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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說重越不可以這么做,而是他低估重越的心智。有輕易化解此地爭端的心智和本事,無論怎么藏頭縮尾,大露破綻,都完全確保了自身安全,甚至偶然的露怯也有可能是在考驗他的可信度。祁白玉慶幸自己沒有出格的舉動,或者說幸好重越沒開那方面的竅,否則絕不會有給他屬下求情的這一出——重越留下了他的屬下,也就意味著信任了他!祁白玉道:“既然兄長開口給你們求情,那你們謝恩吧,不要再丟我的臉?!?/br>黑袍者紛紛跪了下來,感激不已。但凡有一個人愿意解決這場風波,重越都不會親自出手,此事算是到此為止。原嵩自作主張死有余辜,但剩下的屬下卻是無辜的,也足夠忠心,藥尊既已不管這些人的死活,那他就更應該讓這些人活下去。考慮到五城戰(zhàn)確實是因為他而終止,重越魂力外放之時,也給那些逃往岐山想另尋機緣的年輕弟子們指了條新的出路,至于能不能從那處秘境中奪得機緣更進一步,那就全看個人造化了。如果他沒記錯,那處秘境會被各大古教爭搶,終將成為隕神谷所有物。有幸進入里頭的人,只要能活到最后,至少都是一方古教的外門弟子。“閣下究竟是誰?”那些年輕弟子們驚魂未定,暗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隨便來個人都比重越要強得多。“機遇險中求,我言盡于此,諸位可自尋機緣,莫要怨天尤人?!敝卦絺饕舻?。“多謝前輩指點明路!將來若有緣再見,必不忘舊恩。”每個人的魂力波動都是獨一無二的,但也只有到了小乘宗師境才能魂力外放,他們就算沒有見過這人,將來只要感受到同樣的魂力波動,自能辨認出。姚方硯聽到這番話卻是嘖嘖出聲:“情報都是要報酬的,什么人如此不尊重情報業(yè),我可不想跟這些人同行?!贬酵跻惨厝チ耍@時候趕去岐山還得跟岐山王大打一架,多半什么也得不到。只能轉道。剛出岐山境,一位白衣女子等在路旁,側過身來攏了下耳邊的碎發(fā),朝他露出笑容,喊道:“姚師!”姚方硯認出這位女子,可不就是重越未過門的夫人么,他有些好奇:“何事在此等候?”“我只是想向你道謝,”重姍眼角微紅,唇角含笑,有些故作堅強,看起來我見猶憐,“爹娘不在了,我情緒不好,說了許多不對的話,但還好你幫我說話,雖然知道你是無心之語,但還是想說聲謝謝?!?/br>重姍道:“我沒有可以報答你的東西,就把這個給你吧?!?/br>姚方硯不缺寶物,可看清她手心里躺著的東西,頓時就變了臉色:“你怎么會有隕神谷弟子令!哪兒來的?”還不是一般的弟子令,那上面的紋路如果他沒認錯,似乎是至尊一脈才會有的紋路。重姍縮了下手,握緊了放在胸口處,低聲道:“是重越哥哥送給我的。”姚方硯簡直無話可說:“這東西也能送……我服了重越了!你有這東西還去什么瀚皇秘境,直接去隕神谷報道都行了?!?/br>重姍心臟猛縮,面上露出甜甜的,單純的笑容來:“重越哥哥也是這么說的?!?/br>姚方硯心想這關他什么事,但到底還是帶上了重姍。※※※※※※※※※※※※※※※※※※※※重姍,讓她作,至圣藥尊會教她做人的(下線中重越:防不勝防。第17章求你出門獸潮過后,東城四處都在修建被弄壞的房屋,重府內人形妖獸扛著木頭、石板,進進出出,所以東城重府算是最快修建完畢的。這一日,新管事給祁白玉送來個包袱。包袱里放著重府重地收羅的靈物靈幣,說是城主給的,祁白玉扯過包袱,便去內院找重越。被毀得千瘡百孔的重府經過數(shù)日的修理,假山更加宏偉,復雜的回廊被拆建后,開鑿出一口小湖來,湖上有古木有亭還有青石鋪就的小洲。泉水自假山處蜿蜒流淌,汩汩流淌,清澈見底,還有幾尾紅魚游走于搖晃的水草間,時而停下,時而晃動。一人枕著手臂悠閑地躺在竹木躺椅上,身著半舊長袍,衣襟稍敞露出雪白的鎖骨,手里捏著一根蘆葦,蘆葦?shù)囊欢溯p輕點水,正逗著水里的魚兒,陽光落在年輕的俊臉上,皮膚通透得好似發(fā)光。祁白玉剛過去便看到這樣一幕,呼吸沒來由地一緊。丫鬟們從回廊上經過,面上帶著紅霞,小聲議論城主沒說要走,若是留下就太好了,可見了祁白玉,她們立刻低下頭加快腳步。祁白玉稍微克制了下自己,正欲轉身,一道白光擋住了他的去路。“我正要找你,我跟你走,不管他了!”雪白小獸張牙舞爪。祁白玉面露笑意:“怎么,你跟兄長吵架了?”雪白小獸跟他混熟了以后說話就理直氣壯了,氣急敗壞地道:“整個岐山境年輕一輩都奔前程去找機緣了,所有小弟都知道我要離開岐山,全山上下給我踐行的厚禮都收了,你還給我煉成丹藥了,可他卻說不走了,不走了???”祁白玉道:“別急,慢慢說?!?/br>“他說要留在重府!讓我也留下來陪他,說外面很危險,不如留在這里安穩(wěn)。我小小年紀如此天才,將來光明坦途,怎么能止步于此呢!”祁白玉道:“你既已認他為主,他若要你留下,你也走不遠。”“所以怎么辦??!”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的道理,重越比它懂,根本勸不動。雪白小獸見了他手中的包袱,怕他也走了,道,“要不你勸勸他?”祁白玉腳尖點水,掠到小洲之上,停在躺椅旁邊。重越眼睛也沒睜開,道:“白玉,你說人生一世,什么才是最要緊的?”祁白玉受不了他喚自己名字的時候,無論是清揚的,隨意的,散漫的,還是劫后余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語調,都別有一番勾魂奪魄的意味,或者單單勾住了他。“什么?”祁白玉順著問。“舒服?!敝卦娇粗囚~兒,道,“自由自在,無拘無束?!?/br>“所以兄長的意思是?”“我現(xiàn)在就很舒服,很自在?!敝卦降溃八晕覟槭裁匆ノkU的地方,去博所謂的一線生機,與人爭,與天斗,給我自己找不愉快呢?與其還沒來得及享樂都死在半道上,不如在有限的生命里及時行樂。”祁白玉道:“對修仙者們而言,爭斗本身就是一種快活,未知本身就有著別樣的吸引力,嘗過極致的驚險刺激,不覺得平淡無奇才是折磨么?”“無聊至極,我覺得睡覺賞花逗鳥看魚比較有意思?!?/br>“……”祁白玉道:“關鍵是睡