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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覺得他好,而我,在你心里總是個惡人?!?/br>沈眠道:“那你何必告訴我這件事,你若不說,我讓你關(guān)在后宅,一輩子蒙在鼓里不是更好?”霍謙面無表情地笑了一聲,手中那瓷盞跌落到地上,霎時間摔得粉碎。他微微頷首,道:“你說得對,我就該關(guān)你一輩子才好,何必?fù)?dān)憂你生氣不生氣,難過不難過,總歸你說話從來都跟刀子似的,字字句句戳我的心,從來也不擔(dān)憂我會不會生氣,難過?!?/br>言罷,起身便走。沈眠在身后喚道:“霍謙!”那人腳步停頓住。沈眠道:“午飯沒吃,我餓了?!?/br>霍謙沉默片刻,轉(zhuǎn)身大步走回來,拿起一旁的大氅給他披上,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才把人拉扯出去,往飯廳走去。不多時,下人開始上菜。期間,霍謙始終一言不發(fā),沈眠也不主動和他說話,讓他自己一個人生悶氣。沈眠吃東西的儀態(tài)算不得十分端莊優(yōu)雅,但很賞心悅目,大抵是皮相好,一舉一動都說不出的好看,叫人胃口大增,等菜上完,他已經(jīng)有七、八分飽了,霍謙還沒動筷,只顧著喝酒。沈眠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剛喝了一口,卻忽然叫人扯到懷里,有人捏著他的下頜,強(qiáng)迫地開啟朱唇,一股醇綿的酒香鉆入鼻息里,男人把一口酒渡入他口中,烈酒嗆喉,霍謙不容抗拒地混著烈酒掃蕩他柔軟的口腔,吮吸他口中混著酒香的蜜液。一吻結(jié)束,霍謙把他緊緊摟在懷里,那嬌瓣給親得紅腫水潤,霍謙用指腹輕輕摩挲,問:“疼不疼?”沈眠淚眼婆娑,咳個不停,道:“辣?!?/br>霍謙啞然失笑,在他唇瓣上親了親,道:“酒是這個滋味,喝慣了就好?!?/br>沈眠道:“你不生氣了?”霍謙又沉下臉來,“你一定要惹我生氣才好,是不是。”沈眠道:“是你自己醋壇子打翻了,卻來怪我?!?/br>霍謙沉默下來。他是吃醋了,他沒辦法不吃醋,他剛剛得知,這孩子不是沈嘯威的親生血脈,也就是說,他和沈明丞并非親兄弟。這孩子心里倘若住過一個人,那人必定是沈明丞,若不是他們是兄弟,或許兩年前他們就已經(jīng)修成正果,哪里容得下自己來插足。他只能將懷中這孩子摟得更緊一些,才能稍稍消解那種患得患失。沈眠想了想,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脊背,道:“你在害怕嗎?”那人微微一怔。“我?我能怕什么?!?/br>沈眠道:“怕我跟沈明丞走?!?/br>“你會嗎?!?/br>沈眠故意不回答,直到男人受不住煎熬,抬起他的下顎,沉聲道:“不許。”沈眠忍不住一笑,道:“我現(xiàn)在相信你是真的喜歡我了?!?/br>霍謙被這個笑晃了晃神,懷中這少年卻忽然搭上他的肩,將唇瓣附在他的唇上,兩片柔軟停頓幾息,這孩子微微退后了些,語中帶笑,輕聲問:“這樣,你會不會安心一些了?!?/br>霍謙道:“不會,你只是忘了過去,從前你對他……”沈眠道:“那是沈明煊,不論沈明煊心里裝的是誰,那都是過去了,現(xiàn)在我只是江眠。”霍謙問:“那江眠心里裝的是誰?”“你猜?!?/br>他驀地上前堵住男人繼續(xù)追問的唇,霍謙那里經(jīng)得起這樣撩撥,托住少年柔軟的雙丘,將人抱起,轉(zhuǎn)身走進(jìn)內(nèi)室,放倒在榻上。衣衫褪去,潔白如玉的身子奪人心魄,少年雙腿緊緊糾纏在男人腰上,男人掐住那叫人癡狂的纖腰,俯下身極盡所能挑逗他的樂處,很快便只能聽得到破碎的呻吟。-那日之后,兩人沒再提起沈明煊的娘親,只是不提,并不意味著什么,沈眠知道,霍謙亦然。原主這個便宜娘親,于沈眠而言,的確是個大麻煩,他是絕不能讓她置于危險之中的,可霍謙這邊才剛剛穩(wěn)定下來,他不想再出岔子。這件事還沒想出個結(jié)果,霍家這位老太太又閑不住,把沈眠叫過去談心。大夫人、二夫人都坐在屋里頭,老太太病著,屋里燃著熏香沖淡了藥味,老太太臉色不大好看,只是已經(jīng)有了起色。沈明煊活過來,讓她和兩個兒子之間的心結(jié)不解自開,心病好了,身子自然也好轉(zhuǎn)了。她們是頭一回見沈眠穿男子衣飾,女人妝扮倒是見過,一回是個絕色美人,另一回則是個丑姑娘。大夫人瞧見他,還是不肯相信他就是她院子里那個丑姑娘,分明滿臉面瘡,不堪入目,怎么轉(zhuǎn)眼又成了個俏生生的少年?沈眠朝幾人微微頷首,一一問好,那姿態(tài)過于自然,叫幾人疑心他才是主人家,她們幾個才是客人。老太太瞧見他這般作態(tài),依稀又有嘔血的沖動。大夫人忙給她順氣,道:“母親,喝口茶水,別把身子氣壞了?!?/br>老太太活到這把年紀(jì),實在沒遇著過對手,這回她也不是輸給了這個后生晚輩,而是輸給了自己那兩個癡情種兒子。她道了幾聲“好”,吃了一口茶,才順過氣來,道:“沈家的孩子,你的確好手段,叫我也甘拜下風(fēng)?!?/br>沈眠故作無知,道:“晚輩不明白您的意思?!?/br>老太太被他一雙黑白分明的清澈眸子瞧著,冷笑一聲,道:“你何必裝模作樣,先是假死一回,讓老三老四為你傷透了心,也給了我一個下馬威,如今你裝作失憶回來,他們自然把你當(dāng)做寶貝呵護(hù)著。”沈眠道:“這話,晚輩著實不明白?!?/br>“你怎么會不明白,掉江心里都能活著回來,你的本事大著呢?!?/br>沈眠微垂眼睫,道:“不過是老天垂憐罷了,既然老夫人身子不好,還是安心養(yǎng)病為好,晚輩就不打攪了?!?/br>他站起身來。老太太喝道:“你究竟想要如何!”沈眠不禁一笑,道:“您這話倒是問住我了,我想要如何哪里重要,重要的是三爺想要如何,四爺想要如何,我只不過是,任憑他們擺布罷了?!?/br>老太太冷笑連連,“好一個任憑擺布,我只看見他們被你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br>“老夫人,您是一位母親,自然是偏向自己的兒子,你只能瞧見三爺、四爺因我而傷,可若是叫我娘來看,她一定是更心疼我的。”“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美人,”霍老太太捂著嘴咳了幾聲,冷聲道:“聽說你先前扮作毀容,老三都能認(rèn)得出你來,若你當(dāng)真毀了容貌,不知他能否認(rèn)得出?!?/br>沈眠只笑了笑,這老人家也不過是嚇唬人罷了,哪里敢當(dāng)真對他動手。大夫人見狀,自然要勸幾句,“母親,他到底是三叔的人,左右不過是個玩物,因他氣壞了身子哪里值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