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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船非同一般,這里面全是聶云鏡相熟之人,須得想個脫身的辦法。船猛地顛簸了下,怪魚自水中翻起,一記甩尾抽向船尾,樓船偏離了方向,淅淅瀝瀝的河水從天而降。重越反手抓住聶云鏡,借著船的猛力搖晃,帶著他翻身躍入湍急的河流之中。“重越!”雪白小獸在他腦中喊道。“我沒事,你暫時待在船上,我會想辦法脫身?!敝卦綈灪咭宦?,傳音道,“讓他不要心急?!?/br>這艘船既然是藥尊一脈弟子所有,那么正主不在了,自然是祁白玉為大,剩下那些人威脅不了他。如果他沒記錯,所謂瀚皇秘境,水下也是有路可走,有機緣可得的!第20章真面目別的機緣恐怕都無所謂,重越只想弄到空間石,也就是空間靈器的原料。否則就算找到一座靈晶礦山,都沒法帶走。撞擊樓船的元兇冒出水面的部分不過冰山一角,他們才跳下去,那龐然大物一躍而出,又轟隆落下,掀起驚濤駭浪,等一切塵埃落定,水面上只有漂浮著的魚尸,和血水染過的猩紅。白妙心驚rou跳,盡管它還好好的就是重越活著的最好證明。樓船露出戰(zhàn)船的雛形來,祁白玉像是僵住了一般,艱難地擰過脖子,道:“因為你我實力不夠,所以又逼得兄長不得不出手啊?!?/br>白妙沒來由地咯噔了下,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沒有怪我們,只說不要心急?!?/br>祁白玉親眼看到重越抓著那人跳進河里,怎能不急呢,來回走動,大拇指指甲都要咬碎了,一拍欄桿,想要跳下去,臨出去前卻還是停住了,他雙臂手肘撐著欄桿,撞了幾下,抱住了自己的頭,耳朵被搓出血來。白妙見他身體微微發(fā)抖,有點驚住了,它跟重越生死與共都還沒著急成這樣呢,這是怎么了。祁白玉低吼一聲,踹塌了欄桿,轉身向里走去,一道無形的華光自他周身向外涌出,將整座樓船籠罩在內。樓船上的擺設籠罩在白霧之中,如夢似幻。不少人冷汗如瀑,奔向樓船外,想要往外跳,卻被無形光罩擋住去路,跳進去,水不過腰身,腳能踩到實處。祁白玉催動銅缽,封住了所在戰(zhàn)船。“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們可是古教弟子,和聶師兄是舊識!”“你現在提聶云鏡是嫌死得不夠快么?!逼畎子裎逯溉玢^,掌心白霧迅速變暗,而那位說話的人咳嗽著艱難地倒了下去,渾身血氣蒸騰,皮膚凹陷,一點點被抽成干尸,而他體表上長出一朵嬌艷的靈花,根莖連著心臟,葉脈似血管,花瓣色彩斑駁,顏色就和血脈之力對應的顏色一模一樣。祁白玉摘下這朵花,那人的心跳瞬間停止。那朵由精血、靈氣凝聚的花依舊嬌艷動人,在烈焰炙烤下變成最精純的血脈之力,需要的則納入體內,不需要的部分煉化成毒霧,重新散在空氣中。白妙頭一次見他動用這招,尋常白霧潛伏生長還需要時間和條件,此毒卻連時間都不需要,直接抽取,只覺他詭秘得出奇!強得離譜了。祁白玉豎起食指朝它“噓”了一聲,道:“若水下遇到危險,兄長就會召喚你,你想辦法問問他,別說是我讓問的。”白妙道:“什、什么事?”祁白玉道:“兄長究竟喜歡實力比他強的,還是比他弱的?”祁白玉說完,自言自語:“他這一世需要保護,應該是比他強的了。我一直想以強者姿態(tài)出現在他面前,但起步階段的他太過出類拔萃了?!?/br>“先前事發(fā)突然,我沒來得及準備周全,隨隨便便地出現,一直沒把心思放在修煉上,耽誤到現在是我考慮不周……”白妙見他完全面無表情地說著這些不太理解的話,想說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祁白玉又問:“他喜歡胖的還是瘦的,他喜歡什么香味,喜歡吃什么,喜歡什么顏色,他現在在做什么,是開心還是不開心……今后只要是關于他的事,你都可以私下告訴我,都少不了你的好處?!?/br>祁白玉從敵人懷里摸出錦盒,從中取出一枚靈丹,那靈丹清香四溢,他直接遞給了白妙。白妙忍了又忍,還是經不住丹藥誘惑,接過來舔了舔,這才放進嘴里。祁白玉摸了摸它的腦袋,笑著道:“不許把我怎么修煉的事告訴兄長,也不要讓他知道我跟你說的話,否則我會拔光你身上每一根毛,再讓你頭上長出一朵花來?!?/br>白妙打了個哆嗦,自這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它才猛然醒悟過來,祁白玉可能并不喜歡毛茸茸的小獸,他純粹只是看在重越的份上,愛屋及烏罷了。此刻,幾乎是祁白玉說完這句,白妙突然從他手中消失無蹤。又只剩下他了。祁白玉沉下了臉,留下了船上瑟瑟發(fā)抖的侍衛(wèi),命令他們返航向后來的船只靠攏,他去其他船上也轉了一圈,如法炮制地把那些人變成了他修為的一部分,似乎只要一個念頭就能直接渡劫,被他壓制住了。往來的十多艘大船最后活下來的人寥寥無幾,只有帶有防御法器的古教弟子和忌憚他的宗師,一開始就屏息凝神,穩(wěn)坐如鐘,被動挨打也不還手,這才險而又險地躲過一劫,被他綁到最初那艘樓船上,被迫為他效忠。“慌什么,沒了聶云鏡還有我,”祁白玉隨意地坐在最高座,給侍衛(wèi)下了真言咒,方才得知了聶云鏡此行的目的,道,“既然他不堪大用,還是我來吧。”原來那個人是從這里被撈出去的,上輩子那人和重越幾乎形影不離,祁白玉只要想到那家伙,渾身都有點不舒服。他琢磨著,只要把跟重越關系好的人都解決了,那重越就只能跟著他了。聶云鏡踏著水流轉而躍上怪物的后背,手中綠草甩開來刺進怪物的后背之中,魚怪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嘶鳴,極力搖晃卻沒有把人甩出去,重越跟在他身側,心有余悸地道:“像是須靈鯨,河里竟然會有。”“有點見識?!甭櫾歧R愕然,“你還跟著我做什么!”重越更愕然:“我可以上去?不是你抓的我嗎?”聶云鏡陰森森地道:“是你拖我下來的?!?/br>重越道:“我以為你要殺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是說你不像是倚強凌弱,趁人之危之輩?!?/br>聶云鏡道:“少給我戴高帽?!?/br>重越可惜他是藥尊的死忠,道:“附近靈獸說在秘境開啟之前,這片湖里最高不過四階,這頭會不會是從秘境里游出來的?”若不是從秘境里游出來的,就是水下有寶物,可以助大魚血脈返祖,突破進階。但這些話重越沒說。他道:“小心!”他們依附的這頭靈魚在水下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