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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比輕松。什么君子之交,什么禮義廉恥,他不過是俗人一個,他想要的不過如此簡單。他只想要他!“……要我?”少年一貫清冷的容顏,顯出幾分困惑,還有一絲失措,項天祺沒有給他退縮的機會,他俯下身,堵住少年微啟的唇,肆意掠奪,侵占,那股霸道狠戾的勁,好似要把懷中的少年吞入腹中。沈眠故作矜持地躲避他的親吻,推拒他的胸膛,話語里皆是慌亂,低喃道:“項先生,項天祺……”沈眠喚了他好幾聲,男人卻毫無反應(yīng),眸中盡是癡迷,循著本能追逐那兩瓣,他在夢中品嘗過無數(shù)回的甜蜜朱唇。這滋味,遠(yuǎn)比夢中要美好百倍,千倍。沈眠半推半就地跟他接吻,察覺到男人的唇沿著頸側(cè),一路吻到鎖骨,猶嫌不夠,又扯開他腰間鑲玉的月白衣帶,衣衫頓時被他扯得七零八落。沈眠略一皺眉,偏過頭,看向系統(tǒng)后臺。顯示器光屏上,橙色的區(qū)域。氣運值等級:S級。沈眠:“……”天命之子還帶批發(fā)生產(chǎn)的?第41章2-11沈眠萬萬沒想到,自己隨便測個人都是S級。他對系統(tǒng)道:“你這個破機器怕是出故障了?”系統(tǒng)沉默片刻,叮咚叮咚地開始掃描機器,幾秒鐘后,說:“并未發(fā)現(xiàn)檢測儀出現(xiàn)任何故障?!?/br>沈眠呵呵一笑,“那你倒是解釋一下,現(xiàn)在這是什么情況?!?/br>他正在跟系統(tǒng)說話,轉(zhuǎn)眼間外衫已經(jīng)被項天祺褪下,因著天熱,他穿得很少,里面只有一件稍顯單薄的雪緞,半遮半透,只比光著身子還要誘人。項天祺看得眼都紅了,隔著衣衫就吻起他的胸膛,胸前兩顆櫻果越發(fā)嬌艷,沈眠一貫是貪圖享樂的性子,此時難免失了力,脊背發(fā)顫,不自覺低吟出聲。項天祺察覺到他有反應(yīng),眼底泄出一抹流光。果然……他對自己,不是毫無感覺的,他也并非全然單相思。系統(tǒng)嗡嗡地響了好一會,終于找到了解決方法。它說:【根據(jù)歷屆宿主經(jīng)驗,每個世界,也會有氣運值極高的土著出現(xiàn),但會比天命之子稍微低一點?!?/br>沈眠心不在焉地問:“那該怎么唔……判斷,誰更高?!?/br>項天祺在他腰間作祟,害他話都說不完整。直播間又開始哭唧唧:——攝影師可以直接下崗了(冷漠.JPG)——雖然看不見脖子以下,但這呻吟真尼瑪夠勁!!——我們眠眠,連要哭不哭的表情,都美到爆QWQ(來自顏黨的瘋狂吶喊)沈眠已經(jīng)沒力氣去看彈幕了,項天祺幾乎不給他喘息的機會,接二連三的刺激,讓他神智盡失。系統(tǒng)還在認(rèn)真回答他的問題:【根據(jù)宿主交流中心的熱帖,即便都是橙色,但顏色深淺是不一樣的,深的是天命之子。】沈眠就想罵人了。他一眼看過去,明明都是一樣的!但他關(guān)注的是另一個問題,“你剛才說的,宿……宿主交流中心在哪?”系統(tǒng)說:【等宿主等級到達(dá)A時,會自動開啟?!?/br>說完,它又補充了一句,道:【根據(jù)宿主任務(wù)完成情況,當(dāng)前屬于C級即將進(jìn)階?!?/br>好吧。沈眠打開顯示器光屏,對著那一片橙色的區(qū)域看了幾秒,又讓系統(tǒng)把云城當(dāng)時的數(shù)據(jù)調(diào)出來,對比著看。一會覺得左邊更深,一會又覺得右邊更深。——眼要瞎了。他想了想,一起攻略算了。這時候項天祺已經(jīng)不再滿足隔靴搔癢,他掀開沈眠的衣衫,寬大的手掌從衣衫下擺探入,在腰腹處流連。沈眠這才知道危險。先不說這里是成王府,隨時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可能,成王近來動輒對他親熱,倘若被發(fā)現(xiàn)痕跡,那豈不是要命的事。項天祺真是瘋了,才敢這么做。項天祺的確是快被他逼瘋過去,從來纖塵不染,清冷自持的謫仙人,此時一雙眸子蒙著水光,雙頰染上情愛的緋紅,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此情此景,怎能不叫人瘋魔。他如今腦海中所能想到的,全是——得到他,得到他!哪怕之后,讓他粉身碎骨,他也甘愿。他再次吻上那兩瓣甜蜜的朱唇,已經(jīng)干脆利落地扯去所有礙事的衣物,少年因為羞恥蜷縮在他懷里,渾身通紅,緊緊閉著雙眸,低聲喃喃著什么。他湊近去聽,卻聽他說:“不要,我是成王妃,你不能這樣對我?!?/br>項天祺眼底劃過一抹痛楚,問:“為何不要,總歸成王不要你,何不便宜了我,我會寵你,呵護(hù)你一世,不叫你受分毫委屈,可好?!?/br>懷中少年仍是低聲喃喃:“不要?!?/br>項天祺摟緊他,眼底盡是憐惜,他柔聲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你,但總有一日,我會位極人臣,我會叫天下人在我面前俯首,給你數(shù)不盡的榮華富貴,再等等我,不會太久。”他溫柔而堅定地,進(jìn)入少年體內(nèi)。一滴清淚滑落在他手臂上,項天祺如同被燙到一般,一瞬間從癡迷中清醒過來。他摟著懷中之人耐心安撫,輕輕吻著他的鬢角,眉心,在眼角的那顆緋色的淚痣上停留許久。雖然動作溫柔到極致,但一直沒有停止侵占。這大概是沈眠做過最溫和的一回了,初次,竟然也沒受傷,只是略微有些許紅腫。項天祺只要了他一回,雖然憋得難受,卻沒有再造次。他備好熱水,把沈眠抱在浴桶里一點點清洗,真是把他當(dāng)做眼珠子呵護(hù)疼惜,生怕他受到一點磕碰。沈眠靠在他肩上,面上是心如死灰的冷漠,眼里卻滿是饜足。他被項天祺服侍得很舒服,但瞥了一眼被扯壞的衣服,心里有點慌。好在項天祺知道分寸,雖然里衫被扯壞了,外衣卻是完好無損的。洗完澡,項天祺把他抱到床榻上,擦干身體,沈眠奪過他手里被扯壞的衣服,自顧穿上。項天祺送他的那幅畫掉落在地上,他也不撿,徑自起身,卻因為腰間傳來的酸疼,驀地僵硬住。項天祺一直在看他,見狀忙上前扶住他。他道:“淮兒,你對我也并非全然無情,是么?!?/br>沈眠面若寒霜,沒有應(yīng)聲,項天祺握拳,幽深的黑眸,此時又染上了一抹凌厲之色。他把沈眠圈在懷里,言語間,皆是與以往不同的強勢。他低聲道:“我今日強迫了你,你必然恨我入骨,但我不后悔?;磧?,我早做過千百回這樣的夢,每一回,都只比今日更激烈,我把你按在身下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