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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沈眠知曉他大約要耍些下流手段,手指揪了揪身下的潔白云緞,問:“你要如何替我療傷?你說你繼承了仙帝神力,那應(yīng)該是很厲害的,清除魔氣想來不是什么難事……”姬長離看著身下試圖用喋喋不休排解不安和恐懼的少年,眼底不禁盈出些許笑意,他親了親那兩瓣緊抿的唇,而后極溫柔地解開衣衫。沈眠看著他的動作,心說這小子簡直腹黑到了極點,他如今便是砧板上的魚rou,只有任其宰割的份。姬長離褪下他單薄的衣衫,沈眠全身上下便只穿了條寬松的潔白褻褲,露出半截玉藕般的小腿格外白皙,渾身上下如同白玉雕琢,美得不似凡人。姬長離呼吸一窒,他伸手握住沈眠的腳腕,把人拖拽到自己懷里,撫上他柔韌、細膩的腰腹,松開系帶,便輕而易舉將那條本就十分寬松的褻褲扯下,直褪到腿彎處。“師弟……”沈眠輕喚出聲,不自覺伸手遮擋。“何事?”姬長離應(yīng)了一聲,呼吸越發(fā)沉悶,沈眠的私密之處已經(jīng)全部暴露在他的視線中。沈眠臊得面頰通紅,小聲說道:“我覺得這樣不對?!?/br>姬長離問:“哪里不對?你昏迷的時候,我便是這般為你療傷的?!闭f話間,他將那兩條格外纖長美麗的雙腿折疊,向兩側(cè)打開。沈眠試圖掰開他的手,道:“我感到很陌生,我想不起來你說的那些,我不想這樣……”姬長離看著他沁出眼淚的桃花眼,看著他的無助驚慌,惹人憐惜,不自覺停下動作。他并不想惹哭他。他只是恨他待自己冷漠,如今他不再冷漠,卻很怕他,這也不是他想要的。姬長離小心翼翼將他攬入懷中,安撫道:“你若是不愿,我們就換別的法子,只是你不要怕我?!?/br>沈眠抬眸看他,怯聲問道:“真的?”姬長離被他看得心頭發(fā)軟,頷首道:“真的?!?/br>他掌心凝集一抹瑩白光輝,附在沈眠丹田處,緩緩注入元力,“你體內(nèi)魔氣太多,可能不是幾日便能清除干凈的。”沈眠點點頭,感覺到他體內(nèi)修煉的魔氣,在姬長離的掌下轉(zhuǎn)為至純的天地元氣。轉(zhuǎn)眼天已大亮,姬長離收回元氣,懷中人不知何時已睡了過去,他光裸著身子就這么躺在姬長離懷里,倒是睡得心安理得,姬長離卻沒有這樣好的定力。他捏住沈眠精致的下頜,堵住那兩瓣微啟的朱唇,親了片刻,只覺得滋味實在是好,手掌不自覺從脊背滑到后腰,又從后腰滑入雙丘間的深溝,尚未來得及深入,卻對上一雙清澈的水眸。“師弟……”姬長離微微一頓,應(yīng)道:“師兄。”沈眠撫了撫微微紅腫的唇,說:“這里有些疼?!?/br>姬長離笑了笑,俯身湊到他跟前,說:“我給你親親就不疼了?!闭f著就要親他的嘴唇。沈眠用手遮擋,姬長離吻到他的手心,也不氣惱,反而又親了好幾下,他勾著唇顯出幾分邪氣,道:“都已經(jīng)成親,師兄還害羞什么。”沈眠微微蹙眉,眉目如煙云般縹緲如畫,輕聲道:“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記得,我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騙我。”姬長離心頭一凜,卻是哼笑道:“騙你什么?你還有什么好值得我騙的?倘若我想要,師兄又有什么法子抵抗如今的我?!?