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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為什么?”陸自衡把葉洛的手從門把手上拉下來,轉(zhuǎn)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我不想他進來?!?/br>敲門的是宋思明,他敲了好一會也不見葉洛來開門,在門口嘀咕著:“這么快就睡著了嗎?”敲門聲停下,門外的宋思明也走了。葉洛說:“他走了?!?/br>人走了可陸自衡的手依舊沒有放開。葉洛的手用力地掙脫了一下,但陸自衡攥得更用力。葉洛不自覺的皺眉,陸自衡立刻就松了力氣,葉洛轉(zhuǎn)身面對陸自衡:“你想干嘛?”“抱歉,弄疼你了?!?/br>陸自衡一直在跟他說抱歉,好像除了抱歉什么都不會說了一樣。可他不需要他的抱歉啊。經(jīng)過這幾天他們沒有接觸,也沒有聯(lián)系,如馮珂所說,葉洛被吊著了,他時常會想起陸自衡這個人。無論是他被吊著還是陸自衡被吊著,這兩種情況都不會令人好受。所以葉洛真的想知道陸自衡在想什么,想做什么。他后背抵著門,臉上無任何表情:“那你究竟想做什么?”陸自衡黑眸凝視葉洛,眸中倒影一人:“我想和你待在一起?!?/br>如果時間過得太久,就像他在國外讀書,他可以四年不去見葉洛,因為他想攢著回國看,可如今他已經(jīng)習慣每天見葉洛一面,少一天都不行。人都是貪得無厭的,這十天他過得很辛苦,想葉洛想得緊,想得心口疼。陸自衡的眼神太過于炙熱,葉洛避開垂眸:“如你所愿。”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靠得很近,有種耳鬢廝磨的錯覺。陸自衡看著葉洛垂下的眼:“葉老師,我是有急事請假了,沒有來得及告訴你?!?/br>葉洛說:“我知道,如果你是為了這件事來找我……”“這幾天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我的手機被他們沒收了,所以這幾天都沒能和你聯(lián)系?!标懽院庹f。葉洛怔愣了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個女人進急救室了,他們要我回去,我沒有辦法?!标懽院馓岬侥莻€女人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皺眉。葉洛小心翼翼地問:“那個女人是?”“我母親?!?/br>如果用那個女人來稱呼自己的母親,可想而知他們之間是有多差。葉洛說:“那她……”陸自衡說:“她什么事都沒有。”葉洛問:“他們?yōu)槭裁匆獩]收你的手機?!?/br>他們應該是指陸自衡的其他家人。“我向他們出柜了。”陸自衡云淡風輕地說,仿佛這不是一件重要的事。那個女人為了讓他回去,把自己弄傷了,外公他們一向?qū)檺鬯蛩逻_命令一定要回來,當他回去的時候,要求他必須陪在那個女人身邊,說她想他了,說她是愛他的。一個個人都忘記了當年他如何傷痕淋淋地逃離,向他們求救,他們都忘了那個女人怎么樣虐待他,他們只知道這么多年她在療養(yǎng)院過得很辛苦,卻沒有問過他過得怎樣。那個人女人其實什么事都沒有,只是為了騙他假裝進了急救室,騙他回去后,他們試圖洗掉當年那個女人曾經(jīng)虐待他的痕跡,裝作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可他永遠都忘不了當年,如果不是葉洛救了他一命,他就從高樓往下跳了,和他父親一樣。他在家庭聚會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性取向。那個女人又朝他發(fā)瘋了,拿起桌上的碗碟扔向他,家里變得一團糟,他們搶了他的手機,不讓他進出,權(quán)當把他軟禁在家里。在以聲譽為重的家庭,他們不允許當年再次發(fā)生,盡管當年是他們的女兒做錯了,他們把全部責任推到他的父親身上,父親死后他們家族仍是表面光鮮亮麗的科研世家。他們不曾想到當年父親已經(jīng)有了喜歡的人,盡管他的戀人同樣也是男人,是他們的女兒用不擇手段懷了孩子,他們用他的戀人的仕途相逼讓父親娶了她,然而間接害死了他的父親。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什么,心里反倒燃起了一種報復感。陸自衡說出來的事一件比一件大,葉洛聽完被震驚到久久不能平復。“那你怎么跑出來的。”葉洛問。陸自衡實話實說:“我掛念你念得要緊,回去的前幾天我把房間里的東西全部寄走了,我知道你會踢快遞,怕你把腳踢疼,我要趕緊回來?!?/br>陸自衡離葉洛極近,性感的嗓音掃過葉洛的心,一句又一句調(diào)情的話差點讓葉洛沒來得及懸崖立馬,直接沖向懸崖底,尸骨無存。但他又著實心疼陸自衡。葉洛在清醒時從陸自衡身上聞到藥酒的味道,淡淡的夾雜著薄荷的氣息傳來,很微小,但被葉洛捕捉到了。“你受傷了嗎?”葉洛皺眉問道。陸自衡的指腹慢慢地摩挲著葉洛手腕內(nèi)側(cè),皮膚很滑,很軟,他不禁加大一點力度。“不礙事?!?/br>葉洛輕聲說:“讓我看看?!?/br>陸自衡坐在單人沙發(fā)上,解開了襯衫上第一第二顆的紐扣,隨后把頭低下,露出后頸,傷不再后頸,要在往下一點的肩膀處。傷口被紗布給遮住了,葉洛沒看到傷口有多大,但似乎沒有經(jīng)過認真的處理,連紗布都是貼歪的。葉洛想要繞在背后看清楚,但陸自衡一直攥著他的手不讓他走,他只能站在陸自衡面前看。“傷口沒有處理過嗎?”陸自衡一直低著頭,任由葉洛查看。“我夠不著,隨便處理的。”葉洛用客房的電話打給管家,讓他送一些消炎藥和紗布上來。很快葉洛的房門第三次被敲響,然而這一次陸自衡依舊沒有松開葉洛的手。葉洛無奈地看著他的后腦勺:“我不讓他進來。”陸自衡不情愿地放開他的手,離開之際,陸自衡抬起頭,目光一直跟隨葉洛。門開了,管家關心的問道:“受傷了嗎?需要我讓家庭醫(yī)生上來檢查嗎?”葉洛接過管家手里的托盤:“不用了,傷得不重,麻煩你了?!?/br>臨關門前,管家透過門縫看到客房里還有一個人,那人的目光掃了他一眼,他只覺得渾身有些冷。葉洛把藥放到一邊,然后輕輕地把紗布弄掉。傷口不深,但劃得很長,像是被鈍器給劃傷,沒有處理正當,傷口還冒著細小的血珠,周圍的皮膚泛紅,有發(fā)炎的現(xiàn)象。葉洛被這傷口給驚到了,低聲呵斥:“身為醫(yī)生,怎么不好好的處理傷口?”陸自衡說:“我想讓你幫我處理。”葉洛把消炎藥輕輕地涂在傷口上:“我又不是醫(yī)生,如果在過幾天,你這肩膀就廢了?!?/br>陸自衡認真聽著葉洛說他,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