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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爺一向受不住疼,都是你自找的!”霍謙點(diǎn)點(diǎn)頭,“是,自然怪不得你,你這小少爺毛病一向多,昨晚還在我手里……”那個詞剛要脫口而出,便被小孩捂住了嘴。小孩細(xì)嫩雪白的手心抵著他的唇,那孩子一雙水眸慌張地瞪著,面頰染上薄紅,脖頸上還殘留昨夜的旖旎粉痕,很難不叫人浮想聯(lián)翩,霍謙一把扣住他的腰肢,笑道:“這里又沒有別人,怕什么?!?/br>沒有別人?沈眠心態(tài)崩了,直播間幾百萬觀眾啊兄dei??!直播間:——嗯?????——啥?????——有沒有唇語大佬解讀一下???——媽耶好奇死了?。。。?/br>——嗚嗚嗚嗚我的寶有不能跟麻麻分享的小秘密了QWQ——唇語大佬表示還沒看到就被眠兒的小嫩手擋住了!……沈眠稍微放下心來,還好沒給播出去,給人玩到shi禁這種黑歷史,他不打算讓別人知道,等升到S級,他就找個機(jī)會把系統(tǒng)滅口。系統(tǒng):【?????】粥送了進(jìn)來,霍謙好脾氣地喂他喝,沈眠還記著仇,呸呸地往男人身上吐,還沒吐出來,就被那人捏著下巴,說:“不咽下去,就用另一張小嘴吃下去?!?/br>“……”死變態(tài)。霍謙見他乖乖把粥喝完,用帕子給他擦了擦唇,道:“昨晚老四來找你,在下面打傷了不少人?!?/br>沈眠道:“他還欠我一筆錢,你幫我討要回來?!?/br>霍謙笑道:“你不關(guān)心他受傷了沒有?”“他是你弟弟,誰敢傷他?”腳腕上墜了根鐵索墜了一夜,已經(jīng)紅了,他小心地揉捏。霍謙把那只腳拿到自己膝上,用帕子系好,道:“我們霍家和別人家不同,兄弟幾人各有各的勢力,護(hù)著各自的主子,平時不起沖突便也罷了,若起了沖突,有些傷亡也很尋常。”沈眠點(diǎn)點(diǎn)頭,說:“難怪霍天不喜歡霍家?!?/br>霍謙道:“他是家中么子,在他之前又有了三個哥哥,一家人都等這胎是個女兒,沒有誰期待他的降生。”“可是老太太最疼他,不是嗎?”霍謙道:“母親對我們幾兄弟素來嚴(yán)厲,唯獨(dú)對他格外寬容,自小就任由他胡來,既不對他抱有期望,也不束縛,先前他說要娶歌舞廳的歌女,母親也一口應(yīng)下了,若是換成別的兄弟,跪在她跟前三天三夜,也未必能成事,你若要說這是疼愛,也不無不可?!?/br>“為什么,就因?yàn)樗亲钚〉囊粋€?”霍謙道:“這世間任何父母都做不到一碗水端平,在前幾個兒子身上耗費(fèi)了太多心力,對小兒子自然就少了幾分關(guān)注,心里愧疚,便盡可能有求必應(yīng)。”沈眠了然了,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老太太會幫他對付你?”霍謙道:“倘若真到了那一日,你會站在哪一邊?”沈眠伸手撥弄腳腕上的鐵鏈子,小聲說:“反正不站在你這邊。”霍謙給他氣笑了,幽幽說道:“說幾句好話都不肯,你要為這壞脾氣吃多少苦頭,才會學(xué)乖?”沈眠小力地推搡他,“疼……”衣服給解開,昨夜尚未消腫的地方再一次受到侵犯。男人低聲喘息,沉聲道:“就該讓你疼一疼,你才會記住教訓(xùn)?!?/br>……第150章6-21霍家,老太太屋子里頭常年供著佛像,淡淡的香火氣并檀木香氣,叫人很容易靜下心來。老太太手里捻著一串碧玉佛珠輕轉(zhuǎn),闔眸不語,她身后,老管家不停地朝霍天使眼色。霍天站起身來,躬身道:“母親,我手頭事多,你若是沒有別的教誨,兒子就先回去了?!?/br>老太太仍是闔著眸,問道:“老四,你跟母親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早知道那個小萱,就是你三哥找瘋魔了的沈家少爺?”霍天又坐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青花瓷杯盞,品了一口茶水,道:“我在南城見過他?!?/br>既然見過,就斷沒有認(rèn)不出的道理,他是故意把人藏起來的。霍老太太終于睜開眼眸,一雙老邁的眸子閃爍著精明的光,道:“你是不是不滿你三哥,故意讓他著急?”霍天道:“母親何必試探我,我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若是不滿三哥,多的是法子給他添堵,犯不著拿這事找他不痛快。我喜歡沈明煊,很喜歡,我不敢說我的喜歡比三哥多,但絕不會比他少?!?/br>老太太蹙起眉,狠狠一拍桌,“你是喜歡女人的,那沈明煊再如何漂亮,也是個男孩子,你只是被他裝扮的女人蒙蔽了眼!等你冷靜下來,就會知道自己此時有多荒唐!”霍老太太一貫威嚴(yán),一大家子都敬畏她,對小兒子發(fā)脾氣,卻是頭一遭。霍天不為所動,固執(zhí)地說道:“我不是被他的女人妝扮蒙蔽了眼,在南城遇到他時,我已對他心動,可他是沈家的二少爺,我知道還不是動他的時候,我耐心的等著,只是沒料到沈嘯威會把他賣給三哥!”他頓了頓,語氣軟了下來,道:“母親,你是知道三哥為人的,背叛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明煊又性子倔,落到三哥手上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我要救他?!?/br>老太太沉下臉來,“你想讓我?guī)湍銖睦先抢飺屓??簡直胡鬧!”“母親!現(xiàn)如今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了,大哥與我一向不對付,二哥又和三哥交好,只有你站在我這邊。”“這一回,母親不能站在你這邊?!?/br>老太太垂下眸,說道:“你先前也看到了,老三為了尋他那心肝rou,都要把他自己逼瘋了,我?guī)湍惆涯呛⒆訐尰貋?,跟要他的命有什么分別?手心手背都是rou,你不能逼迫母親在你們兄弟之間做出選擇?!?/br>霍天勾唇笑了一下,頷首道:“兒子理解母親的難處,只是也請母親理解兒子的難處,我已顧不得這許多了,母親不肯幫便也罷了,就算硬碰硬,我也要把人搶回來?!?/br>言罷,他略一頷首,起身便走,老太太在身后喊了他兩聲,卻全無作用。茶水漸漸冷了下來,“啪嗒——”幾聲脆響,老太太手里的佛珠竟斷開了線,碧玉珠子散了滿地。有人說,常年禮佛的人,都是心里有愧的人,手里都沾著血。“沈嘯威真是好手段,一個不頂事的小兒子,就把我偌大的霍家攪得雞犬不寧!”她回頭對管家說道:“把大爺請來,有要緊事要和他商議,從側(cè)門進(jìn),避著些耳目,這一家子沒個省心的?!?/br>“老奴曉得?!?/br>-已是四月,院子里花開得正好,很是一番熱鬧景象,只是沈家家主的院子里格外冷靜,只一個伺候的下人,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