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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祁白玉等人出手,但他自己卻沒有親自出手過,反而是很小媳婦似的遠(yuǎn)遠(yuǎn)跟著他們,甚至?xí)r不時在有不長眼的攻擊要落到華藝附近時,他會出手解決。但華藝每次都巧妙地錯過了莊岫出手的場景,而把解圍之人胡亂安在圣獸身上,亦或者聶云鏡身上,反正就當(dāng)完全不知道有莊岫這個人。莊岫真是聽得著急,恨不得立刻出現(xiàn)在他面前,扯著他略敞開的衣襟說,救你的是老子,是老子!“他這樣跟在后面合適嗎?”重越道。“他喜歡那就讓他跟,反正他也不敢真的造次,”祁白玉瞥了眼他們這群隊伍后面,有個淡淡的黑影一閃即逝。不是別人,正是莊岫。就像鬼影似的,突然出沒,偶爾也會嚇到人。“兄長只要跟緊我就沒事?!逼畎子竦馈?/br>重越很是感激:“給你添麻煩了?!?/br>“不打緊,”祁白玉道,“有兄長在身邊,我覺得這一路風(fēng)光甚好?!?/br>一路上他們遭遇了不少擋道的,其中有好幾次危機(jī)都得勞徐之素出手的地步,在重越看來,還真算不上有什么好風(fēng)光,不過心里卻好似暖流趟過,使得重越都覺得好像自己躲在他身后就是理所當(dāng)然,不用為此難為情的事情。期間遇到的妖異植被,亦或者毒蟲兇獸,無一例外都被白妙,狼王,白虎,亦或是書圣華如真以及擅長幻境的聶云鏡給除去。稍微厲害點(diǎn)的圣獸出沒,也有徐之素清場,而祁白玉的白霧一旦和聶云鏡的幻境配合,哪怕有強(qiáng)大的人族敵人圍攻,他們也能全身而退。唯一的威脅便是后面不知何時會出現(xiàn),也不知何時會突然出手的莊岫。而此時,華如真帶著他們?nèi)ネ啬渖瞎攀牡胤剑肟谔幰残枰辽傥迦艘陨贤瑫r轉(zhuǎn)動陣盤,這才得以進(jìn)入另一方空間。里頭已經(jīng)被掃蕩了一便,寶貴的珍品幾乎都被挪完,還有些守護(hù)此地的死衛(wèi)傀儡也都散亂在地,身上的鐵甲也都被扒了個干凈,干尸似的身體不尷不尬地散落各處。“前面就是了?!比A如真引他們?nèi)サ剿毓疟牡胤?,可剛轉(zhuǎn)過甬道,便聽到一陣吵雜的聲音。那地方已經(jīng)有一伙人在了。其中有個聲音很得意地道:“……我這寶貝探寶很靈,它指著這里,這地下肯定也有好東西。”“那還等什么,挖啊?!庇袀€極冷的女音命令道。“好的,您請站遠(yuǎn)些……你們是什么人???”六人圍著一位身著斗篷的女子齊齊轉(zhuǎn)過身來。“確定就是這兒嗎?”祁白玉問華如真,得到肯定答復(fù)后,稍稍站到后面了些。“這里明明是我們先發(fā)現(xiàn)的,勸你們識相的話……”他們怒目而視。“那又如何,都滾。”徐之素戴著擋住全臉的面具,一聲怒吼,可怖威勢越體而出,強(qiáng)悍神識橫推過去,頓時一陣人仰馬翻,那邊的人一片呼天搶地,發(fā)型都被刮得亂七八糟,有實力遜色之輩甚至大口吐血。只有那名女子穩(wěn)穩(wěn)站在原地,曼妙身體隱藏在寬松斗篷之下,斗篷隨風(fēng)鼓動,而她眉頭一緊:“是你們?!?/br>“重姍?!敝卦秸J(rèn)出這人,只覺多久不見,此女的氣質(zhì)又略有不同,似乎比之前又稍微豐腴了許多,更多了絲嫵媚。此女的修為肯定遠(yuǎn)不及徐之素,但她能面不改色穩(wěn)立不動,想必是身上有防御至寶。