。“你用什么喂?”陸政撇了撇嘴。周行剛想回答用勺子喂,目光落在了陸政發(fā)白的嘴唇上,話鋒一轉(zhuǎn):“用嘴唇喂?!?/br>陸政睜開雙眼,虛弱地看著他,嘴上卻說:“不用你喂?!?/br>周行聽出了他話語中的暗示,低頭喝了一大口藥,壓低了身體,主動親上了陸政柔軟的唇。一大碗藥分了七八次才喂完,最后兩人的衣服都解得七七八八,周行壓在陸政的身上,呼吸急促而火熱,久久不愿起身。陸政的手抓著褶皺的床單,輕飄飄地問:“想趁人之危?”周行克制地挪動身體,躺在了他的身側(cè),沒說話。陸政挪了挪手,將手放在對方的小腹處,問他:“你是意亂情迷,還是見色起意?”周行抿緊了嘴唇,他怕他脫口而出一句:“我喜歡你?!?/br>陸政沒等到答案,也并沒有追問,他緩了一會兒,揚聲喊:“薩拉——”“在的,先生?!?/br>“把我的工作電腦拿過來?!?/br>“您的身體狀態(tài)不適合工作?!?/br>“拿來?!?/br>“您應(yīng)該修養(yǎng)身體?!?/br>“拿來?!?/br>“不適合……”“薩拉-史密斯。”陸政的手環(huán)亮了一瞬。“好的,先生。”機械臂迅速地將電腦托舉了過來,陸政撐起了身體,周行地幫他調(diào)整了身后的靠墊,讓他靠得更舒服些。“一定要工作么?”“科學(xué)院那邊催得非常急?!?/br>薩拉cao控著自動升降臺,將筆記本電腦調(diào)整到適宜的位置上,又去泡味道和咖啡近似的營養(yǎng)液。陸政的手搭在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