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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廣場上人很多,他們兩個拍婚紗照的事情如果被傳出去的話不知道別人會轟動成什么樣子,搞得菲涅婭還發(fā)動【個性】用上認知障礙,拍完照后還用了小手段把底片從攝影師那里要了過來。「是這樣啊……」目人低著頭嘟囔著,他不知道想些什么,眸中閃過一絲掙扎。好半晌,他抬起頭來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歸于平靜,「那你和菲涅婭有孩子嗎?」歐爾麥特撫摸著照片的手微頓,他的心仿佛跟隨目人的詢問而劇烈的跳動著,咚咚咚咚的聲音猶如就在耳邊。他停頓了幾秒鐘才抬起頭看著目人,露出一個溫柔卻又悲傷的笑容。「沒有?!顾溃肝覀儧]能有孩子?!?/br>目人的眸光閃了閃,他看著歐爾麥特,好半晌才囁嚅道,「對不起,問你這種事情……」一瞬間他感到深深的自責,為了驗證心中的猜測竟然去揭別人的傷口,他明明知道那到底有多疼。在選擇詢問之前他也猶豫了好久,本以為自己會善良一些,但沒想到最后他終究是狠下了心。「沒事。」歐爾麥特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很快就笑了起來,非常熟練的自我調(diào)節(jié)著,「很多人也問過這個問題,尤其是記者,不過他們注定要失望了?!乖捳f完,他聽到水燒開的聲音,連忙轉(zhuǎn)身跑進廚房。「果然不可能啊……」客廳隨著歐爾麥特的離去而恢復寂靜,目人低下頭撫摸手里的相冊,金發(fā)散落下來遮住了他的眼睛,將眸中的情緒隱藏。他盯著菲涅婭看了很久,直到眼睛發(fā)酸才忍不住笑了兩聲,臉上帶著自嘲和無奈,像是再次遭受到了現(xiàn)實的巴掌。他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勇氣才會有這種想法。☆、引線周三的那天目人才背著書包重返學校,經(jīng)過了將近一周的修養(yǎng),他看起來氣色好了很多。他前天晚上和綠谷通過電話,于是今早上兩人就像無數(shù)個清晨那樣在約定好的路口會合。目人大病初愈,看著仍然有些虛弱,他遠遠的看見站在路口等待他的綠谷,還沒說什么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那天生病發(fā)燒,目人沒能接到綠谷報平安的電話,后來歐爾麥特說電話被他接了,綠谷少年在電話里一直在向他道歉說著什么辜負了他的期望之類的話,讓歐爾麥特廢了好大的勁才把他給安撫。目人得知后也給綠谷打過電話,他發(fā)現(xiàn)綠谷的情緒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沒有發(fā)生鉆牛角尖的狀況,讓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氣。他們兩個被現(xiàn)實從夢境中拍醒,那么就只能努力去適應(yīng),看來綠谷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態(tài),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應(yīng)該會努力抓緊文化課的成績了吧。他其實很希望綠谷在他生病的期間過來探望他,就像以前一樣,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歐爾麥特在的原因,他根本不愿意過來,目人見狀也不提。倒是上鳴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這倒是讓目人很意外,看見電話號碼的時候他都愣住,直到歐爾麥特詢問他為什么還不接。「早上好,小久?!鼓咳私K于走到綠谷的面前,看著少年臉上的熟悉笑容,一時間覺得心情很是復雜。一周的時間,綠谷在他面前都如同銷聲匿跡,等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他又和往常那樣在微笑著,沒有人知道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他是怎么度過的。目人感覺他在綠谷的生命中最重要的時候像缺失了一塊,這讓他有些小不甘心。「早上好,目醬?!咕G谷也笑著回應(yīng),熟悉的對話將兩人心中熟的回憶都勾了起來,很快就找回了曾經(jīng)的感覺。他看著目人,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可張了張嘴最后也只說出兩個字,「走吧。」綠谷選擇報考雄英的事情因為老師當眾提起過,以至于班上所有人都知曉,當時有很多人嘲笑說他簡直是癡人做夢,直到英雄招生考試的前一天,目人還聽見有人背著綠谷在猜測他到底會不會不自量力的跑去雄英那邊。因為生病的原因,目人都忘了這件事,更忘了提醒綠谷要注意?,F(xiàn)在兩人到達學校,綠谷剛一進門,班上有人注意到他馬上就開始打趣,「綠谷,今天有雄英高中的錄取通知書寄到你家里嗎?」并未壓低音量的話語將班級里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有人對此并不在意,聽到這句話后也只是看了綠谷一眼沒說什么,有人則在聽到這句話后跟著笑了起來,和周邊的朋友壓低了聲音不知道在討論著。綠谷站在門口,他的臉色有些尷尬,卻沒有說什么,不過從他的反應(yīng)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面對同學的嘲笑。「你們是什么意思?」目人就在綠谷的后面,他冷著臉從后面走近教室,終于不是滿臉微笑的模樣。他背著書包直直的走到那幾個人的面前,臉上帶著隱隱的憤怒,「嘲笑別人很好玩嗎?在即將畢業(yè)的時候你們不知道專心學習為了想報考的學校而努力,卻在這里無所事事的討論著別人,有意思嗎?」班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沒想到目人今天竟然一反常態(tài)顯露出這么強勢的一面,這和他們印象中的模樣完全不一樣,一時間所有人都錯愕的看著他,只有爆豪的兩個小跟班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因為上次已經(jīng)見識過一次,此刻面對這一幕倒沒有感覺多驚訝。只是令他們郁悶的是,上次他們和別人說目人生氣的時候特別可怕,卻沒有相信他們,每個人聽到他們說的話都是一副你別開玩笑的表情,因為他們根本不相信目人會生氣,還會露出那么可怕的表情。「……日野你怎么回事??!」被目人的逼近給嚇了一跳,更多的是沒想到目人居然會當眾讓他下不來臺,木村感覺班上的視線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很快就讓他漲紅了一張臉,「我說的又不是你!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不準你這么嘲笑我的朋友!」目人感覺他有些被憤怒沖昏頭,大概是這幾天的事情一直積壓在他的心頭,就算表面上看起來完好無損,可內(nèi)里已經(jīng)瀕臨爆炸的邊緣,只需要一根引線馬上就會點燃。他因為去向被隱瞞了下來才沒有人議論他,這點目人很清楚。他本來和綠谷一樣被別人質(zhì)疑,被人嘲笑不自量力,去報考雄英沒考上又灰溜溜的回來。他自己都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或者只是憑借著這件事來發(fā)泄心中的情緒。「目醬!我沒事的!你冷靜點!」綠谷慌忙跑過來拉扯著目人,他其實主要是怕兩人打起來,目人的身體在依靠體力的搏斗中完全占不了上風。「他就是自不量力想著去報考英雄!我說他怎么了?」和目人相反,完全沒有拉著勸他的村上伸直了脖子,似乎不打算息事寧人,甚至企圖將事情往更嚴重的方向發(fā)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