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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出間諜,那會花費多少時間你計算過嗎?獅國一貫霸道,與他們交惡的國家不只有鼬國、鯨國,魔界也與他們勢不兩立,調(diào)查范圍遠比你想象得大?!?/br>瑟林的話并非危言聳聽,若真是按部就班,等不到抓住間諜,百姓已經(jīng)死傷大半了。秋言:“既然這么難,你如何有把握抓到間諜?”瑟林一挑眉毛:“騙你對我有什么好處?”秋言瞪他:“你心里清楚。”瑟林:“我想做什么還沒人攔得住,何必說這種低劣的謊話?!?/br>秋言:“也不知道是誰被斬空波打得招架不住?!?/br>瑟林:“我會告訴你原因?!?/br>第一次見面時這家伙來的是霸王硬上弓,這回卻是先禮后兵,想來是對自己提出的條件有著絕對把握。如果犧牲色相就能彌補闖下的大禍,保一方百姓平安,那這個代價秋言不會逃避。只是以希斯塔替代品的身份,背著休伊用這個身體陪別人睡覺,秋言總覺得怪對不起他的。察覺秋言沒再像之前一樣躲躲閃閃,瑟林試探性地環(huán)住他的腰,明顯感覺懷中人身子一震,可還是故作鎮(zhèn)定,想來是妥協(xié)了。瑟林覆到秋言耳邊舔舐起傷口,動作輕柔又耐心:“很疼吧?!?/br>濕漉漉的身體緊貼在瑟林殘破的衣料上,秋言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猜瑟林在提刀上陣前恐怕是想把前戲做足,才忽然變得溫柔。一遍又一遍做著心理建設(shè),真到要綠休伊的時候,秋言還是過意不去,想著跟瑟林討價還價一番,興許可以不做到最后一步:“上床可以,我不做0,接受的話就繼續(xù)。”瑟林淺笑一聲:“這么說,希爾是休伊生的?”曖昧的熱氣吹得耳根又酥又麻,秋言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話里有話:“休伊和你不一樣,?。 痹掃€沒說完,脖子又挨了一口。方才的溫存煙消云散,瑟林變得異常暴躁:“他哪里比我強?!你說?。 ?/br>秋言還不清楚這雙重人格是同屬于一個rou體,被拿來做對比,瑟林當然會氣憤。他捂著被咬破的脖子怒瞠瑟林:“他不會咬我這點就比你強!”瑟林死死攥住秋言的肩頭,手指深深陷進去,像要把眼前人拆吃入腹一般:“你真以為我舍不得殺了你是不是!”秋言現(xiàn)下能駕馭雷咒,腰板硬氣許多:“打起架來你未必是我對手?!?/br>瑟林碧色的眸子愈發(fā)深沉,一字一頓道:“你,要,跟,我,動,手?”近在咫尺,秋言都能聽見他牙齒摩擦的聲音,從相識到現(xiàn)在,他從沒認真發(fā)過火,秋言也不曉得到底哪個點刺激到他了。他們還在爭執(zhí),房間的門毫無征兆從外面踹開,兩人皆是一驚,不約而同往外看去,只見一神色凝重、雙目圓睜的銀發(fā)男人正站在門口。是騎士團長,塞倫……秋言有種被人捉j(luò)ian在桶的尷尬。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糖祉、幺、追憶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4章034又是一個相似的暴雨夜,塞倫從首都巴薩卡趕到這個邊陲小鎮(zhèn),久尋秋言未果。正巧路經(jīng)旅館,他想起二十多年前曾在此留宿過一晚,便打算進去碰碰運氣。店家一眼認出塞倫是騎士團長,并未隱瞞秋言下榻的事,可沒想到這位團長雷厲風行,話說一半便直奔客房而去。店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只是出于保護客人安全的考慮,一路小跑阻攔塞倫,卻始終跟不上他的腳步,只好在后面呼喊:“我說團長大人,你不能私闖別人的住處!”話音方落,塞倫已經(jīng)踹開房門。店家趁他停在門口,連忙拉住他:“客人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明天……”這次不等店家說完,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誒,誒?你推我做什么?團長大人,團!”嘭的一聲巨響,房門從里面撞上,失去眼前遮擋的店家愣愣杵在門外。一墻之隔的屋內(nèi),全世界的低氣壓仿佛都匯聚在塞倫一人身上。被雨水浸透的常服不斷滴著水,在地板匯流成片片水潭,永遠梳得一絲不茍的銀色長發(fā)濕答答貼在臉頰,平常人在這種狼狽境遇下都會氣勢全無,可塞倫不一樣,他眼中的狂怒讓周身散發(fā)出冰冷的肅殺之氣,右手幾次要去拔劍出鞘,最終還是攥緊拳頭忍住了。在他看來,二人“偷情”被撞破的場面是那么刺眼而又齷齪,就連秋言因為跟瑟林爭執(zhí)而漲紅的臉也被他曲解為親熱過后的潮紅!自己的師兄一絲不掛依偎在瑟林懷里,瑟林居然還用身體遮擋住秋言!替他遮羞!好一番郎情妾意!當初冒風險把秋言放出王宮,為的就是讓他遠離瑟林染指,不曾想這倆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居然搞到一起去了!這就好比農(nóng)夫不想讓地里的好白菜被豬拱了,于是把豬趕走,第二天起來卻發(fā)現(xiàn)白菜自己跳進豬圈里了一樣!秋言越看塞倫越覺得他不對勁,那種仿佛頭頂開滿草原的怒意,不像是一個臣子對王室成員該有的,就算是作為希斯塔的師弟也不正常。秋言琢磨了一會兒,猜測塞倫應(yīng)該是認為王后出軌讓鼬王蒙羞所以才生氣的,便推開自作主張擋在前面的瑟林,向塞倫解釋起來:“你放心,我還沒對不起你的鼬王,我跟瑟林是有交易,不過條件沒談好?!?/br>“沒談好?”塞倫卡住秋言的脖子,食指剛好壓在傷口上,“咬痕是怎么回事?!”瑟林一記手刀砍中塞倫小臂,強行把秋言拉回自己懷里,像宣示主權(quán)一樣:“是我留下的,你有什么意見嗎。”塞倫眉心雖溝壑起伏,猶不及胸中驚濤駭浪的萬分之一,若不是顧及王室體面,不愿讓外人知曉這等丑聞,他早就拔劍教訓(xùn)瑟林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干什么?干他啊。”瑟林笑得越發(fā)放浪,攬著秋言的手肆意游走,全然的無所顧忌,好像身前之人是件沒有思想的玩物一樣。“住手!”塞倫正欲阻攔,然而手才伸出去一半,面前狂風呼嘯,只見秋言一個過肩摔,干脆利落地把瑟林放倒。前一秒辣手摧花,后一秒天旋地轉(zhuǎn),瑟林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躺在地上不能動了,他的傷勢沒有秋言恢復(fù)得快,還處于半殘狀態(tài),若不是色心不死,他本應(yīng)臥床休息才是。可即便行動受人壓制,閑不住的嘴依舊惹是生非:“嘶,下手可真狠,早知道不該小瞧你了?!?/br>秋言撣撣手,直起腰板俯視他:“剛才就說過,真打起來你未必是我對手你還不信。”瑟林審視的目光順著秋言的臉緩緩下移,笑嘻嘻吹了聲口哨:“尺寸還不錯,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