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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加上周末,五天……”徐新挑了挑眉,沉默一瞬后,又繼續(xù)道:“有什么安排?”林安忽然沒了聲響,好半天后,才低聲回道:“打……打算回趟家?!?/br>徐新聽后點了點頭,幾秒后突然微微嘆了口氣,像是有些失望惋惜。林安手一緊,想要開口說些什么,然而過度緊繃的情緒,讓本就混亂的大腦更加空白。就在無比懊惱頹喪之際,對方那飽含玩笑之意的聲音卻忽然又在旁側(cè)響起。“沒關(guān)系,我們來日方長?!?/br>林安愣住。徐新說完,轉(zhuǎn)頭看了眼窗外黑沉的天色,稍一停頓后,又接著溫聲道:“不早了,早點上樓休息吧?!?/br>林安沒吭聲,在座位上又呆坐了好一會后,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般輕點了點頭。他手忙腳亂地解開安全扣,又抬頭略帶怯意地看了眼正微笑端視著自己的人,微紅著臉伸手摸向了身側(cè)的把手。車門打開的瞬間,帶著寒意的風(fēng)迎面撲在了熱燙的皮膚上,讓混沌的思緒終于捕獲一絲清明。林安逃難似地彎腰、低頭,像是迫不及待想要離開這個讓人窒悶難耐的地方,卻在即將鉆出車廂的一刻,又被身后傳來的低沉聲音牢牢定住。“林老師?!毙煨略谏砗蠼兴?/br>林安頓住,局促不安地回過頭。徐新看著他,少頃后一笑,意有所指道:“保持聯(lián)絡(luò)?!?/br>燈光下的清瘦身影稍一怔,隨后燒紅著臉點頭輕應(yīng)了聲,飛快消失在了夜幕中。徐新坐在車?yán)?,將車窗降下,目光落在對方疾步走入的樓道口,嘴邊的笑意漸漸冷卻了下來。他將刻意調(diào)成了靜音模式的手機(jī)從置物格中取出,隨手?jǐn)R在了托架上,又靜坐片刻后,發(fā)動車子朝小區(qū)門外開去。將近深夜的路上不復(fù)白日里的擁堵繁鬧,寬闊的路面上人煙無幾,只剩林立兩側(cè)的路燈不知疲倦永不停歇地向前不斷延伸而去。手機(jī)突然在一片寂靜中亮起,徐新瞥了眼屏幕上跳躍著的來電者姓名,抬手按下了通話鍵。一道略顯慍怒的聲音立時在耳邊響起。“徐新你他媽的搞什么鬼!”徐新看著前方路面,微微一皺眉頭,沒吭聲。那端又繼續(xù)冷聲道:“電話不接人也不露面,知不知道佳琪她在龍山飯店等你到幾點?7點到10點,整整三個小時!你他媽不想赴約為什么早不拒絕?真不把我們馬家當(dāng)盤菜是吧!”車在路口停下,徐新聽著手機(jī)里怒氣沖沖的質(zhì)問,手指叩擊了方向盤幾下,笑一笑后漫不經(jīng)心回道:“抱歉?!?/br>對方顯然被這句毫無誠意的道歉刺激到,脫口而出:“你!”卻不知為何,下一秒又將怒意斂去,沉默一會后問:“你現(xiàn)在在哪兒?”綠燈變換,徐新打了打方向盤,向左拐了個彎,“回竹園路上?!?/br>那廂聞言嗤笑了下,語露嘲諷道:“回竹園?徐新,別告訴我你才剛下飛機(jī),是不是等會兒還要開個視頻會議???”徐新也跟著笑,卻沒任何回答的意思。對方等了等,突然嘆了口氣,一改先前的氣急,頗有些語重心長地接著道:“徐三,我沒有一定要攛掇你跟馬佳琪的意思,只不過這么些年了,我堂妹一心撲在你身上,你也總得給點兒面子。她可是我爺爺唯一的孫女,從小被全家上下寵著慣著,就沒遇到過一點兒不如意,可以說除了你,還沒誰讓她碰過壁。再說了,88年醫(yī)藥改制那會,她爸也沒少幫襯你二哥不是?”徐新淡淡一笑,依舊沒吭聲。電話里靜了一靜,忽然又話鋒一轉(zhuǎn),“聽說你B市的合作案拿下來了?”徐新看了眼從旁側(cè)飛馳而過的車輛一眼,隨口應(yīng)道:“恩?!?/br>“哦……恭喜,那照慣例,孫院長和衛(wèi)生局的蔡老是不是也是時候來C市‘考察’了?”徐新眼神動了動,沿著小道又朝前開了二十來米,隨后將車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口。他沖迎上來的小王擺了擺手,示意對方不必靠近后,掏了根煙出來點上,一手搭在敞開的窗沿慢條斯理抽了起來。“怎么,馬少爺想分一杯羹?”馬溢浮聞言哈哈一笑,好像瞬間換了個人似的,他笑道:“不敢不敢,咱C市沒改名換姓前,誰敢在您徐府門前動土哪?”說著狀若隨意道:“閑話家常罷了,別緊張。馬某還是對徐三少今兒晚上到底是干什么好事去了更感興趣,竟然放著我們貌美如花的馬大小姐置之不理?”徐新彈了彈煙灰,“沒什么,去拜訪了一位故友而已?!?/br>電話里突然出現(xiàn)了短暫的寂靜,數(shù)秒后,馬溢浮的聲音才重又出現(xiàn)在通話里。“哦?只是老朋友而已?”對方說著,忽然含義不明地笑了笑:“看來馬某的思想覺悟的確還是有待提高啊,我以為能享受堂堂徐三少一落地就馬不停蹄趕去相見待遇的,怎么著也得是個老情人,”略一停頓后,又接著道:“或者說……是個藍(lán)顏知己?”徐新含煙的舉動一頓,緊接著笑了笑,“馬少消息很靈通?!甭曇魠s聽不出什么情緒。“看來改天必須讓手底下的人好好跟著您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br>“哎,哪里哪里,‘雕蟲小技’而已。”徐新一勾唇,不語。“不過作為哥們我還是要提醒徐兄一句?!逼坛聊螅欠接终Z氣頗為嚴(yán)肅地送來一句。徐新目光沉沉地望著窗外,噴了口煙,“洗耳恭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徐兄,亂花漸欲迷人眼,到時候可別一個不小心,又栽進(jìn)了同一個坑里。”語畢,不等這端反應(yīng),便將通話掛斷在了彼此的沉默里。徐新看了屏幕上顯示的時間一會,恰好11點整。昏暗的車廂中,這兩個數(shù)字顯得尤其亮眼,保持距離并肩而立,仿佛在預(yù)示著一場已然拉開序幕的無聲博弈。徐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耐心地將煙抽完,拿過放在一邊的外套,打開車門走了下去。小王過來接過他手里的衣服和鑰匙,畢恭畢敬地跟在后頭。“徐媛呢?”徐新看他一眼,問。“一早就回了房,現(xiàn)在應(yīng)該睡了。”徐新腳下停了停,微一揚(yáng)眉,似是有些懷疑。小王看他似乎心情不錯,便笑著多說了幾句:“徐小姐最近不知怎的,像是轉(zhuǎn)了性子,足不出戶不說,連三樓的游戲機(jī)也不怎么去碰了,倒是去您書房去的很勤,還偷偷跟丁先生打聽咱市里的圖書館,呵呵,倒真有點兒要考大學(xué)的樣子了?!?/br>說著跟上一步,身體略往徐新方向傾了傾,笑著低聲道:“袁姨私下里還悄悄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