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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成了十勝戰(zhàn)績,見祁白玉抱著琴獨自往外走的背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我們就在前面的傳承石柱邊等你?!敝卦降?。“好?!逼畎子衤冻龉郧傻男θ?。聶云鏡一陣惡寒:“等他作甚,趕緊走!”“這是二位的戰(zhàn)績所獲得的獎勵。還請拿好?!眱扇藙傠x開初級戰(zhàn)場,便從守衛(wèi)手中接過了獎勵,那東西裝在專門的錦盒中,錦盒有專門的打開之法,比起先前祁白玉用的那種還要晦澀難懂。戰(zhàn)績?yōu)槭艿玫揭粔K下品圣血石晶,拇指長。而百勝則能得到一塊中品圣血石晶,拳頭大小。重越把圣血石晶收入袖中,心想白妙若是看到了必定高興。聶云鏡捏著那塊拳頭大小石晶,道:“這應(yīng)該是獸血精魄吧,以精魄溫養(yǎng)內(nèi)部依舊有著靈性,比尋常靈獸血高級得多,但這點圣血還不夠淬體之用,至少也得十塊以上才保險?!甭櫾歧R大概知道之前那頭白毛小獸從靈魚體內(nèi)搶走的就是類似這東西。重越想到了祁白玉,這才分開多久就成了入流靈士,也不知有沒有經(jīng)歷過獸血洗禮,如果沒有,這倒是個很不錯的機會。此地守衛(wèi)給了獎勵,便溫和地指路:“傳承石柱就在那里,二位有興趣也可以去試試?!?/br>“這就是所謂的傳承?”聶云鏡說的是趕緊走,但還是被倆戰(zhàn)場交界地帶的傳承石柱上吸引了注意。石柱高約三丈,通體漆黑,其上遍布溝壑呈鐵銹色,如同天然形成一般,卻又好似鬼斧神工,極盡古怪之至,無跡可尋。手摸上去也是尋常石頭的溫度,并沒有傳承該有的醍醐灌頂。重越也摸了摸,沒有任何異樣。有人道:“什么傳承,都是騙人的!看的人不下百萬,但得到機緣的寥寥無幾,就是坑外來人的!”“不過是噱頭罷了。戰(zhàn)場交界地帶都有這類古石碑,但都不知所云。真正有用的還是到手的東西?!?/br>“頂多越往里走,靈力比初級戰(zhàn)場更充沛,修煉事半功倍。”不少修士盤腿坐在附近樹枝上吐納生息,還有人圍著石柱走來走去,摸遍了,不死心地找遍各個角落,甚至滴血上去,還有實力強的宗師以魂力溝通,什么辦法都嘗試過了,半點效果都沒有。“走吧走吧?!边@些人鬼鬼祟祟,重越留意到他們在小聲議論,“……又來了兩個,他們手上肯定有圣血石晶。”“入流靈士也罷,另外這位不知道是第幾次進來,若不是第一次就可以動手,且看看吧。”“有什么發(fā)現(xiàn)?”聶云鏡沒看出名堂來,走過來問重越。“沒有……”重越觀摩那些紋路,只覺有點眼熟,很微妙的額眼熟。他上輩子也來過此處秘境,曾在角斗場以外的地方,瀚海深處偶然見過同樣的石碑,但比這塊更大更全面,所刻紋路同樣不知所云,線條和這個如出一轍。那時候他對這些一竅不通也不知所謂,但華如真如獲至寶,重越從他口中才知道這上面所繪的是獸紋,已經(jīng)消失了的上古神獸,栩栩如生就好像古獸化石一般。華如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精于書法,揮筆即出千軍萬馬,他為了書法一道更進一步,經(jīng)常以畫作輔,可他的字超凡到無法承載于紙皮上,但他的畫還沒到凡物無法承載的高妙境界,重越見過被他嫌棄的畫賣出高價,見他隨手亂扔名貴畫作,收起來出門在外缺錢了就賣上一兩幅。而瀚皇秘境石碑畫,也是華如真最為完善的畫作之一,他看過多次,以至于至今都清晰明了。這塊碑上紋路和全圖相比不過一角,重越頓時有個大膽的猜測,他以手撫上這塊石碑,魂力溝通石碑內(nèi)部,在腦海中拓影了整幅圖,引入石碑之中。“也該走了……”聶云鏡回頭,愣住了。重越體表浮現(xiàn)出一股淡淡的淺黃色光暈,衣袍無風(fēng)自動,背心長發(fā)極慢地緩緩上升,凌亂地鼓動,而他好似陷入玄奧之境,整個人透著一股莫名的韻味。第23章打橫抱起重越的異常自然引起了這附近運功的強者的注意。還沒走遠的人猛然回過頭來,神色各異。密林極深處更有強者睜開眼睛,好像伏蟄的巨獸蘇醒了般,可怖的氣息爆發(fā)開來。宗師!入流宗師,甚至小乘宗師皆有!“不妙?!甭櫾歧R戒備著四周,神色復(fù)雜地看向重越,羨慕嫉妒恨。他很想立刻找重越問個清楚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也知道急不得。此刻正是接受傳承的關(guān)鍵時候,若是被打斷,沒了機緣不說,還有靈魂受創(chuàng)的風(fēng)險。“幫你一把?!甭櫾歧R抬手搭在重越肩上,沒有一絲的風(fēng),光影徐徐轉(zhuǎn)動,他們兩人融入虛空中,與景物融為一體。與此同時,周圍景物也開始有了微妙的變化。從林邊修煉之地飛奔而出的人陡然間發(fā)現(xiàn),他們腳下的土地好像在飛速后移,比他們速度還要快,再抬起頭,近在咫尺的石碑突然間拉遠了,他們加快速度朝前飛掠,卻距離那處石碑越來越遠,反而是那些筆直沖去的人相互之間撞到了一起。“你怎么從前面過來了???”“我還想問你,何故當(dāng)我去路!”“是幻術(shù)!”“必是外來人,花樣真多,防不勝防,這下怎么辦?”“只能想辦法破幻術(shù)了?!?/br>他們迷失了方位,只得放慢腳步,試圖從這個看似簡單實則詭異莫測的幻境中找突破口。突然有人道:“石碑是固定不動的,按理說我們離石碑并不遠,只要能有一道攻擊碰到石碑,就能順藤摸瓜找到那兩人!”聶云鏡展開大范圍幻術(shù),被困人數(shù)越多,他的靈力和魂力消耗得越快,而且這些人還知道胡亂攻擊,他還需要想辦法巧妙化解攻擊,心想撐不了多久,你可要快啊。重越陡然睜開眼睛,聶云鏡驚羨地問:“行了嗎!”重越的手卻離不開石碑,手指漸漸冰冷泛白,鮮血順著接觸流入到石壁之上,他見動靜這么大,還引來那么多人趕來,臉上露出驚悚之色,冷汗便掉了下來:“我覺得有點奇怪,并不像是傳承灌頂……也許會有危險,要不然就算了吧?!?/br>“你能有我危險?”聶云鏡恨鐵不成鋼,道,“機緣擺在眼前,你居然說算了,能不能有點出息!”重越不是沒有接受過傳承,他的感覺不會有錯,道:“情況古怪,不像是傳承,我擔(dān)心撐過這一輪最后一無所獲,害你平白受傷?!?/br>“我倒要看看這東西究竟有什么玄虛!”聶云鏡讓他只管繼續(xù),焦慮地往外掃了一眼。祁白玉怎么還不來!有毒師在,被困幻境的這些人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