重姍認(rèn)出徐之素和祁白玉,美眸在重越面上一掃而過,并沒有戀戰(zhàn)的準(zhǔn)備,只是很可惜到手的寶物,她猛地?fù)]手,揚(yáng)起一陣塵土,卻見埋在地下的不過是一個古碑。碑上字跡過于古老,她一時也認(rèn)不清,于是皺起眉頭,動用秘術(shù)離開了此地,竟是完全沒管那六位護(hù)花使者的死活。“饒命,高人饒命,我們立刻就走!”那六位追隨者深知重姍的身份,連她都不敢硬碰,他們哪敢造次。“放你們走可以,把你手上的寶物交出來?!毙熘仨槑展瘟溯^為聽話的那位手上可以覓寶的圓盤。那個小胡子中年人雖然很舍不得,但為了性命還是雙手呈上。那圓盤如掌中銅鏡般大小,里頭有圖黑霧,黑霧像是活絡(luò)的,只要側(cè)立圓盤,那團(tuán)黑霧就會很清楚地呈直線指著地下。待人走后,這處還算亮堂的天然洞府安靜了下來。華如真親自掀開泥土,露出上面的古字,正是他之前削掉上層石壁所掩埋的古碑。其實之前聽莊岫那么說,他們都發(fā)現(xiàn)這東西看不看都無所謂了,可到底還是想親眼看看渡神劫的捷徑,以及不能讓這東西落入他人之手。徐之素認(rèn)出上頭文字,頓時臉色鐵青,直接動用傾力攻擊將之上部分削去,轟聲響亮無比。“這種東西就該毀了!”徐之素道。“但你毀之前能不能先吱個聲,”祁白玉揮開自己和重越面前的塵土,道,“看把聶云鏡師兄嚇得一個激靈,跟中風(fēng)似的還在抖……”華如真立刻回頭看,聶云鏡老臉發(fā)燙,怒道:“你能不能別只說我,你看重越面無血色!”華如真道:“重越的臉什么時候黑過??”祁白玉回過頭,聲音一下子溫柔了許多:“有我在,沒事的?!?/br>這個差別對待有夠明顯,重越默默看向別處:“我知道的啦?!?/br>聶云鏡羨慕得眼紅,明明都頹廢,重越明顯更廢,怎么他就不能也廢得這么清雅脫俗、人人接納?。?/br>“你們見了這個難道沒什么想法嗎?”徐之素臉色依舊不好。“能有什么想法,不就跟之前聽說的一樣,莊岫沒撒謊唄?!逼畎子竦?,“這一秘辛在上古也許是人盡皆知,只是后來不死神斷層,許是上位者們封鎖了這個不利于家族昌盛的秘辛。”重越道:“白玉說的有道理?!?/br>徐之素神情嚴(yán)肅:“我認(rèn)為今后有必要研習(xí)傳送神通?!?/br>“傳送神通?”眾人神色怪異。但凡神通都非常高深,難學(xué)不說,還可遇不可求,都死貴死貴的。如果有足夠的錢財支撐,有足夠的修煉時間,他們更寧愿愿意買攻擊或者防御的神通,而不是傳送神通……因為傳送神通,是在特定情況下逃命用的。徐之素咳嗽一聲,義正辭嚴(yán)道:“我這也是防范于未然嘛,沒有誰是天生地養(yǎng)的,搞不好突然冒出個什么貨色來讓我們?nèi)タ附倌?!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一眾鄙夷的目光毫不客氣地投向他,祁白玉道:“你自己怕事就直說。你能弄得到,誰攔你了??”這不是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太方便在各大交易市場露面嗎,那些比較高端的場合,哪怕是至尊也是不允許戴面具進(jìn)出的,買賣都得驗明身份,現(xiàn)在毒師公會的人都不太好出席類似的場合,所以需要重越啊,華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