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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失。白妙搬出箱子,白虎趕在它前面邀功:“主人,紙墨筆硯弄回了一大箱,都是華如真大人的珍品,大人還問你什么時候回去!”重越回過神來,道:“多謝,我已經(jīng)寫好了?!?/br>白虎愕然,有點不舒服:“主人你有紙筆?。 ?/br>重越道:“我等你很久,見你沒回來。”白虎頓感愧疚,先前的那點不舒服頓時拋諸腦后,忘得一干二凈,道:“主人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只管使喚我!”重越指節(jié)扣了扣茶桌上放著的信封,說:“既然如此,你把這拿去交給華如真,切記一定要交到他手中。”“那我呢?”白妙抬爪指自己,敢情它白跑了個腿。“你留下來陪我啊?!敝卦巾鉁厝崴扑?,彎腰摸了摸它軟滑潔白的皮毛。白虎看得羨慕至極,好想把腦袋也湊過去,可它也知道手中信件刻不容緩,畢竟旁的人不知道重越主人突破成神,但華如真卻不可能不清楚,他手中圣筆通靈,只要寫個名字能顯靈就是成了神。沒把事情捅出去只是沒到危急關(guān)頭,可事實上時時刻刻都處在危機關(guān)頭。而且最叫毒師公會的人膽寒的是,徐之素渡劫失敗,坐鎮(zhèn)毒師公會的剩余兩尊神,無論是華如真還是莊岫,都是間接看在祁白玉的份上才幫著毒師公會。華如真僅有一個霧谷弟子身份,是他不與徐之素反目的理由,但他在重越不曾表態(tài)的情況下,他其實沒有幫著毒師公會對付祁白玉的理由。莊岫更是只關(guān)心華藝,對華如真僅有的愧疚也在擋神劫中消散殆盡。換言之,毒師公會的兩尊神都是靠不住的,尤其是各大勢力見縫插針,想盡辦法給華如真送各種賀禮。而祁白玉去了藥尊那一方,藥尊暫時對立。事實上雖說毒師公會一方這么多人成神鬧得動靜極大,毒師公會和丹師公會為首的各大勢力,整體實力卻還旗鼓相當(dāng),真要算起來,卻是加上了神級強者后的毒師公會勝了一籌。那些對藥尊心生不滿的勢力見到如今的局勢,對于之前藥尊如何對祁白玉百般容忍,再也說不出半句不是——不是一個層次的。他們就從沒想到祁白玉這位毒道圣子是可以策反的。一旦策反,整個毒師公會最強戰(zhàn)力幾乎分崩離析。有神級強者又如何,無非一盤散沙。直到這時候他們才開始慨嘆,至圣藥尊著實睿智無雙!藥香谷。近來至圣藥尊有困擾,往昔最喜愛的休閑之地被另一個人給霸占了,那人俯首在藥圃前,正摧殘著半熟未熟的靈藥、圣藥、半神藥。藥尊目光復(fù)雜而溫柔,凝視著面前高挑的背影。祁白玉絕美的面上帶著譏誚,手持神剪,給半神藥修理出一塊不影響它成熟的空間來,道:“他們更是從沒有想到,如果不是你太可恨,兩大公會的矛盾原本一開始就不會爆發(fā),更不會有這場席卷整個大陸,歷時數(shù)百年的大混亂?!?/br>“也就只有你會說這樣的話?!彼幾鹫f,“這場禍亂是歷史發(fā)展的必然結(jié)果?!?/br>祁白玉對準(zhǔn)那近乎成熟的果子下刀,哧溜一聲,圓潤光亮的橙色小果球彈性十足地扁成一條線,毫絲未損地從鋒利的刀口處脫出,抖動了幾下,恢復(fù)成原先光潔圓潤的樣子。它發(fā)出的光亮籠罩著了原本的形狀,像是一根根絲線團成果實狀,細(xì)絲附著在果實上形成玄奧的紋路,卻很有彈性,神剪都扎不破,更不用說直接吃。這兒的靈果大多是入藥的。藥尊柔聲說:“半神繡球果比較特別,軟綿綿的,掐不斷,拿針挑也鉤不出絲來,單獨的一個無論如何都無法煉化,唯有雙融……”祁白玉摘下來把玩著這東西,剩余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只覺這才叫堅不可摧,看似軟軟的甚好對付,實則毫無棱角,防御無雙,無論怎么揉捏掐剪,眨眼便恢復(fù)如初,既無法改變它的內(nèi)部,也沒法讓它改變外形,永遠(yuǎn)光潔柔亮,永遠(yuǎn)綿軟無害。“像極了你,也像極了兄長。”祁白玉說話的時候,盯著他的眼睛,可藥尊溫柔的面上卻毫無波瀾,眼神半點異樣都沒有。祁白玉頓覺有幾分無趣,依舊不死心,道:“以前,在這個地方,你對我說過的話,前不久,我從重越口中,聽到了一模一樣的,你想知道是哪句嗎?”藥尊道:“世上這么多人,字總共就那么幾個,總有那么些話,被不同的人在不同地方有感而發(fā)。不必掛懷。”“你不承認(rèn)?哈哈你不承認(rèn),”祁白玉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道,“是你說‘你可以反悔,我會給你很多次機會,我等你回來’,然后你就跟個女弟子搞出了個孩子……”藥尊沒有說話。“你怎么不辯解?”祁白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藥尊道。“少裝了,你不就是想我認(rèn)出你,才故意露出那么多破綻,一次次給我暗示嗎,不然你怎么策反得了我呢?你也知道我為了扳倒你,甚至聯(lián)合整個毒師公會攪亂了以你為至圣的大局?!逼畎子褚恍?,“但我真沒想到,你讓我明悟以后,居然又不認(rèn)了?!?/br>藥尊道:“你說我對你說的話,誰誰也說過,說他像我,這能證明什么呢?證明你厭了他?”“就算他像你!”祁白玉道,“也是你更惡心,更令人厭惡!”藥尊嘆道:“如果重越,有朝一日變成我這樣呢?”祁白玉只覺好像還是這一世頭一次從他口中正兒八經(jīng)地聽到“重越”二字,不禁回味了下。祁白玉面露嘲諷,道:“等到那一日,我在不在還是另一回事呢?!?/br>藥尊抬眸看向他,眨眼變成溫和的笑臉,好似那一瞬的怔然是旁人rou眼的錯覺。“真夠隨便的?!?/br>祁白玉笑著繼續(xù)道:“如果我的重越也像你一樣跟隨便什么女人搞在一起,還搞出那么多個自己都不想認(rèn)的孩子,我作為他的伴侶,是作了多少孽要忍受這一切,他是有多看不起自己,又是有多看得起我??!”藥尊若有所思,并沒有半點被戳中軟肋的惱羞成怒。祁白玉道:“你們這種人都是這樣隨便的嗎,隨便什么人的貼身之物都接,隨便什么人都不輕易得罪,欠下一屁股桃花債,跟誰都曖昧不清?跟誰都可以湊合?”藥尊想說點什么,但話到嘴邊又改了主意,道:“你要這樣想,也隨你。”祁白玉莫名難過。藥尊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和重越分開是明智之舉,但你不該到我這兒來,就因為你的任性妄為,毒師公會要亂套了,你的朋友也不知該如何自處……”“重要嗎?”祁白玉打斷道。“我問你,你跟我說的這些,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