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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祁白玉不清楚。“就是它,就這句話!有這句話就足夠了!”祁白玉喜瘋了,困擾他和整個毒師公會這么多年的問題,一下子就有了近乎碾壓似的破解之法,毒師甚至可以凌駕于丹藥師之上,毒師甚至能被世人接納,“兄長,你簡直是毒師們的福星!你怎么這么會想???”重越有點(diǎn)困惑:“這不是人盡皆知的嗎?”“沒有啊!怎么會呢!”祁白玉欣喜若狂,“如果早早就有這個觀念,毒師怎么可能淪落到今日這個下場!”他幾乎可以預(yù)料到一旦這個觀念廣為人知,毒師和丹藥師的立場哪怕不會調(diào)轉(zhuǎn)個頭,至少也不至于被丹藥師們看低。局面將會被徹底掌控在他們手中,毒師公會一直以來的尷尬地位也將逐漸扭轉(zhuǎn)。祁白玉恨不得跳起來把重越撲倒在懷,可他剛挪動半步,身體便像融入虛空一般,致命部位很是模糊,他的表情僵在了最喜悅的那刻,繼而雙腳離地,所在空間倏然扭曲旋轉(zhuǎn),他像是被吸進(jìn)了某處異時空,筆直的身體像是彎曲成了一盤,然后迅速縮小。“白玉!!”重越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他的手穿過了那個扭曲成環(huán)形的東西,身體跳過去,毫無阻礙,他沒辦法握住祁白玉,祁白玉張張口更是說不出聲音。重越恍惚間好像有種熟悉感,他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祁白玉的樣子刺痛了他,他聽到自己在喊,白玉,回來??!那一刻他腦子非常清醒,這東西是什么,他好像應(yīng)該清楚,答案幾乎呼之欲出。石碑!他在秘境里見到華如真所藏的那塊古碑,上面記載著渡神劫的辦法,就有類似于這樣的圖案,人影扭曲成環(huán)形慢慢縮小,這是被法則召喚的前奏!“誰在渡神劫,誰有渡神劫的本事?能讓白玉卻給他擋神劫??”重越的大腦在驚恐中飛速運(yùn)轉(zhuǎn),快到幾乎沒有推導(dǎo)過程,就已經(jīng)得出答案。一定要趕上啊,重越雙腳離地撕裂空間往他印象中的那個地方飛掠而去。淵渟。真正的淵渟秘境。一望無際的靈液凝聚而成的磅礴大海,海浪滔天,金光閃耀,雷云掩蓋了整片大海,神性物質(zhì)化作點(diǎn)點(diǎn)白光形成無垢的云層上浮入雷劫之中。猶如海上仙境,雷電翻滾,云霧繚繞,全是大片大片的神性物質(zhì)。此處秘境在上古時期便是種傳說,若要開啟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而此刻這里竟有人在渡劫。祁白玉才剛出現(xiàn)在這里,劇痛襲身,一瞬間他險些暈了過去,但習(xí)慣了卻還不算特別疼,他被一根光繩似的雷電吊在虛空中,他周身半米處都沒有超過手腕粗細(xì)的雷電,但有一指左右的雷電逸散而至,令他渾身痙攣。祁白玉打量著周圍的景象,暗自驚心。他去過莊岫的神劫,隔著古鼎看過外界雷電長蛇狂舞的可怖景象,簡直生平罕見的可怕,可這里無論是范圍還是程度均是有過之無不及,還要可怕成百上千倍,一眼望不到盡頭!視線范圍內(nèi),神性物質(zhì)無所不在,祁白玉心念一動就能拘來一片白光納入體內(nèi),只是他突破至尊后與生俱來的幾種天賦血脈早已臻至巔峰,這些神性物質(zhì)就是給他也沒什么用。但這種東西卻是渡劫成神必備之物,也許到了更高層次他的身體才能吸納這些東西變強(qiáng),祁白玉拿出空間裝備,將身邊的白霧吸進(jìn)瓶瓶罐罐之中。奇了怪了,他雖然感覺很疼,卻也還在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在雷劫中行動受阻,半個時辰過去,他才挪動了百米距離,耳邊終于聽到了哀嚎聲。