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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玉道:“我也奇怪你這人進進出出,是不是方位感有問題。但這附近也只有你,恰好你是谷主的朋友,你應(yīng)該知道他在那兒吧?”吳駭:“……”吳駭抬手一指:“就在前面,沿著這條路直走,翻過三輪山群,跨過不知海,再往上看,看到霞光萬道的玉宇瓊樓連成片,你算算紫微斗數(shù),位置最好的那個宮殿,便是神域大殿,一般議事是在那里。他的寢宮是在……”“謝了?!逼畎子窨蜌獾攸c頭,便抬腳走向那里。“谷主叫重越,是當世至圣?!眳邱斣囍?。“我知道?!逼畎子穹磻?yīng)淡淡,“當世最強者,這當世第一大教的隕神谷是不是就是他創(chuàng)的?”“是他?!眳邱斂傆X得哪里不太對,因為祁白玉的反應(yīng)實在太平了,就好像完全對重越這個名字沒反應(yīng),如果是正常復活為救重越而死的祁白玉,前一秒失去意識,下一秒醒過來,應(yīng)該對重越這個名字一如既往地狂熱才對吧。不過聰明絕頂?shù)钠畎子衤?,喜怒不形于色可以理解,遂跟著他往前走?/br>祁白玉話很少,有吳駭帶路,速度還挺快,四面八方有不少來客都趕往那個方向,聽著他們的談?wù)摚瑓邱斝念^一顫,下意識地扭頭去看祁白玉的神情。“他要成親?。俊逼畎子竦?,“今日?”“被女方上門逼婚,真有他的。怎么,要搞事情嗎?。俊眳邱旑D時來勁了,兩眼放光。“你好像很期待的樣子?!逼畎子裆裆殴帧?/br>“沒有沒有,一般一般,你可千萬別誤會,”吳駭?shù)溃拔腋灏椎煤?,他成不成親與我沒什么影響,主要是你?!?/br>祁白玉陷入沉思,默了許久才開口,說了句話。吳駭直接一個不穩(wěn),身體在半空中垂至走了個圈。神域大殿內(nèi),此女都沒懂重越的意思,就恨不得立刻一錘定音。重越站直了身體,不疾不徐地道:“你們的意思,我聽明白了。如果我不答應(yīng)娶公主,水族大帝便會發(fā)動戰(zhàn)爭,禍害海岸百姓?”不等在場逼婚的眾水族呼天搶地,重越抬手讓他們且先聽自己說:“水族大帝愛女心切,這點我可以理解。但你可知,若我開了這個先河,今后其他大族也效仿你們的做法,再以無辜民眾的安危讓我做選擇,我是否也該聽從?”“可以的!”水毓秀迫不及待地點頭,“我沒關(guān)系,只要能為您繁衍后嗣,哪怕之后您休了我,甚至不記我入族譜我都可以接受。我知道人族都在乎傳承,而圣尊又最為開明,對萬族都沒有任何偏見,是難得不會嫌棄自己異族后代的得道高人,您不會嫌棄的是吧!”她懷揣著希冀,重越也不接話。這話傳到外面人聽了都覺得未免強詞奪理,八字都沒一撇呢,都考慮后代了,就是沖著后代考慮,重越圣尊極品天資,多少大家族覬覦他的血脈,如果裂了這條縫,得吸引多少只蒼蠅。“毓秀知道是自己生得不好看,惹圣尊嫌棄了?!彼剐沣挥?,厚實的肩膀抖動,哭聲也格外粗獷。“你誤會了,無論你好看與否,性別如何,種族如何,在我看來和其他生靈也沒有什么不同?!?/br>“你如果不是嫌我不好看,那是嫌我天分不高?我至少有龍族血脈!”水毓秀覺得他只是沽名釣譽,實則還是因為她的相貌,“我除了相貌不好以外,還有哪里不好?”“簡直強詞奪理,未免太侮辱圣尊!”隕神谷其他人都快聽不下去了,這水族存心來惡心人的嗎。“我沒有,我沒有侮辱圣尊的意思!”“你都沒關(guān)系,就是喜歡強人所難。”重越道,“你很自信地接受了自己容貌上的缺陷,也對自己的行為非常有底氣,以至于意識不到自己的無禮與冒犯,或者說你無所謂。”外頭人人都說此女因容貌而自卑,唯獨重越不這么覺得,相反他倒認為這女子有與她所言完全不同的氣質(zhì),過于自信,也過于傲慢。水毓秀道:“我承認是我冒犯,可你又不是人,而且我是來提親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如果我不這樣,你甚至都不會見我,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有多愿意為你付出,甚至包括生命……”重越道:“那在你看來,我是什么呢?”“你是神啊,你是真正的神!”重越微笑道:“小小水族公主,是想褻神么?”水毓秀的臉色頓時拉得老長,咬緊唇瓣,偃旗息鼓了,水汪汪的眼睛隔著紅蓋頭看向重越所在的方向,膝蓋跪得并不舒服,她需要抬高脖子才能望過去,但重越一直都沒有提過讓她起來的話。一直沒有。重越既沒有離開,也沒有逐客,他就一席白袍很隨意地站在那里,好像自己只是個局外人,這上門來的婚事跟他并無關(guān)系,一如他進門便穿的這身白袍,又十分和顏悅色讓人覺得好似有機可趁……結(jié)果到頭來他們好像只是出了場洋相,原本理直氣壯的狀態(tài)在靜默的氣氛中變得搖搖欲墜起來,如坐針氈。水毓秀突然開始懷疑華如真所言的真假,重越圣尊當真這么容易被擺布么,還是說被擺布的其實是華如真,以及被華如真三言兩語高高興興順驢下坡的他們?“我曾聽說重越圣尊說話極有分寸,從不傷任何人的心,未曾想圣尊本人說話如此犀利,是單單對我如此么?”水毓秀緩緩起身,她的粗獷的聲音逐漸變得清秀、亮麗,猶如仙樂,臃腫的身形也在起身的過程中逐漸變化,短小體格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拉長,待她站穩(wěn),原先五短身材,已然出落得窈窕婀娜,那寬大的紅袍也隨著她的體格變化而縮小,緊貼肌膚,將那傲人的身材修飾得挺翹有致,引人無窮遐想。“但你說,你對我的冷漠并不是因為我的皮相,我不信?!?/br>水毓秀揭開蓋頭,露出真容,周圍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有定力不行之人連魂魄都被鉤去,當場癱軟到底,一臉滿足,死得透徹。重越神色如常,看著她的目光從始至終都毫無變化,無論美丑,看她如看石頭。“哈哈,不愧是重越圣尊?!彼剐爿p笑出聲,悅耳的嗓音悠揚婉轉(zhuǎn),聽的人頭皮酥麻延伸到脊椎,經(jīng)久不息,哪怕口念清心經(jīng)都難以平復躁動。海妖!媚術(shù)第一的海妖族,還是龍血嫡系!“我就不信你能完全不為所動,我不信你沒有美丑之分!”重越揮出一道淡綠色波紋,形成光罩,屏蔽了聲音,扭曲了光影,令那些難以自持之人重新找回清明。有的,曾有個很好看的人,扭曲了他的審美,自那以后,美是那人,余下的都不算。水毓秀輕咬朱唇,道:“說實話,但凡你有過人的眼光,能看穿我皮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