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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可以當眾為毒師正名,但沒有一個毒師力挺他,就算他自稱毒師也無濟于事,人人都知道他是藥尊義子,”華如真道,“其實祁白玉的立場不重要,諸位只要當眾力挺他,那在外人看來,他就是毒師公會的人,他的所作所為就代表了毒師公會的立場。”重越幫腔道:“藥尊讓祁白玉獨自參賽,該不會也是不希望毒師公會知道,被人誤以為祁白玉是毒師公會的,多影響藥尊的名聲?!?/br>要把這場丹會的用處最大化,就是要讓毒師公會跟祁白玉同一陣營,那么祁白玉的所作所為就能代表整個毒師公會,否則他無論怎么做都只能代表他這一個特例。徐之素一聽能影響藥尊名聲,就有興致了,祁白玉這個毒術(shù)逆天且又會煉丹的,若能成為毒師公會的門面,對毒師公會也不失為好處,但關(guān)鍵就怕藥尊借此掌控毒師公會。華如真道:“所以只是讓外人以為他是毒師公會力挺之人,不給實權(quán)就好。”重越道:“而且有毒師幫忙,祁白玉的贏面也大了很多,若能奪魁,豈不是更增毒師公會的臉面!”如果是之前,重越或許會懷疑祁白玉的煉丹本事,可祁白玉得到了上古丹方,又找到了自身體質(zhì)的平衡之法,真到了那等場合也未必沒有一絲勝機。正因為這一絲勝機,如果不能在獲勝名單上留個名字,就萬分可惜。徐之素收斂了得意得神情,道:“祁白玉贏不了的,他必敗無疑?!?/br>重越問:“為什么必???”“別說他小小年紀,贏面本就很小,他就算能贏,藥尊也絕不會讓他贏?!?/br>“什么意思?”重越仿佛沒聽懂。徐之素難得有耐心,解釋道,藥尊讓他進大比,這本身就是對其他選手的不公平,為了公平起見,最后結(jié)果,身為大會總評委的藥尊絕不會給他公平的裁決。簡單點說,如果品階一致,哪怕他的稍高一點點,藥尊也肯定不會選他計入名冊。換言之,任何時候都沒有贏面,就算不是祁白玉,其他評委也絕對不會選毒師。畢竟能煉制的最高階的丹藥也只是圣丹而已。祁白玉從重越手中得到的上古丹方,以及霧谷藏經(jīng)閣里收藏的可以任人觀摩的高級丹方,最高也不過圣丹。“從你們口中聽到‘給毒師正名’這個說法,讓我很欣慰,但有這個心就好,別抱什么希望。”徐之素面帶笑容,嘆道,“事情若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們毒師公會也不至于沒落至此啊?!?/br>華如真覺得這外界比他想得要更黑暗。“看在你們這么有心的份上,我就帶你們?nèi)タ纯窗伞!毙熘氐?,“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毒師公會現(xiàn)任會長?!?/br>重越和華如真:“……”事實證明說服了徐之素領(lǐng)路就是最快去往圣地的辦法。莊岫確實很好說話,華如真一說他就答應了,在徐之素準備好之前,莊岫就已經(jīng)趕到了霧谷內(nèi)的大廣場,并對這趟圣地之行抱以非常大的興趣。問題是莊岫雖然有去圣地赴會的資格,但他并不屬于任何古教,并不知道圣地在什么地方,重越參加的是下一次圣地大比,也并不清楚這次的盛會具體所在。值得一提的是咋咋呼呼的華藝見到莊岫后,臉色變得格外精彩,行事作風竟然收斂了許多,就像一頭隱忍不發(fā)的餓狼。重越覺得解鈴還須系鈴人,于是特地拜托莊岫帶上了這位藥香谷的棄童,禍患還是放在眼皮底下為好,省得留下來惹是生非,最后還得他們來收拾爛攤子。圣地乃是一方折疊空間,里頭風景極佳,山巒聳立,靈氣逼人。而祁白玉所在的丹會大比正如火如荼地進行,重越還沒見到他本人呢,就聽到了不少關(guān)于他的傳言,要么鼓吹他的絕色容貌,要么大談此人的來歷,優(yōu)秀的人無論在什么地方都很難不引人注目。至少能說明祁白玉無恙,以及祁白玉的煉丹術(shù)確實不錯。重越非常想見他了,恨不得一步跨到他身邊。徐之素到了這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祁白玉的本事,以及重越等人之前說的并非胡話,祁白玉或許真有那個本事,但毒師在這里得不到應有的公平,十足可惜。他逛了一圈回來,愁眉不展的面上稍稍多了幾分溫情,道:“我說得過于武斷了,其實還是有一個評審只看實力說話的?!?/br>這個另類的評審乃是醫(yī)師公會創(chuàng)始人,重越再次見到申伊,便是在圣地內(nèi)人跡罕至的懸崖處,那里有棵過于高大的古樹。而申伊似乎對古樹情有獨鐘,每次見他,他要么在古樹邊,就是在往找名貴木種的路上。為人也特別有意思,走路不緊不慢,一身打扮都格外素雅,似乎對誰都很友善,跟至圣藥尊走近了,所以眉眼間的溫柔也酷似至圣藥尊,但跟他打過交道便會知道,這人和至圣藥尊是不同類型。他有他的興趣愛好,醫(yī)道足夠出類拔萃,幾乎沒人見他大打出手過,似乎這人就屬于手無縛雞之力干干凈凈的類型,也不愛權(quán)勢,很沒追求的樣子。但正是這個看似無害的青年,把扶傷珠給了他。一個能拿出扶傷珠的人,能簡單到哪里去。“見過申大醫(yī)師?!敝卦阶詧竺?,他見到這人的剎那有種錯覺,這人似乎認識他似的,似乎無論他提不提及隕神谷,這人應該都是一個態(tài)度。“你好?!鄙暌撩鎺σ?,在他下方乃是這一次丹會的現(xiàn)場,遠處火光沖霄,但guntang的熱度并未波及到這里,他所在的樹下一片陰涼。“你可是有什么傷病要來找我醫(yī)治?難得有人能找到這兒來,我正好有空,可以替你一觀?!?/br>此人一向熱心腸,重越趕忙拒絕:“我不是為自己而來,只是想問您,您公正嗎?”“我自是特別公正。”申伊道。“我弟弟正在參加此次丹會,但我聽說藥尊不會公平對待他的義子……”“你放心,如果他煉制的丹藥確實比別人的要差,就算他是天王老子的親兒子,我也不會偏袒他半分?!鄙暌亮x正辭嚴。“如果他比別人要好呢?”重越皺眉。申伊道:“那我自然得選他了?!?/br>“多謝前輩?!?/br>重越躬身行禮,就要往外走,申伊道:“但我人微言輕,評委不只我一個,而我又不可能和藥尊做對。有時候這種不公在哪里都有,你又該如何自處呢?”重越道:“那就得讓人不得不公?!?/br>申伊輕笑一聲,道:“我問你,贏了第一,你是第幾?”重越正要回答,肩膀被人猛地一拍,身體前傾,猛地下墜,竟是從座位上跌了下去。“……他可真是心大,說得最歡要來看丹會的人是他,現(xiàn)在到了地方,睡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