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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所煉丹藥,出了問題也可以給我們反饋,讓我們解毒,就比如白玉毒尊的毒就是能洗精伐髓甚至提升修為,其他毒師或許沒這個本事,但讓毒師解毒順帶得了毒師一個人情,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丹師公會驟然沉寂了。以往由于上位者對市場的把控,他們這些所謂的正統(tǒng)沒有任何競爭勢力,毒師們連生存都難,煉制的丹藥都不能用自己名字對外販售,賣價低廉,若要買東西也進不去較為高級的交易之地。現(xiàn)如今若是毒師公會也能進行交易,也就意味著毒師公會在大陸上有了立足之基。丹師公會為何扳不倒,正是因為有需求,毒師公會搖搖欲墜,也正是因為不被主流所需,不算有上得了臺面的正經(jīng)營生,倒是總在禍亂,在被剿滅的邊沿來回試探。毒師們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消息都很欣喜,但徐之素難得正經(jīng)起來,讓他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以往丹藥師們沒有競爭者,整個大陸對丹藥的需求之大,供不應求,而各大勢力也都跟丹師公會有合作關(guān)系,如今毒師公會想要分一杯羹,不只是讓毒師的處境好起來,更要跟丹藥師搶資源,瓜分利益。“接下來想必是場的持久戰(zhàn),諸位可要做好準備,”徐之素道,“不可惹怒任何看似普通的買主,也不必忌憚任何主動找茬的敵人,誰要摧毀我們的丹藥買賣,就不惜以死也要守住,因為毀了買賣就是毀了我們的生存之道啊?!?/br>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以往的沖突仿佛小打小鬧。可出奇的是,丹師公會那邊卻突然偃旗息鼓,一切悄無聲息。毒師公會走出第一步似乎很順利,真正的災難卻也接踵而至。和祁白玉等人所料想的不同,藥尊已經(jīng)突破成神的消息并沒有公諸于眾,這是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的秘密。祁白玉等人也按捺住了在這件事上和他唱反調(diào)的沖動,畢竟一旦藥尊成神的消息宣揚出去,必定會讓他的名聲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毒師公會也就很難有和他的丹師公會抗衡的資本。真正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藥尊剛出秘境,就徑直降臨到了毒師公會總部上空。縹緲身姿如仙凌塵,廣袖翩飛,長發(fā)隨風輕搖,來人面如暖玉,唇若桃染,眸光溫柔得好似要滲出水來,一來就無視了其他,只對一處道:“姍兒,隨為師回去?!?/br>聽到這個聲音,重姍如在夢里,推開樓閣的窗戶,看向來人。她既害怕,又有些希冀,橫眉冷對道:“你來這兒做什么?”“接你?!?/br>“你……”重姍仿佛難以啟齒,道,“你還有臉來?。俊?/br>藥尊溫聲道:“我從未有過道侶,不知姍兒可愿意?”重姍整個人都呆滯了,如果她沒有幻聽,這句話的意思是……藥尊面向她,露出笑容:“跟我回去,回去成親?!?/br>比她還要驚訝的是祁白玉等人,藥尊不按常理出牌,磨死了幾乎所有子嗣,下一步不是來對付他倆,卻是盯著重姍,不等著重姍自然死亡,卻是要把人接回去。他們竭盡全力救下來的女人卻會成為藥尊的妻子?從古至今只有這一個人有這個待遇吧!藥尊到底要怎么戲耍他們才會罷休!藥尊深不可測,說話總是沒一句準的,但他只要確切說出口的話,就一定是真的。“最好別?!敝卦匠料履榿?,提醒她,“你知道他是個什么人,他連自己孩子都不放過,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和你的骨rou嗎?”“可是……”重姍猶豫不決,她捂著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臉色煞白。這大概是萬千少女夢寐以求的畫面,一個溫柔似水強悍尊貴的男子,親自降臨在眾目睽睽之下,朝著自己伸出手說,跟我回去,回去成親。“藥尊好美!”有人感嘆。“想不到至圣藥尊也是性情中人,還以為他早已忘俗,實在羨慕那白發(fā)蒼蒼的女子?!?/br>“你敢娶她試試?”祁白玉冷冷道。“我為何不能?”“你敢娶,我就敢殺?!逼畎子衽曋潦ニ幾?,渾身氣得戰(zhàn)栗,“我娘哪里不夠好,她憑什么???你要跟她湊合?”重越覺得祁白玉怒得好像很沒道理,就好像還是在乎藥尊一樣,就好像藥尊的所作所為還能牽動他的情緒。按道理發(fā)生了這么多事,他就算知道自己是對方親兒子,也應該死心了才對。難道說那份情緒又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死灰復燃。就只是藥尊不認他,更沒有避開他們,而是非常坦蕩地出現(xiàn)在了這里,就像一個沒有不可告人之秘的人,無所謂他們對外宣布,不介意他們以任何形式反擊。藥尊居然沒有回避這個問題,道:“人生在世,哪樣不是湊合,湊合之后一再湊合。只準你們湊合,我就湊合不得了?”祁白玉收斂怒火,對重姍冷冷道:“你聽到了,他只是跟你湊合,這樣你也要跟他回去么?”重姍靜默半晌,彎起眼角看了重越一眼,道:“若說師尊會喜歡我,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本來不就是這樣么,他們這樣的人,跟誰不都一樣。師尊這點居然和我重越哥哥挺像的,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祁白玉皺起眉頭。藥尊貌似不經(jīng)意地掃了重越一眼。重越心里沒來由地咯噔了下,他極力避免被藥尊盯上,可真到了這一刻好像也就那樣。按理說他這一世非常低調(diào),應該不至于被藥尊記住名字。除非,藥尊依舊關(guān)注著祁白玉的一切,這才順便知道了他。“我走啦,重越哥哥保重。”重姍笑著跟他打招呼。重越總覺得這一別大概就不會再見面了,道:“你其實可以留下的?!?/br>祁白玉皺眉。“如果我有什么三長兩短,你們就更不用顧慮別的?!敝貖檶χ卦揭恍?。“你太高看你的價值了,勸你最好別動手動腳,他不是你這種人能夠染指的。”祁白玉冷聲道。“我就偏要染指,”重姍作勢就要抱藥尊的手臂,“我在乎的,被你搶走了,你在乎的,我也要試著讓你不那么舒服看看?!?/br>祁白玉怒視藥尊:“你們敢在我面前拉手,我就讓她在你面前變成干尸!”重姍就要去牽藥尊的手,藥尊稍稍抬起手臂,避開了對方的觸碰,他看著祁白玉,乖乖聽話的樣子。祁白玉總算稍稍松了口氣,臉色冰冷至極。重越頓時整個人都不太好,他總算明白藥尊怎樣不動聲色地掣肘祁白玉了,這樣下去,祁白玉還是會被他牽著走,遲早會著他道的!“別在意?!敝卦降?,“你越在意他,他越知道怎么對付你。”“你跟我說什么話,”祁白玉正在氣頭上,“沒看見這么多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