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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信我還是不信,取決于你們,我是給過你們機會的,更進一步的機會,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們了?!?/br>若是以前祁白玉沒興趣跟這些人多廢話,可既然他和重越為伍,為了讓重越好過點,也不能放任這些小輩們前赴后繼地找麻煩,否則總有一天,厭煩爭端的重越會遠離他。其次,他被追殺了一世,也孤僻了一世,發(fā)現(xiàn)遂了這些看他不順眼的人的意,把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自以為地唯我獨尊,并不算高妙,也不夠有趣。這些人相視一眼,最開始都悶著不說話,但祁白玉攻擊,他們只能防御,動用靈力結(jié)果作繭自縛,沒多久連哈氣的力氣都沒了,只覺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命喪黃泉。迫于性命,他們只能無比屈辱地懇求他饒命,并立下以后見了他要友好打招呼的屈辱誓言。轉(zhuǎn)念一想,如果祁白玉真能給他們解毒,并且令他們的修為更上一層,那確實好像也不算純粹的窮兇極惡毒師,打個招呼而已,大不了挑人少的時候……重越穿進草叢,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個戲謔的聲音。“你的身手不錯啊?!?/br>重越頓時一個機靈,只覺后心一陣寒氣上涌,就沒辦法前進了,就好像后心被吸住了般。“別急著腳底抹油,本座只是看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出了谷就跑來找藥尊,以為也是打算背叛本座?!?/br>重越忙道:“您看到華如真什么時候出去的嗎,他是不是在這附近,如果在,能不能帶我去找他?”“他走本座都不帶攔的?!?/br>“那您是進不去藥香谷?”重越無法回頭,魂力外放看不到徐之素的所在,但能感覺到他應該就在附近。“本座只是不愿意踏足,并不是不愿意進去?!毙熘氐?,“輪得到你對本座問東問西?對了,接下來有場小比拼就在隕神谷舉行,各行各道都有,包括戰(zhàn)法、煉丹等很多,看你身法不錯,不如你就代霧谷去比一比,拿個小名次回來?!?/br>重越一聽就知道不知什么小比拼,道:“不去?!?/br>徐之素道:“已經(jīng)報名了,不去也得去?!?/br>重越聽出他話里的得意,道:“您身為霧谷至尊,這點小事也需要您親自去報名并親自通知?”身后沒了聲音,吸附他后背的力道陡輕,重越往前跌了幾步才站穩(wěn),回頭看,一個人也沒有。可還沒等他轉(zhuǎn)過頭,身體又被定住了般,脖子都扭不過去了。“就這個方向走,敢往里走當心本座掰斷你的腦袋?!?/br>“我去找我朋友,我必須把我朋友弄出來!否則他落到藥尊手里就完了!”“祁白玉反感藥尊的理由,本座聽到了,那你呢,你看他不順眼的理由呢?”看不出來您堂堂至尊,還這么八卦。“我跟藥尊無親無故,但我弟弟不喜歡他,我當然是站我弟弟祁白玉,”重越道,“那您呢,您又是為什么那么多至尊,偏偏要跟至圣過不去?”“這就說來話長了……”徐之素見他單純直率,還傻里傻氣,道,“你當真想聽?”重越道:“其實不是很想?!?/br>“……”重越急道:“我真得去找我朋友了?!?/br>“不用找了……”徐之素話還沒說完,一道清越的聲音從天上傳來。“重越,你們怎么在這里?”重越脖子身體都能動了,果然看到站在墨鳥背上的華如真,以及他身邊站著的一位藥神谷童子。重越道:“你早上下山的,怎么在我們后面?”華如真道:“我不認識藥香谷的路?!?/br>重越問:“不是有人請你下山的嗎?”那童子臉色青白莫辨,像是被封了口,也動彈不得。“請我下山的人帶我繞路,半路上給我使絆子,不服我憑什么能……不說了,本來不知道這邊什么情況,打算這邊事妥了以后再告訴你們,你是來給我踐行的嗎?”華如真的語氣竟還有些高興。“來帶你回去!”重越脖子仰得難受,招手道,“你先下來?!?/br>華如真雙腳落地,道:“他給我限定時間,說如果我改變主意,可以去找他,今天是最后期限?!闭f到后面,華如真的聲音低了許多,道,“對不起。”“你跟我道什么歉。”重越道,“你知道如果你走了,以后與我們注定敵對嗎?”華如真默了下,道:“我的修煉方式和你們不一樣。霧谷至尊的脾氣比我想的要溫和許多,霧谷的環(huán)境也比我想得要安逸,于我修行無益。立場問題,應該不影響我們的交情。”重越不相信什么立場問題不影響交情的鬼話,只要華如真還在藥尊手里,那么藥尊就有足夠的籌碼來對付他們,以及那秘境最終肯定成為藥尊的功勞,就連華如真那個便宜親爹也會淪為藥尊的刀劍,莊岫那點手段被藥尊玩得團團轉(zhuǎn)都不帶清醒的。重越道:“所以你就打算去繼續(xù)受苦?”“我想你應該是了解我的,”華如真還記得他安慰至心靈的話,笑著道,“如果苦難能成就我,我寧愿永遠活在痛苦之中?!?/br>隱在暗處的徐之素也愣了許久,能說出這番話的青年,和先前殿上見的慫包是同一個嗎。重越恍惚間好像明白了,上輩子的他應該是完全不理解華如真的,華如真并不是大度,而是他所說的好話沒有一句貼合對方心里,惡言惡語也從沒有真正傷過對方的心。所以哪怕共進退,他也從不曾真正理解華如真的處境與感受,那種時刻處在刀尖上跳舞油鍋里的煎熬。華如真心細如絲,遠勝過那他至尊級的老爹莊岫,他都懂,但他忍著。“值得嗎?”重越心疼了:“我從不否認悲憤所蘊含的力量之大,但那些讓你舒服的那些情緒呢,就半點力量都沒有嗎?”華如真聽他說,畢竟能用墨鳥代步也是啟發(fā)于重越,只是聽到最后,他眉頭皺了起來:“你的話很有沖擊力,也能給我啟發(fā),但還是不及……”重越皺眉道:“他究竟說了什么?”華如真無心繼續(xù)也無力繼續(xù)說下去,太陽快落山了,錯過了一個月期限,就是病急亂投醫(yī)也沒路可走了,道:“總之你別妨礙我了?!?/br>“如果我偏要妨礙你呢?”重越道。“重越,”華如真道,“我也不是不能對你出手的?!?/br>重越道:“我也一樣。我非常反感明明不是我的事,我卻要為此抱憾終生。你若沒本事從我身上跨過去,就給我老老實實回谷哪怕當個廢人也行?!?/br>華如真被廢人兩個字刺激得不行,這一個月來的憋屈煩悶猛然爆發(fā):“你不是我,別太自以為是了!”“就這點本事嗎?”重越催動金靈,逆轉(zhuǎn)五行,剎那間可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