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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你不跟我們繼續(xù)演出了嗎?”休伊揉了揉兒子的頭發(fā):“我等著你們回家?!?/br>秋言面帶歉意看著休伊:“我會盡快送希爾回去。”休伊點了下頭,又變回“梵達”的樣子,隨手打了個響指,冰封的房間恢復(fù)原樣,那些團員并不知道昏睡期間發(fā)生了什么,爭先恐后跑到希爾身邊向他道歉,沒人注意到另一邊的長椅上,布拉基望著天花板的眼睛睜得像杏一般圓。第26章026知道父王很快就要離開,希爾先前的震驚悉數(shù)化為不舍,寸步不離粘著他。秋言跟他們待在一起不免尷尬,便找了個借口獨自上街閑逛,現(xiàn)下已經(jīng)入夜,只要耗到他們睡著再回去就行。要說這獅國人鼻孔朝天極其可惡是真的,可人家確實有傲慢的資格。同樣的時間,鼬國無論大街小巷,多數(shù)人家早已關(guān)門閉戶,行人三三兩兩往家趕,別提夜生活了,看見路燈都能親切半天??稍偾篇{國的城市,街上燈火通明,亮如白晝,酒館、咖啡館隨處可見,往來行人有說有笑,一派悠閑自在。要不怎么說國富才能民強呢,有時間真得好好跟休伊聊聊現(xiàn)代人的治國理念了。“先生,可以打擾一下嗎?”街角傳來女孩子的聲音,好像在喊自己,秋言停住腳步回過身,見一攤位后面站著個女孩,披著厚重的長袍,像是魔法師穿的那種,兜帽遮住小半張臉,瞧不清相貌,從她沒比希爾高多少的身量上看,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她面前的小攤上擺了個銅盤,里面躺著幾枚硬幣,左邊是一疊塔羅牌,右邊是一顆水晶球,大概是占卜師。“你叫我?”秋言指著自己。“是的,秋言先生?!迸⒊堕_帽子露出清秀的面龐,眉心一點朱砂,皮膚是那種健康的小麥色,有點像吉普賽人,很是可愛。“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秋言為了避免麻煩,在獅國演出時用的是“秋名山”這個藝名,她是如何得知自己本名的?“我知道的還不止這些?!迸⒙冻鎏鹈佬θ荩俺醮我娒?,你可以叫我佩蘿?!?/br>秋言心道原來異世界也有招搖撞騙的神棍,且會她一會,了解了解這邊騙子的話術(shù)水平。抱著消磨時間的心態(tài),秋言走近了些:“那就請你幫我看看生辰八字吧?!?/br>佩蘿:“我不太明白你說的生辰八字是什么,不過你的基本情況我還是能說上來的,比如你今年二十五歲,身高一八三,種族兔妖卻最討厭吃蘿卜,喜歡戲劇和音樂,性取向是……”“打住打住,什么亂七八糟的?!鼻镅钥扌Σ坏?,“你要是替我算命也可以,提前說一下我身上只帶了兩片銅葉子,你按這個價位忽悠就行?!?/br>佩蘿搖搖頭:“把手放在水晶球上?!?/br>秋言盯住佩蘿不動,佩蘿歪著頭看他:“怎么了先生?”“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我有理由懷疑你的動機?!闭f不定這女孩是哪方勢力派來刺殺自己的,貿(mào)然聽從也許會有危險。佩蘿的手劃過水晶球,透明的球身內(nèi)騰起一片混沌黑炎:“我剛剛占卜街上行人的運勢,克里斯蒂娜告訴我,你最近兩天會遇到危險,所以我才叫住你。”“克里斯蒂娜?哪位?”佩蘿攤開手掌指向水晶球:“忘了介紹,這位是克里斯蒂娜?!彼^續(xù)指旁邊的塔羅牌,“這位是克里斯托弗,他們是兄妹哦?!?/br>我覺得你腦子有病哦,秋言腹誹。“那個,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這些錢給你買早餐,不用找了?!?/br>秋言把錢放進銅盤轉(zhuǎn)身欲走,手腕被那女孩一把攥?。骸暗认孪壬?,你未來兩天真的會遭遇變故,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沒關(guān)系,但是請千萬要小心!”“嗯嗯嗯,你也是,下次出門別忘了吃藥?!鼻镅员M可能溫柔地掰開她的手,溜了。搞什么搞,好端端出來散心結(jié)果添一身晦氣,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又經(jīng)過一天的排練后,第二場演出依舊是座無虛席,在布拉基致完活躍氣氛的開場詞后,第一個登臺的依舊是秋言。考慮到上一場的觀眾有可能將節(jié)目內(nèi)容透露出去,秋言這次換了曲目,反正流行歌曲多得很,就算每天演出他也能做到次次不重樣。當(dāng)帷幕拉開,漫天的花瓣飄落下來,配合鋼琴旁擺滿的白色燭臺,無需聚光燈便營造出夢幻的意境,觀眾席的歡呼一浪高過一浪,秋言很滿意,笑盈盈將手指浮擱在鍵盤上。然而沒等他開始前奏,劇院入口大門轟然打開,一群持刀士兵涌進來,順著臺階就往舞臺沖,把沿路的觀眾向外驅(qū)趕。劇院的工作人員試圖阻攔士兵卻遭到恐嚇,不得不退到旁邊,沒人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眼見大事不妙,布拉基趕忙跑上舞臺,笑臉相迎:“各位大駕光臨,我們劇團三生有幸,不知有什么能為長官效勞的?”士兵隊長開口便是厲聲詰問:“你們樂團逃避邊境檢查,擅自闖入我國領(lǐng)地還公然售票演出,奉獅王陛下之命,全員押入地牢聽候?qū)徟校 ?/br>“什么?你們沒經(jīng)過檢查就入境了?”劇院經(jīng)理走上前來,拉著隊長的手解釋,“長官,我真不知道他們犯了如此罪過,否則絕對不可能讓他們進劇院!”合作伙伴臨陣倒戈,布拉基并不意外,他立即從包里取出演出合約,指著上面的日期據(jù)理力爭:“三個月前我們團就與劇院簽訂了演出協(xié)議,約定前日公演,不是自夸,我的劇團在妖界還是小有名氣的,從未有過不良先例。前不久也剛剛為獅王和鼬王演出過,誰知等我們從鼬國趕到獅國時,邊境士兵硬要我們等待遙遙無期的審批……”話還沒說完,有個士兵奪過布拉基手中的合約,掃了一眼后直接撕掉。面對獅國士兵的蠻橫,布拉基氣得臉都白了:“你,你們!”“走捷徑進國都是我的主意,當(dāng)時離演出還有兩天,如果過不了關(guān)卡,賣出的票都要我們賠償,那樣的話劇團肯定會破產(chǎn),再說了,你們國家的政策讓人措手不及,總不能全讓別國人承擔(dān)后果吧?!鼻镅宰叩讲祭磉?,直視隊長的眼睛,毫無懼意。隊長不屑地笑了:“早聽說鼬王后伶牙俐齒,今日得見果真名不虛傳。”秋言滿腹辯詞還沒用完,就被這一句要命的“鼬王后”截斷,怎么又跳出一個識破自己身份的人,難不成跟那個自稱占卜師的女孩有關(guān)?隊長見他面露困惑,主動解答他的疑問:“鼬王款待獅王陛下觀看演出那天我們也在,無人不識得王后?!?/br>秋言:“既然被認出來我也沒什么好說的,我家鼬王和你們獅王平起平坐,要我?guī)У娜斯怨员蛔ナ遣豢赡艿?,不如咱們雙方各退一步,演出暫時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