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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悄悄瞥了眼對面坐著的那人,有些臉熱地“恩”了聲。“哦……”侯應(yīng)了聲,又問:“也是C市人?”林安微微笑了笑,“不是?!?/br>侯衛(wèi)婷見他長得好,給人感覺也靦腆斯文,書卷氣得很,與她以往見過的其他那些同徐新走得近亦或交好的狐朋狗友大不相同,尤其是那個丁華,溜須拍馬夸夸其談無所不能,每回來都弄得人哭笑不得,心中不由更覺奇怪。她與徐家相交近四十年,徐家這三個兒子幾乎也能算得上是她從小看到大,因此這些年徐家發(fā)生的大小事她也比旁人了解得更多些,十多年前徐中車禍去世后,徐伯達傷心過度,再加上本身也患有肺疾,沒過幾年就也跟著走了,從此家里便只剩下了徐光和徐新?lián)沃?。好在徐光爭氣,仕途非但沒受影響,還越走越順,近年更是連連高升,而徐新接手了他二哥生前的生意和公司后,也一改先前的脾性作風(fēng),變得愈發(fā)沉穩(wěn)。徐母原本因為徐中和徐伯達的相繼離世而備受打擊,整日郁郁寡歡心緒低沉,卻好在小兒子徐新及時回了頭,又讓她悲痛的同時稍感振作與安慰,到了今時今日,就連再和人談起家里這個最頑劣的老三時,也不復(fù)以往的恨鐵不成鋼,而是滿心的自豪與得意。侯衛(wèi)婷本就同徐家交好,徐伯達走后,便更是常常往徐家走動,跟徐母坐一塊兒隨便聊聊家常,聊得多了,難免就會談到各自兒女的問題上去。徐光一向叫人放心,他作為老大,從小就較另外兩個弟兄更懂事上進,為人處世如此,成家立業(yè)也如此。但徐新就不一樣了,好像天生逆鱗,打從娘胎里出來就沒順別人的意過,尤其年少時候,放著家里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出去亂闖一通。后來好不容易開了竅回來了,卻安生了沒幾年,又叫徐母有了新的擔(dān)憂,就是徐新的終身大事。說實話,她三個兒子里,論樣貌,還屬徐新最出眾,再加上如今事業(yè)有成,按理說應(yīng)該不會為了這方面的問題發(fā)愁,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徐母近年來不但愁了,還愁得一年更比一年厲害。侯衛(wèi)婷只要去徐家老宅里看她,十次有八次要被拉著念叨這有關(guān)她這小兒子處對象的事兒。用徐母的話說就是,這C市但凡有點兒姿色背景的姑娘,照片電話全要來了,甚至連吃飯見面約會的時間也定了,但她這兒子就是能做到偏偏、湊巧、剛好沒空,說不見就不見,說沒影兒就沒影兒,好容易看他談了那么幾個,也是最多半年就沒了下文。問起原因也不說個準(zhǔn),最后索性全推到了工作忙身上,若再逼一下,直接就飛外地出差去了,且一出就是十天半月,叫你連人影都摸不到。侯衛(wèi)婷想到此間,也是哭笑不得,她看了此刻正坐在窗邊隨意翻閱著晨報的徐新一眼,又想起了上個月中旬去徐宅時,徐母那一提到對方就愁眉不展唉聲嘆氣的模樣。“唉,上回人老馬家那孫女約他吃飯,他也沒去,讓人家空等了一晚上,把老馬一家子氣得夠嗆。同樣的年紀(jì),人馬溢浮孩子都兩歲了,他就一點兒不著急?!?/br>她跟著勸慰:“也不人人都像馬家那孩子一樣,你看徐三兒身邊那個叫小丁的,不也還沒成家呢嘛?”