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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了懶洋洋的樣子。窮寇莫追,畢竟追上了也沒什么好處。不過,顧總倒真有事讓蕭引做。是“做”不是“求”。畢竟事情的起源在蕭引一方,而且是互利共贏的事。顧星也不廢話,直接說了自己的意思。醫(yī)院的事現(xiàn)在播散的很廣,齊修的電話都被記者打爆了。他想讓蕭引配合一下。罪都受了,光輝形象樹一樹,總沒有毛病吧?蕭引是個生意人,而且還是當(dāng)著程東旭的面,哪里會拒絕。顧星就和人約定了,回頭兩人挑幾個有影響力的媒體,接受采訪。顧總要秀一秀自己的顏值,免得被碰瓷說視頻里的人不是他。有官方媒體的背書,他在圈里的資源上會明顯上一個臺階。蕭引可以借機澄清乃至許諾一些東西。譬如,醫(yī)院出現(xiàn)歹徒的事只是意外,以后絕不會發(fā)生類似的事。整件事,顧星順口提起就安排的明明白白。等回過神,發(fā)現(xiàn)面前兩個男人看著他的目光,都有幾分驚詫。顧總后知后覺的停下來。自己似乎……說的太多了蕭引神色恍惚的離開。他和董事會討論過,如何公關(guān)這次醫(yī)院行兇事件,三個小時的會議,和顧星提出的解決方式異曲同工。區(qū)別在于,醫(yī)院預(yù)備澄清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顧星的存在。免得喧賓奪主。畢竟顧星什么都不必做,只要站在那里,觀眾的視線就會被吸引。他實在是……太耀眼了。等蕭引離開了,顧星發(fā)現(xiàn)程東旭打量自己的目光,和平時不一樣。“看什么?”他問:“難不成我又變帥了?”程東旭若有所思的:“……你有雙星娛樂那么多股份,想過管理公司嗎?”小孩兒剛才雖然寥寥幾句,但句句都能抓住事件處理的核心,他覺得顧星很有天賦。如果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顧總為著不ooc,大概會秒變怯懦臉。變著法兒的說自己什么都不行,害怕啊,恐懼啊之類。但顧·小狼崽·星,就不耐煩那樣了。他干脆利落的搖頭:“像程哥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不要!”程東旭:“……”他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程氏掌權(quán)人的生活,還有這么……生動形象的描述。上樓后,程東旭看顧星上床,只說:“睡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br>顧星就明白了,今天晚上不會發(fā)生點什么。程霸總是個那方面需求很強的人,很少有主動說要忙的時候。顧總理解霸總忙碌的生活,倒也沒再說什么。只是上床了,手掌隱隱作痛。疼的程度倒能忍耐,但就是感覺很磨人,睡意也遲遲不來。好吧,他找到關(guān)鍵原因了。雖然晚飯前又沖了回澡,但為著不沾到傷口,敷衍敷衍就出來了,不痛快!程東旭在書房里看郵件。他其實沒什么必須要處理的事務(wù),但姜復(fù)那里還沒有消息過來,就總悶著一口氣在心里。正沉郁間,書房的門敲響了。想到馮媽已經(jīng)回去了,程東旭就起身:“進(jìn)來吧。”少年推開門,也不進(jìn)來,舉著抱著紗布的手:“想洗澡。”他穿著寬松的睡衣,踩著拖鞋,露出一段細(xì)細(xì)的腳踝,還受著傷,像一只打架打輸了來找家長的小貓咪。這樣安靜的夜晚,被少年茶色眸子一瞬不瞬的望著,程東旭干涸的心底像滴了一滴露。程東旭快步走過去。他沒注意到胸口的沉悶已散了大半,呼嚕了少年腦袋一把:“走吧?!?/br>實話說,顧總真的只是想洗個澡。只是程霸總圍著他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花灑溫?zé)岬乃鳎阱氤叩?,男人睡衣半·濕若·若·現(xiàn)的肌理輪廓,都像是催促顧星做點什么。有一說一,程東旭也感覺不太好受。小孩兒受傷了,他還不至于那么……可是,即使特意穿著睡衣進(jìn)來,好有個束縛一樣。視線所及刺·激著,某處該激動還是很激動,沒辦法控制的事。于是,浴·室霧氣蒸騰間,兩個人面面相覷,旋即看向?qū)Ψ杰S躍欲試的小兄弟。顧總順心慣了。手疼得忍著,再忍別的,立地成佛是怎么著?“做嗎?”少年頭發(fā)濕漉漉的,渾身水汽,像是水捏的精怪一樣,勾的人挪不開眼。他說著話,去扒拉眼前男人的睡衣扣子。程東旭捉住小孩兒的手。眼底泛著暗色,幾乎色厲內(nèi)荏的:“胡鬧,手不想要了?”下一刻,少年傾身在他手上啄了一口:“你別動它,不就好了。”然后,花灑就關(guān)了。再然后,顧星覺得浴室的瓷磚挺涼的,洗漱臺硌腰,臥室的沙發(fā)……顧星在被抱去浴室洗二遍澡的時候,醒過一會兒。看程東旭忙前忙后,他想起劇本里,地主老財被小妾伺候的片段,然后就又睡過去了。過了兩天,蕭引和顧星合體開了記者發(fā)布會。蕭引是京市出了名的風(fēng)流總裁,可顧星站在他旁邊,一點都沒有被比下去。兩個人都是場面人。媒體面前,相互之間半點不愉都看不出來。因為發(fā)布會在某幾個平臺直播,還有人磕兩個人的cp。林亭拿去給顧星看的時候,顧星嫌棄的將他的手機推的老遠(yuǎn)。發(fā)布會之后,顧星懶得和蕭引打招呼,直接離開了。車開了一段后,蕭引倒打來了電話。蕭引告訴顧星,持刀傷人的男人被拘留后,初步定的罪名是危害公共安全。這個罪名范圍很大,量刑的跨度也大,問顧星有沒有什么想法。顧總聽明白了蕭引的意思。他差點被那個男人捅傷,手還受了傷,對量刑是有影響的。“不用考慮我,其他的,該怎么判就怎么判?!鳖櫺腔卮鸬?。如果是別人正面遭遇了兇險,他沒有資格評判,但關(guān)于自己的那部分,想起那雙死氣沉沉的眼,顧星想寬容一點。電話那端一片靜默,但沒有掛。出于最基本的教養(yǎng),顧星問道:“還有事嗎?”電話里,蕭引的呼吸聲有些許凝滯。片刻后,他像失落又像無力的:“顧星,你為什么就不能……”不能什么?為什么不是像圈里司空見慣的那樣,jian詐、狡猾、虛偽、虛榮、隨便什么的占一樣,他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連想使出什么強硬的手段,只是想一想,都會覺得自己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