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0
書迷正在閱讀:生而為王、孽徒,我不能再生了、歐叔的孩子是病弱、強制協(xié)議、老師,你講慢一點、我靠漫畫拯救自己、當(dāng)不了網(wǎng)紅的影帝不是好道士、我不想給宿敵A生包子(星際)、深度妥協(xié)、聽說師父暗戀我
似的供了這么些年,早不知被多少人惦記上了。偏這位沈少爺沒有自覺,整日往戲園子跑,不知道自己比戲臺子上唱曲的還要招人。要知道,對于那些位高權(quán)重的大人物而言,瑤臺玉樹,天邊皎月,越是可望不可即,越是有奪取的價值,何況這位沈家少爺又是那樣驕縱放肆,誰不想把這天仙似的人占為己有,親自給他調(diào)、教得服服帖帖,那才是趣味。真正權(quán)勢滔天的人,千金難買心頭好,但凡瞧上了,只怕是不會輕易放手。王老板眼看那位粉雕玉琢的沈家少爺,從霍先生懷里脫身,氣哼哼地跑了,暗自搖頭,跑得了今天,還能跑得了明天?瞧那霍先生的眼神,分明是不疾不徐,要抓捕獵物了。王老板整了整面色,規(guī)規(guī)矩矩作了個揖,道:“霍先生,那位是沈大帥府上的二少爺,是梨園的老主顧了,他年紀小,脾氣不大好,大帥嬌慣得厲害,您千萬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他在不動聲色地提醒霍謙,那是沈家少爺,可不是一般人家的男孩,更不是戲園子里的伶人,動了他,便要承受沈嘯威的怒火。他這戲園子畢竟開在南城,總要維護沈明煊一些,縱使霍家財大勢大,又如何比得上沈家這條地頭龍?霍謙淡漠地掃了他一眼,一言未發(fā)。只是那眼神說不出的冷,王老板微微一震,冷汗流了下來。霍謙道:“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br>梅生咬著唇,期期艾艾地道:“霍先生,梅生今日,原本是要唱沈少爺指的,為了您的喜好,臨時改的,如今沈少爺氣走了,您也要走,我這戲唱給誰聽?”霍謙道:“今日不得空,改日吧。”梅生面露屈辱,正要再說什么,被王老板攔在身后。“霍先生慢走。”王老板往前送了幾步。眼看人走遠了,王老板才回過頭,教訓(xùn)道:“我知道你想隨霍先生去海城,這南城雖然位置好,連通南北要塞,可終究是個隘關(guān),你想去海城發(fā)展,可他肯不肯帶你走還不好說,你又何必心急說那些話,惹他生厭,你難道瞧不出……”戲子最是會察言觀色,梅生哪里會瞧不出,他道:“我瞧得出,我知道,霍先生是看上沈少爺了?!?/br>王老板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道:“這也怪不得人,那樣的人,誰又不心動?若是不心動,也只是不敢心動?!?/br>梅生臉色白了些,點點頭,說道:“也對,他是大門大戶的少爺,親爹又是大帥,縱使驕縱任性,品性頑劣,也有那個資本,想哭就哭,想罵人便罵,嬉笑怒罵都是隨心所欲,可不像我這種做戲子的,就只能陪著笑臉,疼了也要忍著,一滴眼淚都掉不得。”王老板道:“你明白就好,各人有各人的命數(shù),凡事看開點,別把自己逼近死胡同才是?!?/br>梅生應(yīng)了一聲“是”。-從梨園出來。沈眠揉了揉鼻尖,真是給撞疼了。他是故意演的這一出。按照原本的劇情,昨日沈明煊在梨園輕薄了梅生,梅生雖是個伶人,卻很是心高氣傲,這份屈辱自是要記到墳?zāi)估锏摹?/br>沈眠今日若是不來搗亂,梅生這一出唱完,霍謙認為他有些才華,答應(yīng)帶他回海城。而霍家老太太最喜歡聽?wèi)?,有霍老夫人的引薦,他很快在海城混成了名角兒,紅極一時。而這時候,原主恰好落難,梅生有所耳聞,感到報仇的時機到了。一個深夜,沈明煊被幾個地痞無賴綁進一間破山廟里,幾個人玩了他整整三日,直把他折磨得不成人形。原主雖然是二姨太跟人偷情生的,可他做了十七、八年的少爺,心氣早已養(yǎng)成,哪里經(jīng)得起這般折辱,最終投河自盡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昨日那般作為,算不算得上輕薄、侮辱了梅生,可他不會給那個戲子一丁點翻身的機會。他心情忽然很差,大抵是受了原身的影響,心情不好的時候,就需要補充糖分。沈眠走到一旁的地瓜攤,道:“老板,要兩個烤地瓜?!?/br>伸手摸了摸口袋,今天這衣服是新?lián)Q的,竟是一個子都沒有。“哎!等一下,本少爺忽然不想吃了?!?/br>身后傳來一聲低笑,有人往攤位上扔了一塊錢,男人高大的身影從身后籠罩而來,叫人莫名感到一絲壓力。霍謙道:“我給你買?!?/br>沈眠回頭瞥他一眼,輕哼道:“我都說了不想吃,不用你多管閑事?!?/br>他轉(zhuǎn)身便走。霍謙一把將逃跑的小家伙拽了回來,他細細打量這張漂亮的臉蛋,只覺得這孩子干凈的不像話,刁蠻任性的小少爺,卻有著這樣一雙清澈明凈的眼眸,眼眶還泛著紅,很有些楚楚可憐。“還在生氣?怎么氣性這樣大?!被糁t一手接過老板遞過來的紙袋子,一手攬著不安分的男孩,直接把這個軟乎乎,沒什么力氣的小家伙抱上了車。沈眠被強行塞進車后座,狠狠捶了兩下車門,不可置信道:“你怎么敢!我爹是沈嘯威,你不要命了?”霍謙勾起唇,道:“我知道,這句話先前你說過了。我送你回家,你爹謝我還來不及,又怎么會要我的命?!?/br>他從紙袋子里拿出一塊熱乎的烤地瓜,用手撕開一小塊,遞到沈眠嘴邊,說:“吃吧?!?/br>沈眠瞪他。霍謙一向沒什么耐心,尤其是對任性的孩子,可這位沈家小少爺偏處處合他的心意,叫他想不耐煩都難。他把剛碰過男孩粉瓣的地瓜扔進自己嘴里。不要臉。沈眠暗罵一聲。他雖然不曾罵出來,可心思已經(jīng)全然寫在臉上了。霍謙笑問:“你叫什么名字?”沈眠揚了揚下巴,傲慢道:“我與你又不相熟,為何要告訴你。”“說得不錯,”霍謙微微頷首,似是很贊成一般,淡淡抬眸道:“調(diào)頭,去行館?!?/br>“你說送我回家的!”霍謙道:“我與你又不相熟,為何要送你回家?!?/br>沈眠抿了抿唇,忽而眼底劃過一抹流光,他笑道:“你問我的名字,好,本少爺告訴你,本少爺?shù)拇竺凶錾蛎髫??!?/br>霍謙挑了下眉,頷首道:“你叫沈明丞,那你大哥叫什么?難不成你們沈家兩個兒子,都取一個名字?”“……”沈眠一怔,隨即厚著臉皮道:“是又如何,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我不信你敢在南城動我一根頭發(fā)絲,我爹一定會把你槍斃?!?/br>霍謙輕輕地“哦?”了一聲,那語調(diào)說不出的邪氣,他一手握住縮在角落里的男孩的手腕,跟沒有骨頭似的柔軟,不必費什么力氣,便輕易把人拽到自己懷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