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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眼里的光彩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閃耀,秋言隱隱覺得他有些地方不同了:“你是路過,還是專程來找我的?”塞倫指指項鏈上掛的海螺哨:“它帶我來的?!?/br>“不是休伊的命令,吧?”其實看到塞倫單槍匹馬闖進來,秋言就明白,他是靠自己的意志而來,如果是休伊讓騎士團解救“王后”,不可能不給塞倫指派幾個隨從??删退闳绱?,秋言還是期待得到否定答案。塞倫在搖頭的過程中,讀出了秋言眼里那一抹稍縱即逝的失落,看來在他心里還是在意休伊的。塞倫喉頭涌起些許苦澀,不過能把這些情緒吐露出來,他也就不是今天的騎士團長塞倫了:“希爾也來了。”好久沒見小兒子,秋言快要想瘋了他:“希爾在哪兒?!”“在岸上,找到尼奧后得盡快和他碰面?!?/br>“好,那就抓緊時間!”鯨國王宮門口,神色匆匆的齊拉韋爾和守衛(wèi)打了個招呼便得到放行,他是這里的???,不用宮人引路也能輕松找到目的地。書房外的宮女見到齊拉韋爾,委婉拒絕他的面見:“先生,王子殿下正在處理政務(wù),請您晚些時候再來吧。”齊拉韋爾粗魯?shù)赝崎_宮女,徑直走進書房:“威爾,威爾!我有急事找你!必須馬上說!”聽到表兄的叫嚷,鯨王子威爾眉心一蹙,撂下正在批閱的奏章,喝了口紅茶舒緩焦躁的心情。威爾的母上在嫁給老鯨王之前是個身份低微的平民。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自從當上王后以來,她利用各種手段為親戚謀求仕途與財富,齊拉韋爾是她親jiejie的獨子,自然要盡全力照顧,甚至在威爾被確立為王儲之后,她希望通過扶植齊拉韋爾,讓他成為自己兒子的左右手,實現(xiàn)雙贏。然而,老謀深算的威爾根本看不上為追求蠅頭小利而敗壞口碑的表兄,無奈翅膀還不夠硬,不能在正式登基前與代母上家族勢力的齊拉韋爾撕破臉皮。他平時都是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開才見。今日就很倒霉,被他堵在書房避無可避。齊拉韋爾毫不考慮自己和正牌儲君的尊卑之別,隨手抄起一把椅子坐在威爾對面:“你知道嗎,希斯塔復活的傳聞竟然是真的!我剛剛差點被他燒死!”威爾早前在會見獅王的時候便知曉此事,因而顯得異常淡定:“你在哪里遇到他的?”齊拉韋爾:“拍賣行,他偽裝成女人被我識破,就要滅口?!?/br>威爾十指交叉抵在下顎,直勾勾盯著表兄的眼睛:“據(jù)我所知,無論是從前的希斯塔還是現(xiàn)在的秋言,都不是斤斤計較的性格,就算你當眾令他尷尬,他也不至于下手殺人。除了揭穿他身份,你還做了什么多余的事?”言外之意再明確不過,表兄在撒謊。齊拉韋爾受到質(zhì)疑,窘迫到拍桌子示威:“我們才是兄弟,你居然為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煞神幫腔!”“你不肯說,那我?guī)筒簧厦??!蓖柶鹕碜隽藗€送客的手勢,齊拉韋爾哪里拗得過表弟,萬一希斯塔找上門來,他很可能小命不保。萬不得已,齊拉韋爾只好交代他企圖拍賣秋言狠賺一筆的經(jīng)過。威爾聽罷氣不打一處來:“你又做這種事,我第幾次替你收拾爛攤子了?!”齊拉韋爾雙手合十:“拜托了表弟,這是最后一次!”威爾還嫌不解氣,繼續(xù)斥責他:“別忘了你的一言一行都象征著王室的尊嚴,再繼續(xù)胡鬧,早晚有一天身敗名裂!”齊拉韋爾被母親和王后寵壞了,只要動動嘴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足夠低姿態(tài)了,沒想到表弟還是揪著小毛病不放:“我胡鬧?我只是出售幾個低賤的奴隸罷了,讓他們跟著金主享受榮華富貴,還不是功德一件!你呢,背著姨父和萊恩還有周邊小國簽訂各種秘密協(xié)議,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安現(xiàn)狀,巴不得姨父盡快把王位傳給,唔!”這沒腦子的家伙越說越露骨,威爾忍不住躍過書桌狠狠給了他一拳,直接將人打趴在地。威爾一向以溫文爾雅的形象示人,然而此時的他神情猙獰可怖,眼中的狠戾仿若尖刀,隨時會割斷敵人的咽喉。齊拉韋爾從未見過表弟露出這般懾人的殺意,一時慌了神,用外強中干這個詞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你,你干什么?你敢傷我,姨母不會坐視不管!”威爾剛剛也是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冷靜下來他多少有些后悔,倒不是自責對表兄動粗,而是自己激動的反應(yīng)相當于坐實了他說的話。威爾掃了眼附近的宮人,沉聲威脅:“今天的對話若流傳出去一個字,你們都別想活!”宮人們連連應(yīng)聲,悉數(shù)退出書房。齊拉韋爾還指望著表弟替自己打發(fā)走希斯塔,只好憋著一口氣道歉:“對不起,我實在太緊張,口不擇言,希望你不要怪罪?!?/br>威爾皮笑rou不笑:“要道歉也該是我才對,你放心,我會擺平他們的?!?/br>正在這時,宮女壯著膽子在屋外通報:“稟王子殿下,宮外有兩個男人求見國王陛下,要趕走嗎?”齊拉韋爾一驚:“是希斯塔!肯定是他們!”威爾理了理海藍色短發(fā),調(diào)整一下領(lǐng)結(jié)的松緊,從容地走出書房:“叫他們到會客廳來?!?/br>秋言確實做好干一場硬仗的準備,不料進宮的過程比他想象得順利許多,在守衛(wèi)的引領(lǐng)下,他和塞倫一同來到會客廳,不出十分鐘便見到了王子。威爾坐在沙發(fā)上,滿面笑容,好像方才的沖突從未發(fā)生過:“上一次同時見到你們師兄弟還是在妖魔大戰(zhàn)前夕呢,這一眨眼,竟也過去十五年了?!?/br>他并沒有稱呼秋言為“鼬王后”,而是將他和自己統(tǒng)稱為“師兄弟”,塞倫明白,“秋言就是希斯塔轉(zhuǎn)世”的消息已經(jīng)傳進王宮。拍賣行的人不至于在脫離危險前搶著通報此事,告發(fā)的人大概率就是齊拉韋爾。塞倫篤定地看著威爾:“如果我沒猜錯,殿下的表兄就藏在宮中吧?!?/br>威爾不置可否,朝兩人攤開掌心:“何不坐下來詳談,來人,替我款待兩位貴客?!?/br>秋言拉著塞倫坐在對面沙發(fā)上,耐下性子與他交涉:“不必,我們之間沒什么舊可敘,我就開門見山了,你的表兄抓了我二兒子,讓他把孩子還回來,此事到此為止。”威爾:“人肯定是要還的,不過在此之前,也請戰(zhàn)神大人聽聽我要說的話,如何?”秋言的身體有些搖晃,可還是堅持挺直腰板:“當然?!?/br>威爾:“我聽說,齊拉韋爾那個混蛋曾經(jīng)在你身上下了束縛咒?”秋言點頭。威爾故作驚訝:“原來是真的,這種咒術(shù)很霸道,如果不及時解開,副作用比縛妖鎖還麻煩一百倍!”“你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