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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個沒玩,“他們太能折騰了,以前就三天兩頭大吵大鬧,現(xiàn)在更是天天都不得安寧,華藝這人也是有病,明明是他先對莊岫出手的吧,你們都看見了的吧。那時候他好話說得比什么都順溜,一臉深情不悔,把莊岫哄得一愣一愣,堂堂半神境強(qiáng)者,什么人要不到,居然心甘情愿躺下了。結(jié)果華藝爽完之后翻臉比翻書都快,我真沒見過這陣仗?!?/br>“莊岫在他翻臉之后沒什么反應(yīng)?”華如真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能不能稍微含蓄、隱晦些。“沒有吧,就以為是普通打情罵俏,主要還是華藝把握的度很好。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莊岫半神被他連哄帶騙坑著了魔,恨不得膩在他身上,他們倆最膩歪的時候,大白天都不干正事?!?/br>聶云鏡注意到華如真的臉色,見他聽到莊岫一點難堪的反應(yīng)都沒有,不過也很正常,華如真骨子里親情觀念十分淡薄,以前莊岫追著趕著叫兒子的時候他也不冷不熱,后來神劫那一遭,基本上算是恩斷義絕了。聶云鏡這才繼續(xù)道:“但連我都看得出來,華藝就一徹頭徹尾的老手,他應(yīng)該沒對莊岫動過真心,而莊岫卻是徹底栽了,哪怕華藝身份有問題!”說到這里重越等人都很認(rèn)真地聽,聶云鏡也講得更起勁:“莊岫跟華藝戰(zhàn)過一場后,華藝重傷,莊岫居然日夜守在床頭,握著華藝的手,那樣子簡直……”聶云鏡都沒法描述那種他存在就實屬多余的感覺,道:“徐尊說的到底真的假的?我看他們打得那么兇殘,就以為或許是真的,但以華藝的段位,我懷疑覺得華藝有可能是故意不反駁,就是激怒莊岫錯手傷他,然后讓莊岫悔不當(dāng)初更傾心于他!”“是真的?!比A如真道。“啥?”聶云鏡驚愕。“華藝就是被莊岫斬殺過一次的瀚皇。”重越補(bǔ)充道。聶云鏡重拾心理陰影:“那個體型龐大、肥頭大耳,說話特別不中聽的,害華如真早年凄苦的罪魁禍?zhǔn)????/br>“就那個死胖子?!逼畎子裰闭f。聶云鏡眼睛都直了:“不會吧!”重越言簡意賅地給他講了瀚皇死而復(fù)生的經(jīng)過。聶云鏡瞪大眼睛,他早就知道重越得到了那枚界石,界石空間的確可以藏魂魄,卻還是有點被重越的多管閑事嚇到,可雖說他自作主張很容易翻船,卻剛剛好讓華如真脫離苦海。此刻華如真聽到慘淡過往,全程神色溫和,時不時點頭甚至還加以補(bǔ)充。就算聶云鏡再不敢相信,也不得不試著接受,那位豐神俊朗的華藝,原來就是那個死胖子!莊岫得知這消息的時候究竟什么心情,以及事后決定理解華藝,那是種怎樣的心理???如果真像華如真所說的那樣,瀚皇自己也快不行,棄殼假死,奪舍藥香谷童子重生,見折磨不了華如真,便把矛頭對準(zhǔn)了罪魁禍?zhǔn)椎那f岫。幾百年如一日,好可怕的耐心。那人貴為九五至尊,卻能忍辱負(fù)重,直至后來用他們借花獻(xiàn)佛的道傷仙珍救好莊岫,耗費(fèi)多少心機(jī)才入了莊岫法眼,更是苦心經(jīng)營,步步蠶食莊岫的心靈、rou體,再徹底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最冷血莫過于帝王家,而華藝更是其中的佼佼者,當(dāng)初他有那份閑心因為怨恨不惜把自己賠進(jìn)去,也要讓華如真活得痛不欲生,自然也能賠一具新軀體,來討莊岫歡心。