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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呢!”“究竟怎么回事,莫不是也跟外來神醫(yī)有關?”“不能讓他走,他是我們大陸之人,將來必定能成長到不弱于頂尖層的戰(zhàn)力,外來人要帶走他們,簡就是在削弱我們的頂層戰(zhàn)力!”這樣一來針對祁白玉的攻擊也就少了許多,至少那些大能不出手,又有些元老,比如徐之素之流暗中助他,祁白玉也就分出心神來斬無形束縛,鏘鏘之音令他手臂巨震,好像源源不斷,根本斬不盡:“難道就出不去了么,有什么辦法……”“連這也一樣,莫非……”唯有華如真狠下殺手,絲毫不手軟,他能殺祁白玉一次,就能殺第二次,反正這個人已經算半個外來人,“死不足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妙完全看不懂,反正也只能對付能對付的,順便討好祁白玉,它敏銳地發(fā)現(xiàn)祁白玉看起來玩世不恭,但怎么感覺那樣滲人呢。越來越多的光手出現(xiàn)在重越周身,重越祭出五行之氣,他有形的攻擊掃蕩四方,大地崩塌,山林盡摧,傷及的也是隕神谷內的建筑。祁白玉替他斬斷纏著他雙腳下面的兩道神光,被斬斷后又重新聚集,連續(xù)幾次后依舊出現(xiàn)在那里,更多的神光自四面八方竄來,越斬越多,源源不絕。重越的身體被纏在半空中,周身八面似有千百只手將他牢牢緊扣,這些手都沒有人臉,但每被一只手抓住,他就能直接窺探到那只手的主人的生平。全都是上古赫赫有名的戰(zhàn)神!叫人感覺自己只是萬千塵埃之一,就在重越暗嘆無力的剎那,讓他毛骨悚然的一幕發(fā)生了,面前光影匯聚成人型,那是個身形高挑,慈眉善目的男人,面上帶著和顏悅色的微笑,仿佛唇瓣微張就能發(fā)出宛如樂章般亙古溫柔的語調。重越仿佛聽到了體內血液停止流動的聲音。至圣藥尊??!重越猛地一掙,金靈神劍在他掌心向外延伸,卻像是碰到虛影般毫無阻礙地從他身上掠過,對方能纏住他,能束縛住他,但他的攻擊卻無法作用到對方身上。祁白玉見他神情突變,便知道那邊可能出現(xiàn)了更強悍的東西,毫不猶豫地持劍朝著那人斬去!“你住手!”重越立刻攔住了他,不管怎么說那都是祁白玉親爹,哪怕是虛影都不要沾上半點因果,道:“我來對付,你先走?!?/br>“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祁白玉雖然看不見那些光手,他手中的冰劍卻能砍中,越來越多了,削金斷玉般的脆響從劍身上傳來,祁白玉不禁駭然,“這些到底是什么!”重越想說自己不知道,但他見到至圣藥尊凝聚的虛影,只覺得腦子里那些零零碎碎似乎不成體系的東西,好像全都串聯(lián)了起來!祁白玉想把冰劍交給重越,可他剛松開手,那把冰劍憑空消失無蹤。憑空消失!毫不夸張!重越親眼所見,他的洞察力能快到極致,連他都看不出這劍是怎么消失的,那讓這劍消失之人的實力必定不弱于他!重越心念一動,只見有個人坐在山門邊的石雕座上,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喂!”祁白玉見了吳駭,道,“你給我的劍不見了,是你拿走了嗎?”“沒禮貌,劍是幻化出來的,到時限就沒了,”吳駭翻身而下,“我這右眼皮一直跳,覺得事情不會那么簡單,所以來看看,果不其然?!?/br>重越大驚,劍是幻化出來的?假的?劍的威力有目共睹,若這等神劍是幻化出來的,那這幻術甩了聶云鏡十萬八千里,甚至能堪比華如真的化靈術,而那實體化的劍比華如真的化靈術存在的時間都要長!重越好不容易穩(wěn)住心神,一切都只是因為對外來人的實力不了解,對方既然連死人都能復活回來,再難以想象的本事指不定都有。就憑對方復活死人這一手,若是宣揚出去,就能讓整個大陸多少勢力多少種族趨之若鶩,這絕不是個可以為敵的存在。華如真等人一看這個外來神醫(yī)也現(xiàn)身,頓時情緒高亢,今日重越必定要被拿下,只要拿下重越,關起來,斬他羽翼讓他留在麾下,讓他也嘗嘗聽命于一點都不懂自己的所謂摯友,并從不如自己的人手中接受恩賞或懲戒的滋味,道:“是外來神醫(yī),他們果然是一伙的!”“重越圣尊,呸!重越背叛東旭人族,和外來人為伍,其罪當誅!還望隕神谷全眾以大局為重,莫要因小失大。”“隕神谷若不助陣,便以叛軍論處!”“說話的人好大的口氣!”華藝勒令隕神谷眾人誰也不退,道,“我們頂多給你們挪個地,你們能不能去外面打,若是毀了我們隕神谷內的一花一草,我可是要心疼的。”“你們打算包庇圣尊?。俊?/br>小小勢力掌門竟然敢跟他們叫囂,真當他是與世無爭的圣人了?華藝道:“話可不能這么說,都逼到隕神谷境內把我們這兒當戰(zhàn)場了,我們若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傳出去還以為隕神谷是公有的戰(zhàn)場呢!”隕神谷不退讓,場面有片刻尷尬。畢竟來人遷怒隕神谷是想分裂它,現(xiàn)在又為了拿下重越和外來神醫(yī)要隕神谷幫忙,就很說不過去。“我可沒開玩笑,要戰(zhàn)都出去戰(zhàn),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比A藝直接命人開趕,“隕神谷好歹也是當世第一大教,重越圣尊也是我們隕神谷的太上谷主、開山祖師,于情于理我們都得避嫌不能出手,否則外人該如何評價我們隕神谷背信棄義。這為下一任至圣打天下的功勞,我們也十分眼紅,但也沒辦法,只能交給你們了,不謝。”這樣一來,重越背靠隕神谷還算安全,也就只需要對上一個半圓范圍內的敵人,敵軍以華如真為首。重越已經掙扎到了隕神谷山門外的空地上,依舊被那些光手纏得不行,關鍵是他的異常雖被看在眼里,但更多的是被當做圣尊不能還手、不仗勢欺人的象征。他的攻擊對那些光手無效,殺死一位神尊,他身上的束縛只多不少,總之沒完沒了,好像要被困死在里頭一樣。毫無疑問,在大陸上任何地方,這些光手都無窮無盡,仿佛囚牢,死牢。但這世上沒有絕對的死局,一定有一線生機,他必須盡快參悟。吳駭早就看華如真不順眼了,道:“我來對付他。重越,我提醒你一句,你說你不相信世上存在不需要任何付出就能得到的東西,我告訴你,心燈就是這樣的神物。它不存于世,我也差不多。錯過了我,可能你今后真的再也出不去了,甚至還會落到和至圣藥尊一樣的下場?!?/br>重越驀然瞳孔微縮,其他人看不見他正在遭遇的東西,但神醫(yī)看得見!神醫(yī)看得見至圣藥尊的光影!但他卻不被光影所纏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