誰知徐母一聽就冷哼了聲:“呵,你還真別提那個丁華,徐新沒準(zhǔn)就是被他給帶的,從小不務(wù)正業(yè),流里流氣,在叫早點他斷了斷了,少跟這些不著調(diào)的鬼混,他不肯,你看徐光徐中,打小處的就都是正道上的朋友,哪一個像他現(xiàn)在這樣了?”言罷想到精明通達卻早逝的二兒子,又是一陣神傷。侯衛(wèi)婷不是不清楚徐新跟丁華鐵一般的交情,聽到這話也不好多說什么,只能笑笑就揭過。不過仔細一想,徐母倒的確沒說錯,徐新長這么大,除了年少時候身邊朋友多,回了徐家后,除開丁華,周圍反倒冷清了下來,除非是生意上的伙伴,還從沒聽說過他私下還和誰有過什么密切交往,哪怕是連世交馬家的那幾個孩子,相處的也是不冷不淡,偶爾能湊個飯局或牌局,就已經(jīng)算不錯。外頭都說,徐家老三從前張狂叛逆的時候,就沒人知道他到底想些什么,現(xiàn)如今人回來了,眼看著穩(wěn)重了步入正軌了,卻更沒人能琢磨透他的心思了。因此林安的出現(xiàn),著實讓侯衛(wèi)婷感到驚訝。要知道她在這醫(yī)院干了這么久,退休前加返聘后,前前后后幾十年,還從來沒見徐家這老三兒親自帶著什么人直奔到她這來過,且就只是為了一個區(qū)區(qū)的頭疼腦熱。林安察覺到侯衛(wèi)婷不住打量著自己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沖她笑了笑。侯正巧上午沒什么事,對林安也著實有些好奇,便索性也留在辦公室跟他隨便聊了起來。此刻見他對自己笑,更是對徐新身邊居然還有這么號性格靦腆的朋友驚奇得很,便又接著問道:“不是C市的?那是哪里人?”林安回她:“……X縣。”“哦……”侯衛(wèi)婷恍然,“那挺近的,是來這兒工作的?”“哦……是什么工作啊?”“……老師?!?/br>侯衛(wèi)婷一聽笑了,“難怪,我剛門口看見你就覺得這孩子文質(zhì)彬彬的,像個搞文化的,還真被我猜中了?!闭f著扭頭沖另一頭坐著的徐新丟了個眼色,埋汰道:“你看看,氣質(zhì)都不一樣,要換了你不出聲地擱那兒一坐,人還當(dāng)是個討債的?!闭f著又順口問:“哎,最近是什么時候回去的?你媽上個月還跟我念叨,說你們兄弟倆最近是一個比一個忙,想見你們一面比登天都難?!?/br>徐新聽見,目光從報紙上抬起,往林安手臂上懸的吊瓶處看了眼,笑了笑沒回答。侯衛(wèi)婷早習(xí)慣了他這一提家里就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白了他一眼后也沒再多問,又轉(zhuǎn)回頭來看向了林安,接著剛才的話題聊了下去。“是教什么科目啊?”“語文?!?/br>“噢噢……高中還初中?”侯衛(wèi)婷又問。“高中?!眳s沒想這次林安還沒來得及張口,便被一旁許久沒吭聲的徐新?lián)屃讼取?/br>侯衛(wèi)婷瞟了他一眼,笑說:“唷,這時候知道搭腔了?”徐新微彎了彎嘴角,收了報紙解釋道:“他是徐媛班主任,教語文?!闭f完頓了一頓,又接著說:“您有什么問題……問我也一樣。他這幾天狀態(tài)不好,嗓子也啞,您再這么問下去,回頭課都沒法兒上了?!?/br>侯衛(wèi)婷被他氣得笑出聲來,忍不住罵了句“小兔崽子”,卻也沒再多說什么,起身從桌子抽屜里拿了記錄本出來,擱桌沿敲了敲,玩笑道:“行,那我這老骨頭就不跟這兒啰嗦了,免得招人煩?!苯?jīng)過徐新坐的小沙發(fā)時,又在他微向前傾著的肩膀上推了把,稍放輕了聲音道:“你啊,也想想你媽的難處,別老跟她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