有不認(rèn)識的人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還有修為較低的人剛進(jìn)來就被雷劫劈成飛灰,絕大多數(shù)都是被雷電光繩束縛,動彈不得,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祁白玉心里隱隱有種猜測,但看到這些三教九流之徒,心里又有點(diǎn)奇怪了,這里頭有老人有青年,有老嫗也有美婦,大多被劇痛擊昏,有的才剛進(jìn)來,身體已經(jīng)在化道之中。“祁白玉,你可是白玉毒尊!”有個聲音傳來。“你是誰?”祁白玉問。“太墟神朝大長老,原也曾是隕神谷一員,你我有過一面之緣的,甚至還有過一戰(zhàn)的,可是,你怎么會在這里!”對方很是驚訝,慘叫著說道。“可別說你也曾跟過藥尊,其實是藥香谷的一員?!逼畎子翊蟾乓呀?jīng)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了,不是什么人都能弄來這般龐大規(guī)模的神劫,也不是什么人能喪心病狂地召來這么多人擋劫,或者說喪心病狂地?fù)碛羞@么多嫡系血親,“要我告訴你,你給我什么好處呢?”“你怎么知道???少賣關(guān)子,人都快死了,還要什么好處,”那年輕人氣得暴跳如雷,“你若出現(xiàn)在這里,那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已經(jīng)化道消失殆盡,神魂也化作飛灰。祁白玉眉頭皺緊,緩緩向著神性物質(zhì)飄動的方向行進(jìn),不知前進(jìn)了多遠(yuǎn)的距離,也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他好像一直在前進(jìn)中,中途遇到了一些還頑強(qiáng)地活著的人,這些人無一不跟藥尊有點(diǎn)關(guān)系。其中更有老者神態(tài)極盡安詳,看他的目光極為憎惡,甚至有擋他去路想大打出手。無一例外這些人身上都有一道白色雷電纏繞著——如古碑記載,都是被召喚進(jìn)來的。有的甚至是一方勢力之主,更有聲名顯赫的上位者。只是祁白玉暫時不知道的是,這些實力強(qiáng)悍的老前輩,大多是聯(lián)手藥尊打開此處秘境的至尊境巔峰大佬。祁白玉越看越心驚,這些人盤腿坐在神劫中吸收神性物質(zhì)來修煉的,為了能讓渡劫之人順利渡劫,他們甚至沒有吞食太多,只是借由神劫中的奇景來感悟天地之力,提升自己。看他們的樣子甚至不知道正在經(jīng)歷什么。祁白玉感覺自己還不算特別痛苦,這種級別的神劫造成的痛苦一定非??刹?,但他自覺自己承受的痛苦還及不上那時候的華如真,而那些安然盤腿修煉的人就更不用說了。那么就有個疑惑,誰在承受最痛苦的部分,還是說是渡劫之人自己溫水煮青蛙?就在這時,祁白玉聽到了個熟悉的慘叫聲。“吵什么吵!”祁白玉難得心頭一喜,他大喊一聲,扒動雙臂,朝著那個熟悉的聲音游去,沒多久便和那人四目相對。兩人都盯著對方狼狽的模樣,默了許久,徐之素抬手,手指哆嗦道:“祁白玉你……你???”祁白玉聳了聳肩。徐之素又指了指前面神劫中央被神性物質(zhì)籠罩著的那個人影,長發(fā)狂舞,衣袂翩飛,那柔和的眉眼在nongnong白色霧靄中若影若現(xiàn),似乎并沒有痛苦,只是很悠閑地利用神性物質(zhì)在重塑神體。祁白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徐之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