/br>他說的不錯,現(xiàn)如今除了那消失的二人,根本無人能奈何他。沈眠仍是低垂眼睫,淡聲道:“可我總覺得不對?!?/br>姬長離抬手一揮,沈眠身上覆上一層雪白錦衫,云錦雪緞襯得他越發(fā)白玉無瑕,白玉簪束起一頭青絲,整個人謫仙般清冷出塵。姬長離滿意地看著他這身著裝,牽著他的手走到殿外,從此處往下看,剛好可以一覽整片山谷的秀麗風(fēng)光。姬長離道:“師兄,你如今體內(nèi)魔氣肆虐,但凡踏出水云谷,可知會有何下場?”沈眠眼皮一跳,這才發(fā)覺腰間那枚玉佩不見了,他面色如常,故作無知地問:“請師弟賜教?!?/br>姬長離道:“劍峰內(nèi)那柄天罡劍是世間難得的極品靈器,倘若感知到師兄的魔氣,只怕會將你當(dāng)做邪魔歪道,頃刻便可誅殺?!?/br>沈眠知曉他說的是事實,臉色頓時煞白。姬長離見他嚇得不輕,抬手將他攬入懷抱中,輕聲安撫道:“師兄,水云谷外我已布下結(jié)界,區(qū)區(qū)靈器我還不曾放在眼里,你只要乖乖待在這里,我會好生護著你。”沈眠道:“可我不能一直在這里?!?/br>“為何不可?我會在這里陪你,我們永生永世不分離?!?/br>沈眠抬眼看他,忽而緊蹙眉心,難受地扶額,道:“我覺得腦袋很疼,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記了,到底是什么,是什么……”他好似頭疼欲裂一般,在姬長離懷里兀自痛苦,卻只是不肯放棄,仍是要去想那些忘記的事情,在他懷里疼得幾乎暈厥過去。姬長離緊緊摟著他,心疼得如同活受一番剮刑,咬牙道:“想不起來便不要想了。師兄,你為何這樣固執(zhí)?”沈眠好似聽不到一般,眼淚順著眼角滑下,將姬長離的衣襟打濕,他兀自流著淚,好似被頭疼折磨得失去意識,卻還是在空蕩蕩的腦海中搜尋一個人的痕跡。姬長離見他這般痛苦,胸口疼得麻木,低喃道:“你為何,不能愛我?!?/br>他默念口訣,讓懷中無法緩解頭疼的人暫時陷入沉睡,又往他嘴里塞了顆凝神靜氣的丹藥,將人打橫抱起,送入殿內(nèi)。***那日之后,沈眠被姬長離勒令禁止回想丟失的記憶。沈眠偶爾會刻意找他麻煩,問他過去的事,尤其喜歡追問細節(jié),可姬長離做事實在滴水不漏,讓他找不到任何漏洞。入了夜,沈眠照例將自己衣衫盡褪,鉆到姬長離懷里,讓他替自己化解魔氣,他的魔功修為,也逐漸轉(zhuǎn)化為靈修修為。沈眠看著他,道:“我還是不明白,為何療傷時不可著衣?”姬長離掀開眼皮,默了默,說:“此事復(fù)雜,便是我肯解釋,師兄也未必聽得明白?!?/br>沈眠道:“你說來聽聽,興許我聽得明白?!?/br>他坐在姬長離腿上,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環(huán)在他的腰際,掌心附在他丹田處,源源不斷的元氣傳入體內(nèi),讓他整個身體變得有些火熱,甚至有些燙人。姬長離將他摟得更緊了些,掌下的肌膚細膩柔嫩,瑩白似雪,他盡量平復(fù)呼吸,冷靜說道:“功法上便是這樣教的,師兄問我,倒不如問老祖宗?!?/br>所謂老祖宗,便是仙帝。于是沈眠沉默下來。姬長離道:“師兄,你可知道有門功法可以快速提升修為,便是用來療傷也是極好用的,師兄若是嫌這種麻煩,不妨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