可以說把莊岫交給他對付,簡直絕了。聶云鏡莫名一陣惡寒,怎么也難以把那個滿嘴噴糞的肥瀚皇,和這個渣得渾然天成魅力四射的華藝聯(lián)系到一起,可見人對于皮相的觀感何等影響喜好。他終于不再覺得莊岫無辜,畢竟莊岫搶了華藝最愛的女子,玷污了她還讓她懷上了孩子,后來莊岫甚至直接下手要了華藝性命。雖然有華藝自愿舍棄rou身的成分在里面,但到底是一條命。以及莊岫摧毀了幾乎整個瀚域,并將之據(jù)為己有,這血海深仇,身為瀚域秘境末代瀚皇的華藝有足夠的理由把莊岫往死里整。莊岫除了接受那個兇殘膈應(yīng)的事實,還得心疼華藝因為他而失去的一切。華藝雖然可以用對方來發(fā)泄身體上的壓力,但精神上的折磨依舊伴隨著他。而且更叫人啼笑皆非的是,華藝根本打不過莊岫,他肆意散發(fā)魅力把莊岫迷得七葷八素,他就算不想上莊岫,也得當(dāng)心莊岫反,以及被莊岫纏著……聶云鏡覺得這現(xiàn)狀簡直是絕了,道:“惡人還需惡人磨,渣滓跟渣滓是絕配,真是報應(yīng)不爽!”可見徐之素最多只是知道華藝身份,卻根本不太清楚這些內(nèi)幕,如果早知道這個,他哪會嫌這倆太折騰,這兩個折騰得越歡,就越解恨啊!想到這里,聶云鏡不禁看向重越,這個膽小怕事的家伙居然能想出此等絕妙的解決辦法,事到如今他怎么發(fā)現(xiàn)好像看不透重越呢。這二傻子其實根本不傻吧,但若要因此說重越聰明,聶云鏡又萬萬夸不出口的,他寧可相信重越救下瀚皇魂魄是個巧合,可重越放瀚皇魂魄出來奪舍別人得以保下華如真,這又該怎么解釋呢?此刻重越站在祁白玉身后,一副很沒有存在感的樣子。他們剛到了高處視野不錯的位置,重越還沒站穩(wěn),一左一右兩只手伸過來擋住了他的眼睛。重越這回反應(yīng)很快,唰地扯了下來:“你們夠了啊,要捂捂你們自己的去?!?/br>“兄長,這個真的不太適合你看?!逼畎子駬踝∷囊暰€。重越盯著他半晌,也不爭辯了,轉(zhuǎn)身坐下,閉上眼睛,借著靈寵的雙瞳,他也能“看”清底下的景象。下方偌大的空地上只有莊岫和華藝兩人,華藝坐著,莊岫跪在他膝前,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埋首在長輩腿上懺悔。華藝雙手抓著他的手法,一會摸他的后腦,時不時頭往后仰,微微瞇起眼睛,一臉很復(fù)雜的神情,既糾結(jié)又愉快。好像也不太忍心欺負(fù)莊岫的樣子。這地方視野好,下面的人也很輕易看清上面的他們。華藝微微瞇起眼睛,然后做了件非常叫人膽戰(zhàn)心驚的事情。衣料被揚(yáng)手丟到一旁,莊岫的樣子很有點狼狽,但他本人卻絲毫不覺得,好像只要能讓華藝高興,他怎么樣都沒關(guān)系,半神境強(qiáng)者的顏面被他丟到了九霄云外。那一幕就是華如真看了也忍不住皺眉。但莊岫好像很無所謂,挺開心的,只有華藝面上布滿陰霾。重越印象中的莊岫原本是少年模樣,但許是渡劫失敗后僅僅是半神境,身體開始生長,如今已經(jīng)是個器宇軒昂的青年,身體消瘦,不如華藝壯實。“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多久了?”華如真問。“二十年了吧,就你們?nèi)吡艘院螅覀儽P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